以前一样。”
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隔绝了他的视线。
“你不会的。”
“你如果真的关心我，也不会从见到我到现在，都在讲你自己的事。”
“却没想过要问我一句，最近过得好不好。”
宋非言愣住。
我呼出堵在胸口的最后一口郁气，放下咖啡杯，起身准备离开。
突然感觉衣角被扯住。
我回头，看见宋非言仰着头，伸手拉着我的衣角。
他双眼通红，语气落寞：“姐姐，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也曾有过摩擦和争吵。
他总是自己去一旁生闷气，没一会就跑过来，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然后抬起可怜巴巴的一双眼：“姐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看他这副生怕被丢掉的小狗模样，我气一下就消了，忍不住揉他的一头乱发。
两个人笑闹着倒在沙发上，嬉闹一阵后就能坐下来好好说话。
可现在听见他这样说，我只是轻轻地把衣角抽回来。
然后对着他笑了笑：“太不乖了，没意思。”
13宋非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他浑浑噩噩，脑子里都是叶瑾最后对他说的那句话。
太不乖了，没意思。
他突然想起来叶瑾给他发分手消息的那天晚上。
那天叶瑾加班，他在朋友家聚会，朋友打趣他和叶瑾。
他说：“太乖了，没意思。”
其实他听到朋友羡慕自己，心里是得意的。
讲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压都压不住。
那时的他不知道叶瑾就在门外，会听到这句话。
但现在的他清楚，这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叶瑾对他的句句控诉，他一句都无法反驳。
连那么好的叶瑾，都无法忍受他。
可能他确实如她所说，是个与谁都不配在一起的烂人。
后来他总是没命地喝酒，胃痛的时候再喝一些就不痛了。
再多喝一些就能看到，叶瑾端着煲粥的砂锅，温柔地对他笑。
14我都快忘了宋非言这个人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
当时我正和徐总在开会，没太看清号码。
“嫂……叶姐，你能不能来医院看看宋哥，他确诊了胃癌，又不许我们联系你。”
“他每次喝多了都叫你的名字……现在不配合治疗，你能不能帮忙劝劝他？”
我挂掉，将号码拉入黑名单，对徐总道了声抱歉：“骚扰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