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光了。
窗外,梧桐叶在月光下轻轻摇曳,就像他们共同走过的那些温柔岁月,静谧而美好。
晨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洒下细碎的金斑,林浅在厨房煎蛋时,总能听见卧室传来窸窸窣的翻纸声。
孟尘习惯早起画速写,画本上最近总出现戴着围裙的她,马尾辫随着转身的动作轻轻晃动,锅铲与铁锅碰撞的叮当声,成了他笔下最生动的主角。
他们会骑着单车穿过老城区,在布满爬山虎的巷口停下,顾沉支起画架描绘斑驳的砖墙,林夏则举着相机捕捉他专注的侧脸。
偶尔有好奇的孩童凑过来,林夏便教孩子们用彩铅涂抹云朵,顾沉笑着递上糖果,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鸽子。
夜晚的书房是独属于他们的艺术天地。
林浅在画架前构思新的疗愈课程海报,孟尘倚在沙发上整理病例手记,间或抬头看她皱着眉修改线条的模样。
当林浅为某个灵感雀跃时,顾沉会放下钢笔,起身从背后环住她,鼻尖蹭着她发顶轻声道:我的小画家又有新发现了?
每年梧桐花开时,林浅会带着工作室的学员们在花园写生,教他们用紫色与淡粉勾勒花瓣;孟尘则在树荫下为患者做心理疏导,白大褂口袋里依然揣着素描本,随时记录那些微小的治愈瞬间。
夕阳西下时,两人并肩走在铺满落花的小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极了画里永恒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