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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杀魔48尸张桂兰宋人头全局

你好买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鬼墙夜惊1985年农历八月十七,梧桐村的狗群在子夜突然集体狂吠,叫声撕裂寂静的夜空,像是看见了什么极恐怖的东西。老牛倌李大爷摸黑抄起煤油灯,准备去村西头收夜粪,粗糙的手指捏着火柴,却因手抖连掉三根。秋夜的风带着凉意,吹过他佝偻的后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在死死盯着自己。月亮被薄云笼罩,洒下的月光泛着青灰色,像是给万物蒙上了一层尸布。李大爷扛着锄头路过宋家门口时,脚步突然顿住——土坯墙头上,赫然立着一个人影。那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惨白的脸正对着他,嘴角咧开一个不自然的弧度,露出后槽牙上粘着的半块烂肉,牙龈处隐约可见细小的蛆虫在蠕动。“大、大妹子?”李大爷认出那是宋人头的老婆张桂兰。可三个月前,张桂兰因下身溃烂生蛆,被...

主角:张桂兰宋人头   更新:2025-05-28 0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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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桂兰宋人头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村杀魔48尸张桂兰宋人头全局》,由网络作家“你好买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鬼墙夜惊1985年农历八月十七,梧桐村的狗群在子夜突然集体狂吠,叫声撕裂寂静的夜空,像是看见了什么极恐怖的东西。老牛倌李大爷摸黑抄起煤油灯,准备去村西头收夜粪,粗糙的手指捏着火柴,却因手抖连掉三根。秋夜的风带着凉意,吹过他佝偻的后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在死死盯着自己。月亮被薄云笼罩,洒下的月光泛着青灰色,像是给万物蒙上了一层尸布。李大爷扛着锄头路过宋家门口时,脚步突然顿住——土坯墙头上,赫然立着一个人影。那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惨白的脸正对着他,嘴角咧开一个不自然的弧度,露出后槽牙上粘着的半块烂肉,牙龈处隐约可见细小的蛆虫在蠕动。“大、大妹子?”李大爷认出那是宋人头的老婆张桂兰。可三个月前,张桂兰因下身溃烂生蛆,被...

《山村杀魔48尸张桂兰宋人头全局》精彩片段

1 鬼墙夜惊1985年农历八月十七,梧桐村的狗群在子夜突然集体狂吠,叫声撕裂寂静的夜空,像是看见了什么极恐怖的东西。

老牛倌李大爷摸黑抄起煤油灯,准备去村西头收夜粪,粗糙的手指捏着火柴,却因手抖连掉三根。

秋夜的风带着凉意,吹过他佝偻的后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在死死盯着自己。

月亮被薄云笼罩,洒下的月光泛着青灰色,像是给万物蒙上了一层尸布。

李大爷扛着锄头路过宋家门口时,脚步突然顿住——土坯墙头上,赫然立着一个人影。

那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惨白的脸正对着他,嘴角咧开一个不自然的弧度,露出后槽牙上粘着的半块烂肉,牙龈处隐约可见细小的蛆虫在蠕动。

“大、大妹子?”

李大爷认出那是宋人头的老婆张桂兰。

可三个月前,张桂兰因下身溃烂生蛆,被宋人头用板车拉去镇医院,回来后就一直瘫在炕上,连翻身都需要人帮忙。

此刻,她竟像片纸似的飘在墙头上,更骇人的是,她的脖子正“咔嚓咔嚓”地转动,每转一圈,嘴里就吐出一个含混的数字:“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煤油灯“啪嗒”掉在地上,玻璃罩摔得粉碎,灯油渗进泥土,发出滋滋的声响。

李大爷这才看清,女人的头已经彻底转向后方,后脑勺的辫子垂到胸前,脖颈处的伤口深可见骨,露出白森森的脊椎骨,伤口周围的皮肤呈紫黑色,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

她空洞的眼窝里突然渗出黑血,顺着脸颊滴在墙头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

“下一个……就是你……”沙哑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李大爷感觉裤裆一热,黄褐色的尿液顺着裤腿流到脚面。

他想跑,双腿却像灌了铅似的沉重,膝盖抖得几乎要跪在地上。

墙头上的女人突然伸出手,手臂细得如同麻杆,皮肤下的骨头清晰可见,指尖滴着黑色的液体——那是腐烂多日的尸水。

“救命啊!

有鬼啊!”

李大爷连滚带爬地冲进村大队,撞翻了门口的八仙桌。

所长王建国正在灯下擦枪,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抬头,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屋内,照见一个缩在长凳上的男人——宋人头,不足一
米五的身材,左眼下方有道狰狞的刀疤,正盯着李大爷裤角的带血指甲冷笑,嘴角扯出一道难看的弧度。

“你笑啥?”

王建国踢了踢宋人头的脚,声音里带着警惕。

宋人头却充耳不闻,目光依旧死死盯着那半块指甲,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笑,像是在回味什么美味佳肴。

李忠平注意到,宋人头的鞋面上沾着新鲜的稻草屑,鞋底还粘着暗红色的泥土,泥土里混着几根卷曲的毛发,说不出的诡异。

“把他带下去。”

王建国皱着眉挥挥手,转头看向浑身发抖的李大爷,“你确定看见的是张桂兰?

她不是瘫了吗?”

“千真万确!”

李大爷抓住王建国的手腕,掌心全是冷汗,“她的头能转三圈,眼睛里流黑血,还数着‘一百零三’……所长,那屋子肯定闹鬼,说不定那些失踪的人都死在里面了!”

王建国抽回手,给李忠平递了根烟,语气却依旧沉稳:“明天你去他家走访,我带人审审这个宋人头。

记住,别单独行动,那小子看着蔫,保不准有什么后手。”

窗外,乌云彻底遮住了月亮,整个村子陷入一片漆黑。

李忠平望着窗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墙头上那个诡异的身影,以及那句令人毛骨悚然的“一百零三”。

他不知道,这只是一系列恐怖事件的开端,而等待他的,将是一个超乎想象的魔窟……2 腐屋迷踪次日清晨,李忠平跨上二八杠自行车,车筐里的法医箱随着车轮的颠簸叮当作响。

秋风吹过金黄的玉米地,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无数只手在暗中摩挲。

路过村头的乱葬岗时,他看见一棵歪脖子槐树上挂着件破棉袄,衣角被风吹得飘起,隐约露出里面暗红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宋家的木门紧闭,门缝里渗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那是腐肉混着尿骚和发霉稻草的气味,底层还隐约透着一丝甜腻,像坏掉的水果罐头在太阳下暴晒多日。

李忠平皱着眉,伸手推了推木门,门轴发出“吱——呀——”的长鸣,仿佛有人从喉咙里挤出的临终呻吟。

堂屋的地面上,一道暗红的拖痕蜿蜒如蛇,从灶台延伸到里屋,在泥土地上洇成不规则的斑点。

拖痕的宽度足有碗口粗,边缘凝固着黑色的结痂,像是有
人被拖行时留下的血迹。

李忠平掏出手电筒,光柱扫过灶台,铁锅的边缘搭着半截人的小臂,指甲缝里嵌着新鲜的稻草,手腕处的伤口还在渗出淡黄色的脓水,散发着阵阵恶臭。

灶王爷的画像被撕去一角,露出后面用鲜血写的“替死”二字,血迹已经发黑,结成了片状的血痂,痂片下隐约可见蠕动的蛆虫。

李忠平只觉胃里一阵翻涌,强忍着恶心,慢慢向里屋走去。

“谁……谁呀……”里屋传来沙哑的呢喃,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破碎音节。

李忠平握紧警棍,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土炕,只见床底缩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两条裤管空荡荡地拖在地上,膝盖以下只剩白森森的骨茬,骨茬处还沾着未腐的筋肉,散发着浓郁的腐臭味。

<“你是张桂兰?”

李忠平握紧警棍,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女人突然剧烈颤抖,浑浊的眼球转向屋顶的隔板,喉咙里挤出含混不清的音节:“晚上……好多人……光溜溜的……上面……在动……”李忠平这才注意到,土炕上方有一个用木头搭建的隔板,隔板上堆满了杂物,光线昏暗,看不清具体有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梯子前,踩上第一级台阶。

梯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随时会断裂,惊得梁上的灰尘簌簌掉落,扑进他的领口。

手电筒的光束慢慢扫过隔板,当照到角落时,李忠平感觉心脏猛地漏跳一拍——两具赤身裸体的男尸交叠着蜷在那里,皮肤呈紫黑色,腹部鼓胀得像是随时会炸开,尸蜡从皮肤的裂缝中渗出,在隔板上积成蜡油。

蛆虫正从他们溃烂的眼窝、鼻孔和嘴巴里爬进爬出,在尸体上织成一张白色的网。

更骇人的是,尸体下方的墙根码着七八个粗瓷坛子,坛口用黄纸封着,隐约能看见坛沿沾着暗红的肉末。

李忠平强忍着呕吐的冲动,目光落在其中一具尸体的手上——他的右手攥着团头发,指缝间夹着片带血的碎布,布角上绣着“造纸厂”三个字——正是半个月前失踪的赵铁柱。

“哐当”一声,李忠平的警棍掉在地上,惊醒了蜷缩在床底的张桂兰。

她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手指着隔板,含糊不清地说:“他们……在看你……
在数……数墙……”李忠平猛地转头,却发现门后有个黑色的蛇皮袋,袋口露出半截人的手臂,手腕上戴着一枚生锈的银戒指,指甲缝里嵌着发黑的泥垢。

他再也支撑不住,踉跄着退到墙角,胃里的酸水直往上涌,差点吐了出来。

3 血坑炼狱所长王建国带着四名民警赶到时,张桂兰正坐在地上,用枯瘦的手指在泥土里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嘴里念念有词:“一百零三……该来的总会来……”她的眼神空洞,仿佛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

“从哪儿开始挖?”

年轻民警小陈握紧铁锨,手背上青筋暴起,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王建国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院角那棵枯死的枣树上:“就从那棵树底下开始挖。”

第一锨下去,带出一股黑红色的污水,恶臭扑面而来,熏得众人几乎睁不开眼。

挖到半米深时,铁锨撞上了硬物——是一块人的髋骨,上面还粘着腐烂的蓝布,布片上绣着“跃进”二字,那是七十年代流行的裤带款式。

“继续挖。”

王建国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

当整层浮土被清开时,在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六具尸体头朝西脚朝东,整齐地躺在坑底,脚踝用生锈的铁丝捆成环状,彼此相连。

每具尸体的后脑都有一个拳头大的凹陷,伤口里塞着稻草,蛆虫正从他们的耳朵、鼻子里爬出,在尸体上织成一张蠕动的白网。

“翻过来。”

法医老陈戴上橡胶手套,手套因手抖发出“吱吱”声。

尸体翻转时,后腰处掉出一个布包,里面装着七枚铜钱,每枚铜钱上都缠着一缕头发。

老陈用镊子夹起铜钱,突然惊呼:“看他们的手腕!”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每具尸体的右手腕都有三道刀痕,呈“川”字形排列,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碳化,像是被火烧过。

李忠平突然想起张桂兰掌心的臼齿,猛地转头看向屋子,却发现她不知何时爬到了窗台上,正用空洞的眼窝盯着尸坑,嘴里念叨着:“还差五十二……墙没满……”第二个尸坑挖到一米深时,铁锨触到了柔软的物体。

小陈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清开泥土——那是一个蜷缩的男人,双手抱头,后背插着半截凿子,
凿子柄上缠着红布条,布条上绣着“平安”二字。

更诡异的是,他身下垫着一张黄纸,纸上用朱砂写着“替身”,纸角被鲜血浸透,凝成了硬壳。

“一共十二具。”

老陈声音颤抖,“头脚相反,上下层叠,这是……阴魂互噬阵。”

他指着上层尸体的脚,每只脚底都刻着“奠”字,伤口已经化脓,蛆虫从字眼里钻进出,像是在啃食文字。

第三个尸坑打开时,围观的村民突然爆发出一阵惊恐的尖叫,四散奔逃——坑底的尸体堆成了金字塔形,最底层的六具尸体仰面朝天,腹部被剖开,内脏被掏出塞进稻草,上面叠着的尸体则脸朝下趴着,后颈处露出半截凿子柄。

腐肉的气味铺天盖地而来,几乎让人窒息。

“四十八具。”

王建国数到最后一具时,烟卷掉在地上,溅起一小团灰尘,“加上屋里的三具……不,屋里只有两具!”

他猛地转身看向屋子,却见李忠平正从门里冲出,脸色惨白如纸——门后蛇皮袋里,赫然又多出一具尸体,那尸体的右手正握着一张纸条,上面用血写着:“第一百零三,该你了。”

4 魔窟审讯审讯室里,白炽灯发出嗡嗡的声响,宋人头坐在铁椅上,双手被手铐铐在桌底,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李忠平坐在他对面,翻开笔记本,钢笔尖在纸上洇出一个墨点。

“说说吧,为什么杀赵铁柱?”

李忠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宋人头闻言,嘴角扯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慢吞吞地开口:“他笑我矮。”

他伸出手,比划着赵铁柱的身高,“他说我站在草堆里就像根萝卜,还说要把我捆在稻草车上拉到镇上去当笑话。

你知道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在笑,笑我是个矮冬瓜,连女人都不如。”

“所以你就杀了他?”

李忠平握紧钢笔,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一开始没想杀的。”

宋人头歪着头,像是在回忆什么美好的事情,“我只是想让他闭嘴。

八角锤敲下去的时候,他的头盖骨碎了,脑浆喷在我脸上,热乎乎的,像过年杀猪时的猪血。

第一下,‘噗通’,像砸西瓜;第三下,‘咔嚓’,骨头裂开了;第七下,他的眼珠子就掉出来了,在地上滚了三圈,最后停在我的脚边,瞪着
我看。”

“够了!”

一旁的小陈猛地关掉录音机,跑出审讯室呕吐。

李忠平强压下胃里的翻涌,继续问道:“为什么把尸体头脚倒置?”

“这样他们的魂就没法凑在一起告状啊。”

宋人头用戴着手铐的手比划出一个圆,“头对脚,脚对头,阴魂咬断勾魂索,阎王爷都收不了他们。

我老婆说得对,墙上站满了人,他们每天晚上都在数‘还差几个’……你老婆到底看见了什么?”

李忠平抓住宋人头的衣领,却闻到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奇怪的香味——像是檀香混着腐肉,令人作呕。

“她呀……”宋人头转头看向单向玻璃,嘴角扯出诡异的弧度,“她吃了太多舌头,现在能看见魂灵了。

每杀一个人,我就割下舌头喂她,这样她就能告诉我,墙上还差几个位置。”

他突然开始数数,“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审讯室的灯突然熄灭,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黑暗中,李忠平听见玻璃外传来抓挠声,像是有人用指甲在刮擦玻璃。

当备用灯亮起时,单向玻璃上赫然出现了几道血痕,而宋人头正盯着玻璃笑,他的嘴角渗出鲜血,舌头上缺了半截——刚才在黑暗中,他咬断了自己的舌尖。

“你以为这样就能结束吗?”

宋人头含糊不清地说,血沫从嘴角溢出,“墙满了,他们就会出来……到时候,你们都得替我……”5 妖墙秘辛省厅的专家抵达时,梧桐村已经被武警封锁,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腐臭味。

法医组在宋家的地窖里发现了更骇人的证据:墙壁上嵌着十二个人的头骨,每颗头骨的天灵盖都被凿开,里面装着稻草,稻草上用蝇头小楷写着生辰八字。

“这是‘百鬼墙’的阵眼。”

专家推了推眼镜,镜片上蒙着一层白雾,“民间传说,用一百零三个怨魂的头骨砌墙,能让阴魂永世困在墙中,供施术者驱使。

宋人头夫妇想造的,恐怕不是普通的墙,而是一座由怨魂组成的‘妖墙’,用来满足他们病态的控制欲和杀戮欲。”

张桂兰被送进精神病院当晚,值班护士听见她在墙上刻字。

当用电筒照去时,只见她用指甲在石灰墙上划出歪扭的线条,每划一笔就念叨一个名字,最后在墙上画了个巨大的圆
圈,圆圈里写着“103”。

护士凑近细看,发现每个名字旁边都标着数字,最大的数字是“48”,最小的是“55”。

“她说的‘还差五十五个’,是指离一百零三还差五十五。”

李忠平在案情分析会上皱眉,“可我们已经挖出四十八具尸体,加上失踪的,最多六十多具,剩下的……难道真的如传说所言,是用来填满‘妖墙’的怨魂?”

“剩下的可能根本不存在。”

老陈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也许宋人头夫妇自己也相信这个传说,所以在幻想中杀人。

但更可怕的是……”他指向现场照片,“他们可能真的在尝试完成这个阵法,而我们发现的,只是冰山一角。

那些没被挖出的‘尸体’,说不定是他们用来混淆视听的幌子,或者……”老陈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也许,还有更多的受害者,永远地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连骨头都没留下。

执行枪决前一天,宋人头在看守所绝食。

当狱警打开牢门时,发现他正用粪便在墙上画着人形,每个小人都缺了右手。

看见李忠平时,他突然笑了:“你知道为什么只杀男人吗?

因为女人的骨头软,砌不成墙。

每杀一个人,我就用凿子在槐树上刻一道,现在树皮里嵌着的凿子屑,都能装满一坛子了。”

枪决当天,梧桐村下起了暴雨。

宋人头被押上刑车时,突然转头看向后山方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子弹击穿他头颅的瞬间,远处的槐树上传来“咔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断了。

法医在验尸时发现,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戒指内侧刻着“103”三个小字,字体已经被磨得模糊不清。

而在精神病院里,张桂兰正对着空无一人的墙壁喃喃自语:“墙满了,他们要出来了……第一百零三个不是人,是替死的鬼……”6 雨夜凿声尾声:雨夜凿声二十年后,梧桐村旧址已成一片废墟,杂草丛生,断壁残垣间依稀可见当年的惨状。

2005年清明,一场暴雨倾盆而下,冲刷着地基。

拾荒者刘三看见一个佝偻的身影在废墟中刨挖,他躲在破墙后,小心翼翼地张望。

那人穿着蓝布衫,手里握着一把八角锤,每
刨几下就停下来听听地下的声音,动作机械而僵硬。

刘三眯起眼睛,借着闪电的光芒,他看见那人的左眼角有一道刀疤——正是当年电视里放过的宋人头!

八角锤“当啷”掉在地上,刘三转身就跑,却被横在地上的钢筋绊倒。

他回头看去,那人已经不见了,刚才刨挖的地方露出半截手臂,手腕上的银镯子在雨中闪着光,镯子内侧刻着“赵铁柱”三个字。

警方接到报警后,在旧址挖出五具尸体,姿势与当年的倒头尸坑完全一致。

更诡异的是,每具尸体的掌心都握着半块鹅卵石,石面上用血写着“替我”,血迹新鲜得像是刚滴上去的。

法医检测发现,这些血属于同一个人,而DNA比对结果让所有人毛骨悚然——竟然与早已火化的宋人头高度吻合。

当晚,看守废墟的民警听见地下传来沉闷的敲击声,一下,两下,像极了八角锤砸在头骨上的节奏。

他用手电筒照向声源处,看见泥土中伸出一只手,手上戴着一枚刻着“103”的戒指。

当他冲过去时,那只手又迅速缩回土中,只留下一个血手印,手印里混着稻草和碎骨。

时至今日,每逢暴雨夜,梧桐村旧址仍能听见“咚、咚、咚”的敲击声。

有人说那是宋人头在继续砌他的“百鬼墙”,也有人看见过一个穿蓝布衫的身影在槐树下徘徊,手里的八角锤滴着水,不知是雨水还是血水。

而当年参与办案的李忠平,退休后常对着宋家的老照片发呆。

照片里,宋人头夫妇站在土坯房前,身后的墙头上隐约映着许多人影,他们的身体扭曲成各种姿势,脚踝上都缠着铁丝,远远看去,就像一串被串起来的稻草人,永远被困在了那堵充满怨气的“妖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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