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怅之时惠儿悄悄递了封信过来。
短短两日功夫,旧部几乎把高炜彦查的七七八八。
“太子的人?”
这个结果算是在情理之中,只是……我捏着潮润的信纸,心中思绪万千。
13.黑夜是世界的遮羞布,所有白日不敢或不能作为的此时都在上演。
听雪院外,卫队整齐划一的步伐莫名停下,不多时又渐行渐远。
一盏昏暗小灯照亮前路,脚踩在石子铺成的路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既然来了,就别在外面站着,进来坐坐。”
惠儿掌灯开门时,我正坐在院中饮茶。
看到来人,我并不感到奇怪,反倒是高炜彦眼里藏着几分莫名神色。
“怎么?
没算到我在等你?”
“长嫂机敏聪慧,小弟自愧不如。”
惠儿站在院外,虚掩上门,此时听雪院静得落针可闻。
“能得到太子手下第一谋士的称赞,我一介妇人才是愧不敢当。”
见他大方落座,我直接开门见山:“许淑蕊是你的人?”
高炜彦整理衣摆,置若罔闻,过了一会儿才似恍然听闻:“不是。”
他眯着眼瞧人,惜字如金!
“看来是谈不下去了,惠儿,送客!”
说完我干脆利落离开,不多时身后响起清脆掌声:“以退为进,戈小姐,你赢了!”
“今日来乃望你助太子一臂之力!”
“这是我的诚意。”
遥望去,一个轻巧瓷瓶落在桌上。
“蚀骨散解药,乃是太子为你特地寻来。”
“一瓶解药搭上我及我身后的镇国将军府,这礼太轻了些。”
“你要如何?”
我盯着他,一步步接近他,一字一顿郑重其事:“我要面见圣上!”
“好。”
有了高炜彦的承诺,心中一块石头落下。
走前,他特意叮嘱:“让你手下人查查南巷,这是太子送你的礼物。”
随着高炜彦离开,听雪院周围嘈杂不少。
“小姐,二少爷带了游医来,但我瞧这游医和许贵妾带来的是同一人。”
知道惠儿接下来想说什么,我先行说道:“许淑蕊不是他的人。”
“那小姐又是怎知晚上有客?”
“猜的。”
从调查高炜彦到拿到确切信息,日子仅过了两日。
如此短的时间就能把他查得干干净净,高家会是现在的局面?
如今朝堂局面混乱,结党营私、私相授受者不胜枚举。
皇帝为何重用他爹?
皆因他是朝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