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
并且我被打的鼻青脸肿那天,我明确和孩子们说是他们的爸爸打的。
并且提前声明,他以后还会打人,我希望他们能帮帮妈妈,在爸爸要动手时快点去找居委会的人过来。
所以当张坚毅的的拳头挥过来时,我跑进了屋子里锁上门,同时递给大儿子张松一个眼神。
他拉着弟弟跑出院子大门,我松了一口气。
张坚毅看打不到我,就像被踩到尾巴的野兽,马上进入暴怒状态,在院子里破口大骂。
居委会的人进门时,他正好捡了一声砖头把窗户上的玻璃砸碎。
“张坚毅,你在干什么?”
居委会的大妈怒道。
“这娘们儿瞒着我去动迁办第一个签字,让老子少拿了几十万。
我听说人家当钉子户的,有的拿到了几百万的赔偿,几辈子的钱都出来了。
我这辈子就这一次拆迁机会。”
张坚毅怒不择言。
“支持党和政府的工作是每个公民的义务,你这种想法很危险。
当钉子户,这不是给城市改造工作拖后腿吗!”
居委会大妈道。
张坚毅不说话了。
他向来这样,只有在面对我和孩子时才无法无天,毫不顾忌。
“以后可不能这样,你媳妇给你生了两孩子,做事又勤勤恳恳的,打着灯笼都难找。
钉子户那么好当的,最后别人都走了,国家绕过你这一块儿不改造了,你守着那个啥都没有的破房子钉着吧。”
大妈说完他,走到门口说,“松柏妈妈,别怕,开门吧。
他敢再打你,我们都不依。”
我假装害怕,一脸恐惧的打开了门。
“动迁款呢!”
张坚毅问。
我小心的看着居委会大妈的眼睛说:“我给孩子买了教育基金的保险,另外一部分开了一家小吃店。”
张坚毅一下又踢了旁边的石桌子一脚:“还剩下多少!”
“没了。”
我小声说,“我也是为了孩子好,将来考上大学需要一大笔钱,万一到时候没钱,所以我提前做了打算。
另外开的小吃店比我流动摆摊在好一些,收入多一点儿。”
“这么计划是对的,但是多少要留一点儿。
不过,流动摊位确实马上就要禁止了,这一步走动了。”
居委会大妈说完,转向张坚毅,“她一分钱也没花到自己身上,都是为了家,为了孩子,你别不知足。
你天天在外吃喝玩乐的,钱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