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动。”
“度写,这个事情大伯一定会给你做主,你现在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
“好,谢谢大伯。
我是怎么来医院的啊?”
父亲安慰的拍了拍母亲的肩膀,看向我说:“是你那个同学,就是你经常住人家那个,他给我们打的电话,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他浑身是血硬是拖住了那两个犯事的。”
“爸,他现在在哪?”
“放心好了,他就在隔壁病房,他还没醒,你大伯母照看着。”
“好,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去处理这个事情。”
眼泪随着关门声的响起而掉落。
我怎么能把我的小笨狗忘了呢,我怎么能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别人。
说他笨也没白说,为什么不告诉我,笨蛋,傻狗。
眼泪止不住的流,像决堤的洪水。
我都不敢想他一个人是怎么拖住那两个人的。
我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很疼但是没有心里疼。
我一步一步走到宫顷言的病房门前,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心里跟刀割一样。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病房,眼泪又掉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张大脸。
——————8 警局的真相与决定“嘻嘻,你醒了,你还疼不疼啊?都怪我,那天我就该送你回去的。”
是宫顷言那傻哈士奇。
我笑着捏了捏他的手,没说话。
“嘻嘻,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看着他期待的眼神。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
他的耳朵立马耷拉了下来。
“宫顷言,谢谢你救我。”
宫顷言的脸微微的泛起了红,耳朵又竖起来,狗狗眼圆溜溜的水润润的。
我面上不显,其实心里被可爱得不行。
我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空位置,示意他坐上了。
宫顷言纠结了一会儿,然后像下达了什么决心慢悠悠的爬上了床。
他含羞带怯的说:“万一被阿姨和叔叔看到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我说纠结什么呢。
“放心好了,我爸妈今天不来。”
“啊?”
他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以前我们俩亲密无间但是没有正当的关系,因为我不想,我害怕,怕别人异样的眼神,怕父母的不理解。
但是现在我想清楚的,有的人不能等失去了才去珍惜。
我的傻哈士奇,我的向日葵,和我的爱人。
肩膀传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