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就傻了,大不了我养着他。”
赵梓忆换了一身衣服去约会了,王医生叹了口气也跟着离开。
等房间内空无一人,我才睁开眼睛。
恍惚中拿起手机搜索林氏的相关消息。
一个月前我车祸,赵梓忆第一时间宣布了我的死讯,称将作为未亡人接管我的遗产。
隔天的剪彩仪式上,赵梓忆和林臻则并肩而立,宛如一双璧人。
赵梓忆笑得从容体面,丝毫看不出前一天还在我出车祸的地方哭到昏过去的样子。
新闻发布的通稿称赞她坚强。
可恢复记忆的我知道,不是的。
一个月前,我本来要开会,赵梓忆给我发来消息,说她车没油了,被困在南山公路上,要我去接她。
外面正在下雨,我急得让秘书推迟会议,开车赶去接她。
却不知赵梓忆早就在我的车上设了定位,等我到了他们设计好的地点后,赵梓忆开车撞向我。
我看到对面车上的人是她,担心她受伤,急转方向盘,自己撞到了山上昏迷过去。
我以为我在一场意外事故中保护了她,可没想到从一开始,赵梓忆就是想要我死在这里。
我用粗糙的手指擦掉眼泪,挣扎着起身。
赵梓忆安排的保姆打开房门走进来。
见我醒着,她嫌弃地皱眉。
“不是说今天晚上药效才过吗?怎么现在就醒了?”
保姆给赵梓忆打电话。
赵梓忆一听,不耐烦道:
“那就让王医生再给他用一针药,实在不行就两针。”
冷淡的声音从电话中传过来,我连忙出声:
“梓忆,是你吗?我头好疼,你在哪儿?现在回来好不好?”
保姆没办法,把电话递到我手里。
赵梓忆敷衍地安慰我:
“公司有急事,我今天回不去,保姆给你做腿部按摩,可能会有些疼,你用一针药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