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知道我想问什么,摆摆手就答了。
我也懒得解释。
“还有没有轻便一点的可以用的法器,各种功效的我想都买点。”
大爷笑出了字正腔的嘿嘿声,连忙答:“有的姑娘,有的。”
于是我花了五百块买了个破链子,又花了好几千块钱,买了一堆有的没的。
一时间真的有种被宰了的感觉。
临走时,大爷突然捏住了我的手腕。
大爷眯着眼睛,另一只手的手指掐了几下指腹,好一会儿才唏嘘道:“你家的这个小姑娘,身世太复杂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看你也跟她待了很长时间,她没有要害你的意图。”
我心想当然了,因为害诡的另有其人。
“只不过……她投不了胎。”
“什么意思?”
大爷叹了一口气,白花花的胡子抖了抖。
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那般,一下子又老了十岁。
“你自己问吧,我不能吐露太多,这是规矩。
“还有啊,邪祟分不清好坏就要装作没看见,不要招惹。”
3晚上,她举着手机已经上到三十星的界面,在我身边有些急迫地在地上趴着转着圈。
阴暗爬行照进现实了。
她那双乌黑空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手腕上的手链,有些忌惮。
“那老头说这个不会太伤你,别怕。
只不过以后我不能再把你从床底下拽出来了。”
“嘤?”她歪了歪脑袋,下一刻立马挺直了腰板,我第一次听见她发出除了嘶吼以外的声音。
我居然能在这张诡脸上捕捉到一丝欣喜。
我默默地戴上塑料手套,把她提到了电脑前:“但是得带个手套,这样你不疼吧?
我看电视上你们沾到法器都像被烫到似的。”
她有些无力地摇摇头。
虽然那张脸僵硬,但我能明显感受到她失望至极。
第一次在诡身上看见了孤寡老人那般的无助。
“吸不了精气没关系我的好诡诡,我给你带了香烛,你想吃几根?”我抱着网购的一箱纸钱,香烛,冥币,纸扎人等地府通货放在她面前任她挑选。
诡蜜对我带来的一把清明节用品毫无兴趣,只是转过头又开始打上了游戏。
“不过,我得在哪给你烧啊?
你骨灰在哪?”
她摇摇头。
“你家在哪?”
她怔了一下,迟疑地摇摇头。
“你爸妈呢?”
她不说话,只是突然从椅子上跳下来,缩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