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什么，背影挺得笔直，却始终没有转身。
我蹲下身，在苏雅的嘲笑声中捡拾散落的饰品。
一枚菱形耳钉扎进指腹，鲜血滴在银色的星座吊坠上，像朵开败的花。
“苏雅同学，”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努力保持平静，“如果对产品质量有疑问，可以去质检局投诉。”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夸张：“投诉？
你以为自己是谁？
不过是个摆地摊的穷鬼 ——城管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夜市顿时陷入混乱。
苏雅的同伴们尖叫着跑开，她的高跟鞋卡在地砖缝隙里，我看着她踉跄着摔倒，昂贵的连衣裙沾满灰尘。
城管的执法车灯光扫来时，我已经收好最后一件饰品，帆布包的带子勒进肩膀，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实。
那晚回到家，我在笔记本 “挫折应对” 章节旁写下：“9 月 15 日，摊位被砸，损失 32 元。
但苏雅摔倒时，陈宇轩的方向传来了吸气声 —— 他终究还是看了。”
手指抚过被踩弯的钥匙项链，我突然笑了。
原来有些伤害，会像饰品上的划痕，虽然刺眼，却也让金属表面折射出更锐利的光。
夜市的灯还在亮着，我数着包里的零钱，计算着明天要补的货。
笔记本里 “客户裂变计划” 的字迹在台灯下清晰可见，隔壁传来父母熟睡的鼾声，轻微而安稳。
窗外的月光漫过窗台，在我新画的 “冬季围巾饰品搭配图” 上，投下一片温柔的银辉 —— 这一晚，我没有梦见陈宇轩的笑脸，却梦见自己的摊位前排起长队，苏雅站在人群外，表情复杂得像我刚拆开的新款盲盒。
第五章：结识张阳校园创业交流活动的展板在秋阳下泛着微光，我抱着装满饰品的纸箱穿过礼堂，掌心的汗把 “悦心手作” 的木牌染得有些模糊。
讲台上，主持人正在介绍赞助商：“本次大赛特别感谢陈氏集团旗下的青年创业基金 ——” 我顿了顿，视线掠过台下坐着的陈宇轩，他正低头给苏雅剥橘子，指尖闪过她新换的祖母绿戒指。
我的展位在角落第三排，刚摆好用旧相框改的饰品展示架，就听见隔壁传来键盘敲击声。
穿灰色卫衣的男生正对着笔记本电脑皱眉，屏幕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