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温娅那个贱人给蒙蔽了,我不该相信她的谎言。”
“你看,这是我当年为你雕的,你不是最喜欢它了吗?”
我当年把我最喜欢的小泥狗从乡下带来送给温娅,然而她抱了一下就开始剧烈咳嗽。
母亲过来后一把将它打落在地,然后毫不客气地道:“这东西太凉了,温娅不能碰,以后别拿过来。”
小泥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就像我的心也被摔碎。
我终于懂得了,作为温娅的对照组,我在家里面有多不受欢迎。
然而正是隔壁的顾川,看见了我偷偷在院子里面哭,就自告奋勇地给我用木头雕了一个新的。
他当时笑着拿给我:“这下就不会再摔坏了,你以后也不许哭了哦。”
年少顾川的笑颜和现在跪倒在地的他重叠在一起,但我不会再心软了。
“扔了吧,我早就不喜欢了。”
我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随后把门重重关上。
等待顾川的是不会是我的原谅,而是法律的制裁。
14很快,根据我提交的证据,顾川被判刑了,而温娅作为从犯也逃不掉。
顾家配合顾川作假的那个医院也迅速被查封。
顾川的大哥巴不得他赶紧消失在眼前,对这一切都默许了。
陆砚知非要拉着我去看顾川,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留下任何心结。
我看着里面神情憔悴、胡子拉碴的顾川,再看着玻璃反光出气色良好的我,忽然很感慨。
我们两个的情况好像完全反了过来。
人在做,天在看。
顾川盯着我,眼中充满泪水,他对着话筒,向我一遍一遍地说着“对不起”。
我却只是看着他,并未说一句话。
不是所有的道歉受害者都要原谅。
我的那对父母还在拼命地托关系给温娅减刑,却被我拿着偷税漏税的证据一下子举报到税务局。
迎着他们怨恨的目光,我面无表情:“子女不和,多是老人无德。”
“你们默许了多少次温娅对我的伤害,现在我报复回来了,你们又不乐意了。”
“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你们的脏钱,我也看不上,我自己会用双手去创造。”
我的新工作室已经步入正轨,在业内也算小有名气,事业蒸蒸日上。
可偏偏陆砚知在我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从背后抱住了我。
然后委屈地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我。”
我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