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走来道瘦弱的人影,手中拿着瓶黄色的汽油桶。
“拜托你,救救我……”帽子被风吹落,当我看清来人的面容后,瞬间血液冷到冰点。
坏掉的刹车,恰到好处的车祸。
以及,打不通的电话,都证明是有人在算计我。
阮时雨狞笑着挑眉,点燃了打火机。
“苏见欢,你逃不掉的。”
“去死吧!”
4全身烧得滚烫灼热,疼得我满头大汗。
再睁开眼时,人已经在医院。
封言面色阴沉的站在我对面,那双眼睛凌厉的像是千年寒冰,足够让人打颤。
“苏见欢,你拒绝我的表白,和这种男人在一起,过得就是这种日子?”
我一时之间如鲠在喉,不知该如何解释。
封言是许怀舟的好哥们,他常年在国外发展。
我们意外在饭局认识,他对我一见钟情,而我的目光却始终落在许怀舟身上。
他和我表白三次都失败后,便心灰意冷出了国。
久而久之,也就没有再联系。
或许十八岁的我也没想到,许怀舟能变心吧。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亲自接过粥喂我吃饭,询问我想不想报复。
当然。
只不过,不是现在。
我在他身边呆了整整十日,动用了最好的医疗资源,才把身上的烧伤养好。
可皮肤已经留下浅浅的疤痕,永远都挥之不去。
许怀舟给我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是逼问我在哪里的,让我赶快回去。
借口从出殡变成想孩子,最后演变为要和我举办婚礼,正式照顾我和阮时雨二人。
“疯子。”
我冷漠的拉黑他,翻阅着网络的新闻。
阮时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利用偷人的新闻想把我引出来。
见我无动于衷,便将矛头都指在我父母身上。
他们二老早亡,我就是移动的财产,谁拥有了我,就能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
“那我是捡到宝了?”
我无奈的白了他一眼。
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竟然还故意在我面前装无辜。
不过那栋别墅让他们住这么久,也是时候该拿回来了。
封言笑容阴森,全身上下散发着寒意。
“也该让他们见见你了。”
夜晚,华灯初上,封家的酒店富丽堂皇,我坐在角落里,观察着他们。
许怀舟和阮时雨故意打扮成上流社会人的模样,在人群中游走穿梭,为自己招揽着生意。
“我哥死的早,便把嫂子托付给了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