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男人。
他长得很高,目测比我高了一个头。
寸头,五官俊朗,鼻梁高挺,脸比我黑一些。
“外婆。”
他叫。
我心里警铃大作,他也喊外婆?
“哎,”外婆喜笑颜开,“你这周有回来啊啊?”
外婆一转头,对上我困惑的目光,给我介绍,“这是迟燃,你们小时候见过的。”
迟燃?
“宋柠,是不是你?”
他看着明显比我激动多了。
“你小时候来这,我们还一起看牛,拔狗尾巴草呢。”
“噢噢,我想起来了。”
我瞅着他,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哦,我知道了,“我记得你小时候不是有点黑嘛,怎么变白了?”
“这不是懂得涂防晒了嘛。”
“而且你现在好高,之前就那么一丁点。”
“哈哈,我就说吧,长大后我肯定比你高。”
迟燃骄傲的扬头。
小学的时候来外婆家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这儿的小学还健在呢。
沈阿姨,也就是迟燃的妈妈,美丽大方,为人和善,喜欢做一些美食,家里人又吃不完,外婆家又只有她和外公相依为命,于是她经常给外婆送,外婆和她关系还不错。
有一天,我记得沈阿姨好像做了纸杯蛋糕,叫迟燃来送。
我穿了一条橙色的长裙,袖子是荷花边,收腰款,还有珍珠。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裙子,后面因为长大了,穿不了了,也就扔了。
我只在小学拥有两条裙子,后面就没再穿过。
我从小就比较高,可能遗传了我爸的基因。
五六年级的时候身高有一米六,在班里只有一两个男生能比我高。
迟燃那时候还比我矮半个头,而且他虽然跟我同岁,但是月份比我晚,我是二月,他是八月。
所以,理所应当的,他被我压着喊姐姐。
他正值爱玩的年纪,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幸好手还算干净,没有弄脏纸杯蛋糕。
沈阿姨的手艺真的好好,做出来的东西特别好吃。
沈阿姨是全职太太,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家里种些花花草草,研究一些甜品和美食。
我自然也是被迟燃投喂了很多。
我那时候心里想,要是能天天吃就好了。
初来乍到,也没有小朋友陪我玩,刚好迟燃送上门来了,于是我就赖上了迟燃。
小时候的迟燃老可爱了,虽然黑了点,但是会带着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