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团黑雾，重新凝聚成他的模样。
而就在那一瞬间，夜无殇脑海中如同雷霆炸裂，无数画面涌入脑海——未来的自己，浑身染血，手持长剑，脚下堆积着无数尸体。
那是他，却又不是他。
“不可能……”他跪倒在地，额头冷汗直流，“我怎么会变成那样？！”
“这就是你的未来。”
影刃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除非你愿意面对它。”
夜无殇痛苦地捂住脑袋，额间的混沌命格光芒剧烈闪烁，仿佛要冲破天际。
忽然，一股奇异的力量从他体内爆发而出，周围的景象开始倒退、扭曲，仿佛时间被逆转。
“命格回溯……”他喃喃出声，眼中浮现出一抹清明。
就在这时，空气中泛起一阵涟漪，一道身影凭空出现。
“哟，小友别来无恙？”
来人身着青衫，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手中一把折扇轻轻摇晃，“往生殿，无常。”
“你又是谁？”
夜无殇警惕地问道。
“朋友。”
无常收起折扇，随手一甩，一枚晶莹剔透的碎片落入夜无殇掌心。
“这是第二块命格碎片。”
无常说，“你的命格完整度，现在是2/9。”
“你怎么知道这些？”
夜无殇眯起眼。
“因为我看过了太多轮回。”
无常耸肩，“顺便说一句，你哥哥还活着，在镜渊湖底等你。”
“哥……”夜无殇心头一震，猛然抬头，“你说他在哪？！”
“镜渊湖底。”
无常微微一笑，“不过嘛，去之前建议你先练练级，不然去了也是送菜。”
“……你说话能不能正经点？”
夜无殇一脸黑线。
“人生已经够丧了，说话不能快乐点吗？”
无常摊手，“好了，我还有事，先溜了。”
说完，他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句话在风中飘荡：“记住，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只要你敢捅穿它的心脏。”
夜无殇低头看着掌心中的命格碎片，心中翻涌起复杂的情绪。
“哥，我一定会找到你。”
他站起身，转身看向影刃：“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你会是我未来的样子？”
“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影刃淡淡道，“为了打破永夜，我们都会走上极端。”
“我不信。”
夜无殇冷笑，“我不会变成你这样。”
“那是因为你还没走到那一步。”
影刃缓缓说道，“当你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