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缓缓转身，拉起衣领，露出后颈一道暗红色印记——一朵盛开的血莲。
“你见过这个吗？”
她问。
陈默瞳孔骤缩。
因为他曾在黑袍人的匕首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图案。
“这是……旧日支配者的印记。”
他喃喃道，“你是说，你跟他们有关系？”
“我不是跟他们有关系。”
昭阳看着他，眼神复杂，“我是他们的容器之一。”
“啥玩意儿？”
“三百年前，我的母亲为了封印梼杌，献祭了自己的仙骨。
但她在临终前，将自己的魂魄分裂成三部分。”
她顿了顿，声音微微颤抖，“其中一部分，转世成了现在的我；另一部分，则是镇国大将军李玄机口中的‘妖族圣女’；最后一部分……被封印进了你的体内。”
“哈？”
陈默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啥？
我身体里还有你妈的魂？”
“准确来说，是你体内那股不会被梼杌血毒侵蚀的力量来源。”
昭阳盯着他，“你以为你为什么能活到现在？
你以为你真的是个意外？”
陈默沉默了。
他当然想过这个问题。
穿越、系统、契约、晶化……每一步都像有人在背后操控一样。
而现在，真相浮出水面。
“所以……我是个容器？”
他苦笑，“你们一个个都是棋子，我他妈是棋盘？”
“不。”
昭阳摇头，“你是唯一的变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公主！”
侍卫的声音透着紧张，“观星台那边出事了！
国师用三千童男童女的鲜血喂养青铜罗盘，引发了天地异象！”
昭阳脸色一沉：“他提前动手了。”
陈默心中警铃大作：“是不是跟‘天道棋局’有关？”
“不止。”
昭阳迅速披上外袍，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在唤醒‘旧日支配者’。”
“淦。”
陈默抓狂，“能不能别搞这么大阵仗？
我才刚摸清剧情走向好吗！”
“来不及解释了。”
昭阳抓住他的手，“跟我去观星台，只有你能阻止他。”
“等等！”
陈默甩开她的手，“我还有一件事想确认。”
“什么？”
“你身上的血莲印记……为什么会跟我体内的力量产生共鸣？”
他盯着她的眼睛，“是不是因为……你其实早就知道我是谁？”
昭阳沉默了几秒，最终点头。
“我知道。”
她低声说，“因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