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
记忆突然闪回沈砚楠举杯时不自然的手势,我攥紧沙发扶手:“那你呢?
容江野,你有目的吗。”
他闭口不语。
手提包里手机震动,是沈砚楠的消息:月月,明天我来接你。
试完婚纱后我们去吃晚饭,然后……我故意把屏幕亮给他看,余光里容江野的指节泛白。
他突然欺身过来,呼吸喷洒在我耳垂:“再说一次,别让他碰你……”<“一根手指头都不可以。”
他刚说完,门铃突然响起。
我打开门,沈砚楠捧着玫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保镖。
“月月,我不放心你。”
他扫过屋内的容江野,笑容发冷:“你的保镖这么晚了还不下班?”
容江野从阴影里走出,大衣下隐约露出枪套。
我将江野推出去:“他刚要下班,你就来了。”
我说累了,搪塞着将两人都推了出去。
第二天婚纱店,试衣间的镜子映出我苍白的脸。
刚换上鱼尾婚纱,门外传来争吵声。
掀开门帘,沈砚楠正扯着容江野的领口:“离月月远点!”
容江野反手扣住他手腕:“该滚的人是你。”
我冲过去隔开两人。
珍珠项链散落在地,滚到容江野脚边。
他弯腰去捡,沈砚楠突然将我拽进怀里:“月月,别被他骗了,当年你父亲的事……够了!
别说了。”
我甩开沈砚楠的手。
容江野立刻脱下西装外套裹住我。
沈砚楠阴沉着脸离开,临走前丢下一句:“冯舒月,你会后悔的。”
傍晚的江边,风卷着浪花拍打堤岸。
我蹲在路灯下,身后传来脚步声:“月月,当年你爸的事,不是我爸做的。”
我猛地抬头:“我知道。”
这件事我一直都相信容叔叔是无辜的,但当年的事是绝密,谁都不知道真相。
他不敢看我:“这十年我进部队、当保镖,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
他单膝跪地,拿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磨损的银色戒指:“这是我家出事当天买的,本想送给你。”
我心里一激动,想着这小子终于想通了。
我颤抖着伸出手,他却突然将戒指套在自己无名指上:“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我解决所有的事,等你真正属于我。”
转身离去的背影,与记忆中替我挨打的少年渐渐重叠。
容江野,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