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面，陆昱川拿起咖啡，淡淡问。
她顺手锁了屏：“只是看看，没别的。”
“你现在也挺像个资本家了。”
他笑，“冷静、干脆、不讲感情。”
“你不也一样？”
他没否认，顿了顿，道：“你知道，他查你了。”
“查不到。”
她喝了一口水，语气波澜不惊，“苏婉是我用自己身份做的壳，干干净净，没有过去。”
“你没想过……如果有一天他认出你呢？”
她抬头看他一眼，语气平静到冷漠：“认出又怎样？
我不是回来和他和解的。”
**那天晚上，许骁泽梦见她。
梦里的她站在雨里，满身是血，一动不动看着他。
她嘴唇微动，像是说：“你信我吗？”
他想靠近，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迈不动腿，脚底像生了根。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转身，一步步朝黑暗深处走去。
他猛地惊醒，枕边全是冷汗。
手机震动，是助理发来的语音。
“许总，您让我查的‘苏婉’资料出结果了……她是三年前从国外回来，身份真实无误，但——她的体检报告……血型是A型。”
他手一抖，眼底蓦地一沉。
沈婉宁，是O型。
他差点忘了。
但也就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记得，那年他发烧39度，是她守了一夜。
她换毛巾的时候不小心扎破了手，他急忙抓过她指尖，才知道她血型和他一样。
那一刻，他甚至动了想娶她的念头——可惜后来，他忘了所有温柔的片段，只记得她“阻碍发展”。
“也许真不是她。”
他低声说。
但心里那个声音却冷冷响起：“如果她不是沈婉宁，为什么她知道你哪里最疼？”
**三天后，许氏高管私宴。
陆昱川与苏婉一同出席，座位刻意安排在许骁泽对面。
她一身黑色西装裙，长发束起，只抬眼一瞬，便足以让全场安静三秒。
那张脸——不是沈婉宁，但像。
特别是她微微侧头那一刻，连他身边的林曼曼都忍不住盯了一眼。
“许总，好久不见。”
陆昱川替她介绍，“这是我新团队的负责人，苏婉。”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笑意疏离。
“许总，我曾听说——你曾在一场葬礼上跪了很久。”
她这句话轻轻说出，如刀锋裹着糖。
许骁泽眼神一变。
她是在……挑衅？
“那场葬礼对我很重要。”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