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我强忍着泪水,哑声道:“是,奴婢知错了。”
当夜,我辗转难眠。
这些年的相伴,这些年的默契,原来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
我以为我们之间有了某种特殊的情感,原来只是我一个人的自作多情。
第二天,我去找慕容夫人。
“夫人,奴婢想请求一件事。”
慕容夫人正在绣喜帕,头也不抬地问:“什么事?”
“奴婢想提前离开府邸。”
这下慕容夫人停下了手中的针线,抬头看着我:“为何?”
“公子就要成亲了,有表妹照顾,不再需要奴婢。
奴婢想出去谋个营生。”
慕容夫人沉思片刻:“你跟了晟儿这么多年,辛苦了。
既然你想走,我也不勉强。”
“多谢夫人成全。”
“不过...”慕容夫人忽然话锋一转,“晟儿的心疾还没完全好,若雪一个人恐怕照顾不来。
你再等等,等他们成亲后再走也不迟。”
我心中一沉:“夫人...” “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你忍心看着晟儿的病情反复吗?”
我低下头:“奴婢明白了。”
走出慕容夫人的房间,我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个提线木偶。
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都不是我能决定的。
8秋日渐近,府中的喜庆气氛越来越浓。
红绸彩带挂满了院子,喜字贴满了门窗。
白若雪每日都在试嫁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而我,依然做着我的分内事,煎药、打扫、守夜。
这天晚上,慕容晟忽然心疾大发。
白若雪不在,我只好硬着头皮进屋查看。
只见他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冷汗直冒,整个人蜷缩在床上痛苦呻吟。
我不敢怠慢,立刻上前为他按摩穴位。
他想要推开我,可疼痛让他无力反抗。
我小心翼翼地按着他胸前的穴位,一如往日那般轻柔。
渐渐地,他的呼吸平稳了下来,面色也不再那么苍白。
我长舒一口气,正要起身,却被他忽然抓住了手腕。
“苏瑶...”他哑声唤道。
我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唤我的名字。
“公子?”
他看着我,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这些年...辛苦你了。”
我摇摇头:“不辛苦的,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你...”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松开了我的手,“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