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把女儿带去我的私人宅邸照料着。
帮喜饼丫鬟治好了重病的母亲,她自誓死跟随我左右。
宅邸时常也有赵金复护着,我便放心杀回梁府。
7 毒夫末路梁文才,你我夫妻情分到此为止,但你我之间的账才刚刚开始。
“相公,我已禀告皇兄,你可入股,扩张养殖和店铺,日后多国通商,利强益大!”
我将合作协议交于他看。
他先是疑虑一番,随后笑着应允了。
毕竟有皇上兜底,他也免了诸多担忧。
半夜,他偷摸给我十万两库银,用以开店。
我转手上交皇上,并以他的名义从皇室借贷巨额银两开了几十家店铺。
给他心情舒爽得夜夜做梦都在笑。
结果,不出一个月,所有乳猪崽都患上了瘟症。
他又只好拿钱庄百姓的储蓄来医治猪瘟。
先是库银不知情被上交,后又被掏空钱庄,加上购买猪崽扩张养殖和买店铺的花费,几乎已经榨干了他的底子。
如今还倒欠一大笔债务。
不过我央求皇上先不要急着动手办他,我要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为了寻找他们杀我爹爹的证据,我独身一人回了将军府。
短短半年,将军府竟成一片荒村,丈高的野草遮天蔽日,大门都找不到。
有管家余伯在,不应如此啊!
我慌忙劈开野草推开大门,里面空无一人,破败不堪。
只见结满蛛网的木床上拴着两条铁链,铁链下只剩一堆黑骨和几片烂布。
为了灭口,他们连个老管家都不放过。
我又慌忙跑去我爹的房中查看究竟,满屋灰尘,衣物杂乱。
床前地上,有几处浅黑色的污渍散布。
是血迹吗?
绣芫那贱人说滴了一滴在爹爹嘴里,是下了什么毒?
伤痛锥心,我大哭了一场。
回梁府又在那毒夫房中狂翻了一通,一无所获。
出门时被他撞见,疑心问我:“夫人在找什么?”
我也不慌笑着回他:“相公,我嫁进梁府来时,爹爹予我的那些嫁妆,怎找不到了?”
“呃……这个嘛……绣芫拿了去……”他眼神飘忽,侧着身子说。
“近百万两,都给她了?”
我奋力压住胸中火气。
哼,又是绣芫!
敢吞我的嫁妆,好大的胃口!
“夫人,这些时日,府里开销养着上百人,加上我生意四处周转,早就所剩无几啦!”
“我嫁进来不过半年……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