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数”,转头就用这笔钱给新婚妻子买了LV包。
“没意思的是你们。”
陈露打下这句话,附上三张借条照片——每张都有借款人签名和手印,“这些借款我可以不要,但从今天起,任何借款都要签正式合同,年息3.5%,首付20%,分24期偿还。”
母亲的电话突然打进来,接通就是哭声:“露露啊,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吗?
亲戚们都说你在大城市学坏了,眼里只有钱……”陈露听着背景里父亲的叹息,突然想起三年前自己阑尾炎住院,父母说“工作忙就别回来了”,却在第二天带着表弟来上海“顺路旅游”,让她报销全程费用。
“妈,我给您和爸的赡养费每月5000,比老家平均退休金还高30%。”
她靠在隔间门上,声音放软,“但妹妹的学费我可以出,不过得让她自己申请助学贷款,我做担保人。”
母亲的哭声戛然而止:“你妹妹脸皮薄,怎么能让她去贷款?”
“脸皮薄的人不会开口要3万学费,真正脸皮薄的是我。”
陈露冷笑,“上周部门聚餐,同事说我穿得像实习生,因为我不敢背超过500块的包——怕你们问起来,又要说‘女孩子别太虚荣’。”
隔间门被敲响,陈露开门看见实习生小林捧着文件站在门口,眼睛盯着她手里的二手手机。
她突然想起昨天在茶水间,小林指着她电脑上的保时捷车标问:“露姐,这游戏皮肤挺逼真啊?”
回到工位,陈露打开加密文件夹,里面存着每个亲戚的“扶贫”记录:大姑家儿子的婚房首付、二舅家女儿的美容贷、表弟的创业启动金,甚至连三姨的广场舞服装费都有转账记录。
这些钱像流水一样流出去,换来的是亲戚们背后说她“嫁不出去是因为太算计”。
手机震动,陈芳发来消息:“今晚聚餐,爸妈让我开车接你,三点半,老地方。”
附带一张保时捷的照片,角度精准地拍下她贴在方向盘上的卡通贴纸——那是她为了伪装“少女心”,特意从淘宝买的皮卡丘贴纸。
“不用,我坐地铁。”
陈露回复,顺便把定位改成公司楼下的公交站。
她知道陈芳的真实目的——这个做房产中介的亲姐,早就把她当成家族的“提款机”,每次见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