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
当晚，婚房卧室。
江哲刚从浴室出来，正准备换上睡衣。
林薇将那张照片直接甩在他裸露的胸膛上，纸张轻飘飘地落下。
“解释一下？”
她的声音没有起伏。
江哲弯腰捡起照片，只瞥了一眼，便随手将其扔进了床头的垃圾桶，动作间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随意。
“解释什么？”
他语气平淡，“林薇，我们的约定你忘了？
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你有你的自由，我也有我的。
怎么，现在开始想干涉我的私生活了？”
林薇的手指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我只是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她为什么会把照片发给我？
这算什么？
挑衅吗？”
江哲套上睡袍，系好带子，“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罢了，我会处理。
你用不着小题大做，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
“合作关系？”
林薇重复着这几个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艰涩，“江哲，在你眼里，我们的婚姻，就只是这个？”
江哲发出一声轻微的冷笑，那笑声像羽毛一样轻，却又像针一样尖锐。
“不然呢？
你期待什么？
爱情吗？
别傻了，林薇。”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精准而残忍地扎进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是啊，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明明是她自己点头同意的这场交易。
可为什么，当“合作关系”这四个字从他嘴里如此清晰地说出来时，胸口会闷得这样难受？
难道在她的潜意识深处，还对他，对这段婚姻，抱有过不切实际的幻想？
几天后，林薇的设计工作室。
前台通报，一位苏小姐找她，自称是江总的朋友，指名要她设计单身公寓。
苏晴，便是照片上的那个年轻女孩。
她本人比照片上更显得青春逼人，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眼神里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精明和野心。
“林设计师，久仰大名。”
苏晴的笑容甜美，声音也甜得发腻，“我和阿哲……哦不，应该叫江总，都非常欣赏您的设计风格。”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又或许是刻意为之。
“这套公寓，阿哲说，一定要请您亲自操刀，毕竟，您最了解‘家人’的喜好，不是吗？”
“家人”两个字，她特意加重了读音，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不加掩饰的炫耀和暗示。
林薇保持着职业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