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她说事成后给我一百万，还...还承诺让我去程昱公司当财务总监...”苏媛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
“数据泄露是你做的？”
“是...但我只是提供了权限，具体操作是程昱找的黑客...”她抹着眼泪说。
“为什么打我给你的纸条？”
“我...我害怕...”她颤抖着说。
“现在知道怕了？”
我冷笑。
“齐总，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她抓住我的裤脚。
“我可以给你机会。”
我慢慢说。
“真的？”
她抬头，眼中闪过希望。
“但你要按我说的做。”
“您说，我什么都听您的！”
她急切地说。
我拿出一份文件。
“签了这个。”
“这是...”她翻看文件，脸色越来越白。
这是一份认罪书，详细记录了她的所有违法行为。
“签了它，配合我，我可以考虑不报警。”
我平静地说。
“这...”她犹豫了。
“或者我现在就报警，挪用公款、商业间谍，够你坐十年牢。”
我拿出手机。
“我签！”
她抢过笔，颤抖着签下名字。
“很好。”
我收好文件。
“接下来，我要你做几件事...”我详细说明了计划。
苏媛听完，脸色惨白。
“这...这太...做不到就坐牢。”
我冷酷地说。
“我做...”她低头屈服。
“记住，别耍花样。”
我警告她。
“我手机里有你的把柄，一旦我有事，这些资料会自动发给警方。”
“我明白...”她无力地说。
“回去吧，等我联系你。”
我摆摆手。
苏媛踉跄着离开。
我检查录音设备，确认一切正常。
这份录音加上认罪书，足够控制苏媛了。
接下来，就是林雅和程昱。
我拿出手机，打给王侦探。
“查得怎么样了？”
“有眉目了，那个海外账户属于程昱的表姐，在澳大利亚。”
“很好，继续查。”
挂断电话，我离开酒店。
回到家，林雅不在。
我查看监控回放。
下午我离开后不久，她就出门了。
我拨通她的电话。
“在哪？”
“在...在苏媛家，我们和好了...”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几点回来？”
“很快，在路上了。”
“嗯。”
我挂断电话，冷笑。
她在撒谎。
苏媛刚从我这里离开，不可能见她。
我打开电脑，查看林雅的手机定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