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焉。
她时不时摸一下手机，眼神飘忽。
“苏总监，你对这个方案有什么意见？”
我突然点名。
“啊？
哦，我觉得很好...”她慌乱地回答，根本没听讨论内容。
几个高管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散会后留一下。”
我低声对她说。
她点点头，脸色发白。
会议结束后，其他人陆续离开。
“坐。”
我示意苏媛坐下。
“最近状态不好？”
我假装关心地问。
“有点私事...”她低头玩着手指。
“和林雅有关？”
我直接挑明。
她猛地抬头，眼镜后的眼睛瞪大。
“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你们吵架了，但没说原因。”
我耸耸肩。
“哦...就是些女人之间的事。”
她明显松了口气。
“苏媛，我们认识多久了？”
我突然转变话题。
“五年...”她疑惑地看着我。
“这五年，我对你怎么样？”
“齐总一直很照顾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为什么背叛我？”
我直视她的眼睛。
苏媛的脸色瞬间惨白。
“什...什么？
我没有！”
“星辰科技的五十万，解释一下？”
我冷冷地说。
她的嘴唇开始发抖。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上个月的数据泄露，也是你做的吧？”
我继续施压。
“齐总，你误会了！”
她站起来，双手撑在桌上。
“坐下。”
我声音不大，但充满威严。
她跌回椅子上，像泄了气的皮球。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我递给她一张纸条。
“想清楚了联系我。”
纸条上是一个酒店房间号和时间。
苏媛颤抖着接过纸条，逃也似地离开了会议室。
我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
第一步棋已经落下。
苏媛会怎么选择？
是继续和林雅、程昱合作，还是倒戈？
无论如何，我都准备好了应对方案。
下午，我提前离开公司，去了城郊的一家小旅馆。
这是我和王侦探约定的见面地点，足够隐蔽。
“查得怎么样？”
我问。
“程昱的背景比想象的复杂。”
王侦探递给我一份文件。
“他名下有三家公司，但都是空壳，实际控制人是他的舅舅，市工商局的副局长。”
“难怪...”我翻看资料。
程昱的公司专门靠关系拿项目，然后转包赚差价。
典型的皮包公司操作模式。
“还有这个，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