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廷安隋耀仁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决意与妻子形同陌路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活一世,我主动切断了和白清念之间的所有联系。她来连队给我送饭,我闭门不见。她来邀请我去看她的演出,我反手就把票转赠给她的白月光。得知她想跟着我远赴边疆献身边防,我趁着高考制度恢复,当天就填报了千里之外的清华。唯愿这辈子能和她形同陌路。只因上辈子我爱了她三十年,也被她冷落了三十年。临死前我才知道,她爱的其实另有其人。对我的热情和主动,不过是用来刺激她白月光吃醋生气的手段。甚至白月光离开时,她还把一切都怪罪到我的头上。直到我病危之际,两人冰释前嫌,在我的病床前旁若无人地商讨再婚事宜。连我唯一的女儿也欢天喜地帮着策划。可怜我一个人在他们的欢声笑语中走到生命尽头。这么凄惨的人生,我绝对不要再来一次了。......“班长!白清念来了!”宿舍...
《重生后,我决意与妻子形同陌路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重活一世,我主动切断了和白清念之间的所有联系。
她来连队给我送饭,我闭门不见。
她来邀请我去看她的演出,我反手就把票转赠给她的白月光。
得知她想跟着我远赴边疆献身边防,我趁着高考制度恢复,当天就填报了千里之外的清华。
唯愿这辈子能和她形同陌路。
只因上辈子我爱了她三十年,也被她冷落了三十年。
临死前我才知道,她爱的其实另有其人。
对我的热情和主动,不过是用来刺激她白月光吃醋生气的手段。
甚至白月光离开时,她还把一切都怪罪到我的头上。
直到我病危之际,两人冰释前嫌,在我的病床前旁若无人地商讨再婚事宜。
连我唯一的女儿也欢天喜地帮着策划。
可怜我一个人在他们的欢声笑语中走到生命尽头。
这么凄惨的人生,我绝对不要再来一次了。
......
“班长!白清念来了!”
宿舍门被猛地推开,老周探进半个身子,一脸促狭地冲我挤眉弄眼:
“人家特意来给你送饭,你可别辜负美人恩啊!”
我呆呆地坐在床上,耳畔似乎还在响起监护仪尖锐刺耳的鸣叫声。
可怎么突然间,又在部队了?
难不成......是重生了?
我心头一跳,记忆瞬间回笼——
是了,上一世的今天,白清念第一次主动来连队找我,还亲手做了饭菜。
那时候的我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的真心终于打动了她。
可没想到,从始至终,我只是她随手拿来气隋耀仁的棋子而已。
想到这,我没好气地躺回被窝,翻过身背对着门口:
“跟她说我病了,不见。”
老周一愣:“啊?班长,你昨天不还念叨着白同志吗?”
“你这追了这么多年终于有点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迹象,怎么突然间......”
“昨天是昨天,今天我不想见她。”
见我一反常态,宿舍里其他几个战友也凑了过来。
小王一脸不可思议:“班长,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人家白同志难得主动,你可别到嘴的鸭子飞了!”
另外两个也你一言我一语地跟着劝。
大概意思也是说,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可别前功尽弃。
我被他们缠得没法,只能坐起身,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坚决:
“不是害羞,我是真的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瓜葛了。”
老周挠了挠头,显然不信:
“得了吧班长,你上次也这么说,结果转头就去文工团门口蹲点,还给人家送了一礼拜的早饭。”
我扯了扯嘴角。
是啊,上一世的我就是这么没出息。
明明知道白清念心里有别人,却还是像条狗一样围着她转,以为总有一天能感动她。
可结果呢?
她当着全连队的面,把我送的饭盒转手递给隋耀仁,还笑着说:
“陈班长的手艺,你尝尝。”
那一刻,我像个笑话。
“这次不一样。”
我闷声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还没拆封的雪花膏——
这还是上个月托人从上海带回来,原本准备送给白清念的。
我把盒子丢给老周:“谁要?拿去。”
老周手忙脚乱地接住,一脸震惊:
“班长,你认真的?”
“比任何时候都认真。”
我系好军装的扣子,语气平静:“从今天起,我和白清念再无关系。”
宿舍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盯着我。
半晌,小王干笑两声:
“班长,你该不会是......被什么附体了吧?”
我没理他,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你们帮我跟她说一声吧,就说我病了,见不了人也不想吃饭。”
兄弟几个虽然觉得奇怪,但一向很尊重我的任何做法。
不再多问直接照办,没多久就乐呵呵回了宿舍。
进门时,还邀功似的往我这挑眉瞅了好几眼:
“班长,我看你这回可是桃花真要开了,人家白同志正经很关心你呢!”
“呐,还托我把这个带给你——文工团演出的内场票!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一张的。”
“要我说啊,你也别这么别扭,好不容易白同志也对你有意思了,你俩就好好相处着呗。”
我攥着那张尚且带着白清念温度的纸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是真的对我上心了吗?
不是的,这场演出我也记得。
上辈子她也是这样把票塞给我,叫我一定要去现场看她。
又说什么,看着我心里才安定。
我信了,满心欢喜地去找她。
却在表演结束后,看到隋耀仁在后台满脸愠怒问她,为什么我也在现场。
白清念满脸涨红,支支吾吾说是我非要来,她拗不过才不得不同意。
可饶是这样,后来白清念来找我解释,不过三言两语我就又相信了她。
现在想想,我可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这烫手的山芋留不得。
第二天一早,我就拿着那张演出票去找了隋耀仁。
他手里夹着烟,本想挖苦我两句,结果见到我手里拿的东西时瞬间变了脸色:
“你怎么会有这张票?清念给你的?”
“怎么,专程来炫耀她对你不一样是吧?”
我没接他的茬,直接把票递过去:“给你。”
他愣了一下,没接,反而眯起眼睛打量我:
“什么意思?”
我语气平静:“字面意思。这张票给你,我不去。”
隋耀仁嗤笑一声,伸手接过票,翻来覆去看了两眼,突然嘲讽道:
“终于认清自己几斤几两了?知道比不过我,所以主动退出?”
要是以前,我听到这话肯定火冒三丈,非得跟他掰扯几句不可。
可现在,我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甚至觉得有点可笑。
我耸耸肩:“随你怎么想吧,祝你们幸福。”
说完,我转身就走。
他在后面喊了一句:
“陈廷安,别以为白清念对你好几次就是真喜欢你!在她心里,你连个屁都不算,我才是最重要的!”
我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懒得再跟他浪费口舌。
这种事实,经历过一次人生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这辈子我才卯足了劲儿想跟他们划清界限。
他们愿意爱得死去活来就去爱吧,别拐带上我沾一身腥就行。
......
演出那天,我确实没去。
连队的训练结束后,我一个人在操场边抽烟,远远还能听到文工团那边传来的音乐声。
老周凑过来,一脸八卦:
“班长,你真不去啊?白同志可是专门给你留的票!”
我弹了弹烟灰:“不去,没兴趣。”
老周咂咂嘴,一脸可惜:
“得,你这回是真转性了。”
我没吭声,心里却想,不是转性,是终于清醒了。
上辈子自从退伍后我就忙着工作,有大半辈子没再训练。
尽管现在这幅身体还正值青春,但我这心里还没适应过来。
便想着趁黑多跑两圈,好提早进入状态。
没想到晚上回宿舍的路上,却正好碰见了白清念。
她穿着演出服,脸上还带着妆,一看就是刚表演完。
见到我,她眉头一皱,快步走过来:
“陈廷安!”
我脚步没停,只是点了点头就算打招呼了。
她倒不肯就这么罢休,一个侧身拦住我,语气还有些急:
“你为什么没来看我演出,还把票转赠给了别人!”
她脸上的气恼不像演的。
可我却不明所以,反问道: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她愣住了,半晌才吞吐着开口:“你什么意思......”
她有心装傻,我也懒得非要戳穿她,干脆就趁着这次一次性把话说开:
“没什么意思,就是以后别再做这种没意义的事了。我不会再缠着你,你也别拿我当垫脚石,咱们以后就当不认识。”
她的表情一下子慌了,伸手拽住我的袖子:
“陈廷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从来没想过拿你当垫脚石!你说什么呢!”
我甩开她的手,心里顿时一阵烦躁。
“误会?”我冷笑一声,“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每次隋耀仁一出现,你就急着撇清跟我的关系?为什么上次我送的饭,你转手就给了他?为什么这场演出,你明明希望他来,却偏要装模作样把票给我?”
她张了张嘴,脸色发白,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也没心思再听她解释,转身就走。
她在后面喊我,声音带着哭腔:
“陈廷安!你站住!”
我没停,脚步反而更快了。
回到宿舍,老周他们正凑在一起聊天。
见我进来,立马噤声,眼神一个劲儿往我身上瞟。
“怎么了?”
小王憋不住,凑过来小声问:
“班长,你跟白同志吵架了?”
“没有。”
“那她怎么......”小王欲言又止,“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碰到她了,她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哭?上辈子我死的时候,她可是笑着跟隋耀仁商量再婚呢。
我“哦”了声,自顾自洗漱上床:
“以后别跟我说她的事儿了。我跟她,到此为止。”
宿舍里一片安静,几个人面面相觑,谁都没再说话。
夜里,我躺在床上。
临闭眼前,脑海中竟一闪而过白清念红着眼睛的样子。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陈廷安,别犯贱。
机会就这么一次,这辈子,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日历一页一页的撕去,我心底里对白清念那些残存的、意味不明的情感也在每天的训练中逐渐化为泡影。
我开始享受重返二十岁时自由新鲜的空气。
直到一天下午,我正在连队整理训练报告,小王突然慌慌张张冲进来:
“班长!文工团那边来人说白清念晕倒了,医务室让你赶紧过去一趟!”
我手里的钢笔顿了一下,但很快继续写着,头也没抬:
“医务室有医生,找我干什么?”
小王急了:“可、可他们说白同志一直喊你名字,不肯配合治疗......”
我皱了皱眉,不明白她又在搞什么。
上辈子她也玩过这招,装病让我心疼。
等我急得团团转时,她却转头跟隋耀仁说:
“看他那紧张样,真好笑。”
可万一......她真的病了?
我放下笔,揉了揉太阳穴。
就算是个陌生人晕倒了,我也不能不管。
“行吧,我去看看。”
等到了医务室,白清念正半靠在病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贴着退烧贴。
见到我,她眼睛一亮,声音虚弱:
“廷安......你来了......”
我就站在门口没进去,语气冷淡:
“喊我干嘛?这看着也不严重啊,没事儿我走了。”
“别!廷安!”
她急急喊住我,见我回头,声音又成了那副软绵绵的样子:
“头好晕......浑身没力气......”
护士在旁边插话:“白同志一直低烧不退,情绪也不太稳定,陈班长,你劝劝她好好休息吧。”
我皱眉,走过去拿起床头刚量过的体温计看了一眼——
36.7度。
我冷笑一声,把体温计放回去:“看来烧得不轻啊。”
白清念表情一僵,手指揪紧了被子:
“我、我刚才量的时候还是38度的......”
“是吗?那让医生再给你检查一遍?”
她咬着嘴唇没吭声,眼神飘忽。
我实在是不愿意再跟她周旋,转身对护士说:
“既然体温正常,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麻烦你们多照顾了。”
说完,我抬脚就走。
白清念见状猛地坐直身子,声音带着哭腔:
“陈廷安!你就不能陪陪我吗......”
我真搞不懂这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了。
从前我对她千般万般好,她视而不见,只跟隋耀仁打得火热。
现在我退出了,愿意成全他们两个,她又开始找各种借口来把我拖到她身边。
我看她的确该住院观察,只不过是脑科。
我叹了口气,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白清念,你装病有意思吗?”
她眼眶一下子红了:“我没有装!我是真的难受......”
“难受到体温正常、脸色红润,还能中气十足地喊我名字?”
她噎住了,嘴唇颤抖着,半天憋出一句: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啊,我以前蠢,你有个头疼脑热我就急得跟什么似的,跑前跑后地伺候着。”
“但现在,我没兴趣陪你演这种戏。”
我眼看着白清念的眼眶越来越红。
到最后,豆大的眼泪成双成对掉下来:
“陈廷安,你是不是因为隋耀仁才这样对我?”
我垂下眼,投向她的目光冰冷异常:
“因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白清念,我再跟你说明白一点。我对你已经没感情了,今天来只是怕你真出事,没有任何一点额外关心你的意思。”
“如果你真的不舒服,去找隋耀仁,他才是你一直想要讨好的人,别再来找我。”
白清念呆住了,眼泪挂在脸上,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力气。
我没再停留,转身离开。
出了医务室,老周在门口等着,一脸欲言又止:
“班长,白同志她......”
“她没事。以后她再有什么问题,别来找我了。”
老周叹了口气,没再多说。
我抬头看了眼天空,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次,是真的彻底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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