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邹文程青萌的女频言情小说《逆袭高管后,我劝白月光生下男友孩子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友邹文的归国白月光摸着肚子占据了副驾驶位置。“你不想知道孩子是谁的吗?”她透过后视镜挑衅地看我,同时手轻抚上方向盘,握住邹文的手。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巨大的碰撞声袭来。“牧歌你醒醒!别怪萌萌,她这次回国,是来帮我的。”黑暗中,似乎有液体短暂地滴到过我脸上。鸣笛声吵闹。“救护车上只有一个座位了,先救谁?”我在血色中撑开眼,看着邹文抱起白月光,向救护车走去。而我用信封精心装着的推荐信染了血,被警察收进了证物袋里。不知在黑暗中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声音。“萌萌你确定不做检查吗?”是邹文。“我没事,怕仪器对孩子不好。你放心去检查吧,我陪着牧歌。”程青萌语气轻松,看来车祸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大的影响。我意识清醒,却始终不能控制自己的肢体,哪怕是动一下...
《逆袭高管后,我劝白月光生下男友孩子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男友邹文的归国白月光摸着肚子占据了副驾驶位置。
“你不想知道孩子是谁的吗?”
她透过后视镜挑衅地看我,同时手轻抚上方向盘,握住邹文的手。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巨大的碰撞声袭来。
“牧歌你醒醒!别怪萌萌,她这次回国,是来帮我的。”
黑暗中,似乎有液体短暂地滴到过我脸上。
鸣笛声吵闹。“救护车上只有一个座位了,先救谁?”
我在血色中撑开眼,看着邹文抱起白月光,向救护车走去。
而我用信封精心装着的推荐信染了血,被警察收进了证物袋里。
不知在黑暗中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声音。
“萌萌你确定不做检查吗?”
是邹文。
“我没事,怕仪器对孩子不好。你放心去检查吧,我陪着牧歌。”
程青萌语气轻松,看来车祸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大的影响。
我意识清醒,却始终不能控制自己的肢体,哪怕是动一下眼皮。
惊慌失措中,程青萌语气忽变。
“不好意思占了你的位置,可是谁叫我坐后座会恶心呢,毕竟......我可是一个孕妇啊。”
“要说你也真是倒霉,出个车祸前座都没事,好死不死的,偏偏后座你坐的位置撞击最严重。”
“你说,是不是连老天都在帮我啊。”
“相比满身是血的你,邹文选了只有手臂擦伤的我上救护车,孰轻孰重,你还不知道......?”
程青萌的讥诮被护士急促的声音打断。
“赶紧准备一下,病人需要马上进行手术。”
“有剪刀吗?我朋友血和衣服粘连到一起了。我是医生,可以初步处理。”
我心中一凛,她想做什么?我不信程青萌这么好心。
“那你来拿吧。”
随着脚步声逐渐远去,我陷入无边的恐慌。
极致的寒冷中,病房门被关上。
程青萌的高跟鞋声音越来越近。
哒。哒。哒。
每一步都砸在我心口。
我拼了命想活动身体,却一动不能动,像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空气沉默了几秒,突然我的神经一震。冰凉尖锐的金属器具被扔到我小腿骨上。
是剪刀。
哗啦一声。
帘子被拉起。
程青萌再度拿起剪刀。
“方牧歌,一会要手术了,我得给你收拾干净啊。”
刃尖缓缓划过我的小腿,膝盖,小腹,停在脆弱的脖颈处。
又转了方向,挑起一缕发丝。
“邹文从前和我说过,最喜欢女孩子黑色长发及腰。可是等我留长了头发,他居然和你在一起了。”
“发质真好,又黑又直,应该精心养了好多年吧。”
“可是现在染了血污,不好看了。”
“我帮你剪了吧。”
是噩梦吧......
剪刀划过头皮,引起内心阵阵战栗,我的身体依旧一丝动静也无。
咔嚓。
四下寂静,四散的发丝将我缠绕其中。
一簇、两簇......
发丝落地声震耳欲聋。
不知过了多久,轻笑声传来。
“呵呵,这样就不会影响手术了,真好。”
“下一步再剪哪里呢?”
“这裙子也不能要了吧。”
随着剪刀的喀嚓声,我的皮肤逐渐裸露在空气里。
任人审视。
邹文,求求你快回来,回来救我,好不好。
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
我在心里祈祷了无数次。
但一直到我被推进手术室,邹文都没出现。
再睁开眼,场景却是我和邹文一起租住的狭小屋子。
什么时候回来了,难道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我只动了动手指,床边形容憔悴的男人立刻惊醒。
握住了我的手。
耳边空落落的。
我伸手去摸,眼泪瞬间夺眶。
不是梦。
“邹文,我......程青萌......”
我张开嘴却话不成句。
只有眼泪止不住往外流。
就在此时,房间门被“嘭”一声推开。
“牧歌,你终于醒了!”
程青萌满眼血丝,语气焦急,声音神态完全换了一个人。
“我和阿文守了你很久,幸好你没事。”
她坐到床边,我拼命往后缩:“你别过来!”
邹文却大手将我扯住往前提:“牧歌你别激动。萌萌她也是好心。”
“牧歌你别怪我,当时情况紧急,这头发是护士让我处理的。好在手术十分顺利,你现在已经没事了。”
她伸手要来拉我。
“啊!啊!你走开!”
我惊恐至极又躲避不能,只能胡乱挥舞着手臂抵挡。
程青萌忽然尖叫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她紧紧捂住肚子,痛呼出声。
“牧歌你!”
“我没有......”我不知如何辩解。
程青萌却转向邹文,眼睛通红如血。
“阿文,我们的孩子......”
孩子是邹文和程青萌的?
我心神俱裂,口中只能喃喃重复。
“孩子......不是我......我没有用力......”
邹文沉默地站着,额角青筋爆出。
他没有解释,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
像捧起不小心碰碎的宝物一般,颤抖着抱起程青萌走了出去。
穿堂风冷得刺骨,我像一片被丢弃的破抹布。
邹文比我想象中回来得快。
“萌萌情绪崩溃了,坚持不让我陪。”
他的目光依旧没有看我。
“孩子......是你和程青萌的......?”
良久,我嗫嚅着出声。
“我不知道......应该是吧......一月前我去国外出差和她碰了一面。”
“那天晚上我......我喝得太多......没有意识了......”
“对不起......”
模棱两可的答案,逃避的语气,渣男的标准话术。
我们距离不过一米,此时却像隔着亿万光年。
脚像被灌了水泥。
我竟然胆怯到不敢进一步质问,也做不到马上离开。
五年的朝夕相处,他处处护我周全,两个人早已血肉相融,斩断骨头连着筋。
初遇时,母亲和哥哥车祸意外身亡。我因个性懦弱被盛怒的父亲赶出家门。
娇生惯养的笼中雀,在医院门口流连。身无分文,更无半点生活技能。
是邹文给了我暂住的地方,买菜、洗衣、学习......从每件生活琐事开始教我自立。
“又麻烦你了,我是不是很笨啊......”
“真的不敢想没有你我怎么办,可能只能去死了。”
“才不会,我们牧歌明明很聪明的。只是没有人好好教你。”他习惯性摸我的头。
每次惹出麻烦,邹文总是不厌其烦地帮我收尾。
缺失的关心和亲情,似乎在邹文身上得到了弥补。
我们自然而然走到了一起。
他家庭条件艰苦,凭着自己的努力进了施氏医疗集团旗下的施泽医院实习,却囿于资源,再难向前一步。
拿着微薄的规培工资,做着最脏最累的活儿。
好在初见时我已经换了名字。为了补贴家用,我捡起当初半学半混的专业,在施泽医院做了个底层小护士。
后来邹文终于转正,母亲却又得了重病。
我们每月的收入又有一半要寄回老家供母亲治疗。
阿姨病情逐渐稳定,在房租占了收入一大半的大都市,除了生活捉襟见肘,有时遭人白眼,我们倒也没有其他烦恼。
胡思乱想中,我不知何时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邹文已经不在家里了。
洗漱镜旁放着一个包裹。
我拆开,里面是一顶帽子。
我等了邹文两天两夜,他始终没有回家。
我终于决定直面他,要一个结果。
我们俩一直行程共享,我跟着定位找过去,是一家妇产科医院。
还没走近病房,就传来了尖利的痛哭声。
“就差一点点,我们的孩子就要没了!”程青萌哭倒在邹文怀里。
“他刚刚到我的肚子里,还那么小,方牧歌怎么下得了手!”
“我浑身骨头都在疼,你说是不是孩子在哭?”
邹文一下下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个孩子。
那是他曾经安慰我的方式。
时过境迁,此时的我却像一个外人。
我拿着保温盒的手紧了紧,最后敲了敲门。
“青萌我......我给你煮了鸡汤。身体重要,多少喝点吧。”
邹文看到我,整个人顿住了。
我装作没看到方才的一切,自顾自走到病床旁,盛了一碗鸡汤递过去。
“给你......”我还是不敢看她,指尖因为恐惧颤抖着。
下一秒,滚烫的鸡汤就被打翻,直冲我面门而来。
邹文不知何时挡在了我面前,鸡汤全数倒在他身上。
邹文裸露在外的脖子瞬间一片通红。
我尖叫一声,赶紧去擦。
却被程青萌一记巴掌打得耳鸣阵阵。
“敢伤害我的孩子!你不得好死!”
顾不上自己,我赶紧叫医生带邹文去处理。
他们走后,我却被程青萌推倒在床,掐紧了脖子。
口腔一阵腥甜,好像有血顺着耳孔流了出来。
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咽。
“你就是嫉妒我!你恨车祸时候他第一个选择救的人是我!就算我只是蹭破皮,而你满身是血!”
“你恨我即使剪光你的头发!扒掉你的衣服他也只选择视而不见!”
“你故意伤害我和孩子!”
“戴着帽子有什么用?怕人家看到你的丑样子吗?”
帽子掉落在地,女人愈加疯狂。
天旋地转中,我艰难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准备报警。
下一秒,手机却被打落在地。
“牧歌,不能报警!”
去而复返的邹文第一件事不是推开程青萌,而是阻止我报警。
他抱住程青萌,一副保护的姿态。
而满脸是血的我被循声而至的医生带到另一间病房。
简单处理后,邹文来到我面前。
我看着眼前这个全然陌生的人。
“为什么?”
“你明明知道,不是我推的她。”
我惨笑着问。
“牧歌......萌萌这次回国......是想进施氏集团帮我......我不想再过那种寄人篱下受人白眼的生活了......你忍一忍......”
那种生活?是我甘之如饴的清贫却幸福的生活吗?
我一边努力着,一边无数次在被窝里许愿,让这样的日子再长一些的,那种生活。
没想到,他已经如此厌倦了啊。
“我也可以帮你啊......”我忍着声音里的哽咽。
“你......你只是个小护士而已......萌萌爸爸是施氏集团部门领导......她自己又是归国人才......”
他垂下了头。
世事如此,我又哭又笑。
“邹文,你知道我为什么姓方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邹文显然没听懂我的问题,莫然摇摇头。
我没有再说话,苦笑着离开了诊所。
拿回了帮邹文写的推荐信,和这些年的照片一起烧掉了。
我改名后姓方,是从施氏集团的“施”里取了一部分。
此前,我是施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浑浑噩噩。
我请了长假养伤,努力想把身体和心里的口子缝合起来。
邹文很久没回家,也正好遂了我的心意。
耳膜受伤后我经常耳鸣,我每天收拾一点,休息一会。
慢慢把自己和行李都收拾了出来。
是时候离开了。
全部行李搬完那天,我接到了邹文的电话。
“这些日子萌萌知道自己做错了,她......想约你出来,亲自道歉,我保证不会让她再伤害你了。牧歌......就算......”
“好。正好我也有话要和你说。”
我打断了他的话。
既已决定抽身泥潭,总要说个清楚。
我不想再做当初那个只会懦弱逃跑的小女孩了。
闻言邹文明显愣怔了一下,似是没想到我会答应得如此干脆。
问完时间地点,我挂了电话。
难得一夜无梦,第二天准时赴约。
程青萌把地点选在郊区森林里,说这样的环境对身体恢复好,却一直东拉西扯不说正题。
饮料喝完,她指使邹文去买新的。
他走后不久,一阵眩晕袭来,我扶着树干滑坐在地。
“我选的地方不错吧,森林深处,除了我们半个人都没有,想做什么都行。”
“你想干什么?这不是国外!”我强撑精神。
“不干什么,就是不喜欢我的男人眼里有别的女人。”
程青萌玩弄着指甲:“反正我做什么他都能原谅,那就,彻底毁了你吧。”
寒光一闪,她拿出一把匕首抵在我脸上。
脸上传来刺痛。
“这张脸,还真是惹人讨厌呢。”
划了几刀后,她似乎还不解恨,又将刀刃缓缓刺进我胸口。
“牧歌!”
邹文突然去而复返,见此情景目眦欲裂。
“你疯了吗!”邹文一把将程青萌甩倒在地。
他双眼猩红,颤抖着握住刀,想拔出匕首。
“还好......伤口都不深......牧歌,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你别怪萌萌,不要声张,我下辈子做牛做马补偿你好不好?”
程青萌在一旁低笑。
“我怎么说的,我做什么他都能原谅。实在不行让他替我顶罪咯,就说是他干的”
“毕竟有谁会相信一个孕妇能伤人呢。呵呵。”
“你闭嘴!”邹文怒叱过去。
又似是习惯了我的乖巧顺从,追问我。
“牧歌,好不好?就算为了我们的将来?”
我用仅剩的力气握住邹文的手。
他认定我会同意,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光。
“走,牧歌,我们去医院。”
曾经的少年彻底湮灭在日光下。
而我已经无泪可流了。
我看着他,像看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下一秒,我发了狠劲。
握死了邹文的手,将匕首往里又刺入几分。
鲜血从口中涌出,我的目光逐渐暗淡。
一字一字道。
“那就下辈子再见吧。”
血液急速涌出。
尖叫声传来,邹文愣在当场。
喃喃自语、状似疯魔:“牧歌!我......杀了......不要......”
他试图用手去堵伤口,却无济于事,更多鲜血涌出,染红了他的手。
“愣着干嘛?是她自己动的手,死也不关我们的事。快走。”程青萌扯了他一把。
邹文依旧一动不动。
“快走啊!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底层护士,只会脏了你的手。而我能帮你成为不一样的人。”
最后的视线里,邹文被程青萌拉离了森林。
而我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朗声大笑起来。
右胸腔“咚咚”的心跳声如同复仇的鼓点。
从今以后,世上再无方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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