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配生下侯府骨血。
为了侯府,我花光了嫁妆,也熬空了身体。
直到继子高中状元,继女嫁入王府,我才松了口气。
可在我为继子庆贺时,谢归却带着孟月舒回来了。
孟月舒没有死,她这些年都在京郊养病。
我因为操劳成了满头花白的妇人,可孟月舒仍旧貌美。
谢归扔给我一封休妻书:“月舒回来了,你走吧,我允许你再嫁。”
继子继女也对我恶语相向:“你不过是个爬床庶女,还真把自己当侯府夫人了啊。”
“要不是你下贱,娘怎么会一气之下离开我们这么多年!”
我惊恐之下哮喘发作,他们却不肯给我请大夫。
继子踢了踢我身体道:“死了也好,免得别人说我们侯府薄情寡义,用完了就扔。”
继女应声:“就是,庶女就是命薄,怨不得咱们。”
我还没有断气,就被他们活埋在乱葬岗。
我死后,孟月舒赌气吃醋,缠着谢归问他是否对我有真情。
谢归轻笑着哄她:“找她来不过是替你照顾儿女罢了,我只对你有真情。”
“不过幸好有她在侯府当牛做马,你才能静养好身体,与我长相厮守。”
这一世,我刚刚清醒,就听到孟月舒带着哭腔走近。
她边哭边委屈道:“我对待我这个庶妹如同亲妹妹一般,可她为了嫁入侯府,竟然勾引我的夫君。”
“这让我可如何是好?”
我急忙起身整理,将马夫遮掩在我身后。
孟月舒的侍女两脚踹开房门,跟着来抓奸的宾客见我衣衫不整,满身红痕,当场发出惊呼。
孟月舒则红着眼眶,满脸悲愤。她大步向前将我扯下床厮打:“孟令怡,我待你不好吗?”
“你若是喜欢侯爷,跟我说一声我便会让你入府,你何苦做出爬床这等下贱事情来。”
就在她准备假装吐血晕厥时,我将身后男人推了出来。
我身后这男人,分明不是谢归。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见状我起身跪在了孟月舒身前:“长姐,我在这人身上失了清白,决定下嫁给他。”
“恳请长姐为我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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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月舒愣住,要扇我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就在此时,谢归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