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所有,甚至赢得我爸全部的偏爱,她爽死了吧,谁能欺负得了她?”
输出一大段,我还是控制不住鼻头发酸,抹去廉价的泪水。
继续道:“我说过,人若犯我,我必将千万倍还回去。
谷嘉,别再来打扰我,我真的会杀了你。”
我转身离去。
他追上来,做了许久思想准备才开口:“以前的事我跟你说声抱歉,因为我和俅俅是好朋友,我护短也情有可原吧?
虽然做错了。”
我冷笑、无语、鄙夷、恶心。
作恶后的道歉永远不值得被原谅,我只希望他们去死。
谷嘉拉了拉我:“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我递给他一把水果刀:“自捅三刀,然后光着屁股到学校广播室对全体师生广播说你错了,承认自己不该撩女孩的裙子,做到这种程度我才会考虑原谅。”
谷嘉噎住,讪讪地离开了。
第二天,我带着弟弟换了新城市生活。
身上的积蓄几乎用来医治弟弟了,好在上天垂怜他现在趋于正常人智力。
我也重回校园,考了不错的大学。
接着工作、考研。
后来,爸爸因表现良好提前出狱,我被他捅了一刀……复杂多舛的原生家庭注定我这一生只能远走他国。
不得已放弃国内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带着所剩无几的钱开始whv的生活。
在国外睡过厕所,被袋鼠打过骨折,为了赚够留学的钱在经常发生枪战的夜总会端盘子等等。
哭过无数次也只能咬碎委屈咽下肚子。
时而崩溃,时而自我愈合。
这一年我来到三十五岁,历经万难拿到高薪工作offer,很幸运带着弟弟定居澳洲。
坐在宽阔漂亮的房子里吹灭生日蜡烛。
如今像个王储一样,永远高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