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们双方都喜欢瞒着对方全局》,由网络作家“城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隐秘启程天刚蒙亮。我轻手轻脚地下床。窗外的光还很暗,像被水雾压住。女朋友还在睡,脸朝着里,呼吸很轻。她的手搭在我的枕头边缘,指尖几乎碰到我的头发。我蹲下身,从床下抽出一只黑色的背包。拉链轻微响了一下,她没有动。我小心地拿出准备好的衣服,在浴室换上。牛仔裤,旧T恤,帽子压低。手机调成静音,放进外套内侧口袋。水龙头开到最小,洗了把脸,水花细得几乎听不见。镜子里的我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只有我知道,今天要去干的事,她永远不会知道。我悄悄关上浴室门,回到卧室。她翻了个身,抱住了我的枕头。我站在门口多看了几秒。然后轻轻拉开房门,像只猫一样滑出去。门在背后合上,发出一声微响。我站在走廊里,听了两秒,确认她没醒。顺着楼梯往下走,每一步都轻。...
《我们双方都喜欢瞒着对方全局》精彩片段
1 隐秘启程天刚蒙亮。
我轻手轻脚地下床。
窗外的光还很暗,像被水雾压住。
女朋友还在睡,脸朝着里,呼吸很轻。
她的手搭在我的枕头边缘,指尖几乎碰到我的头发。
我蹲下身,从床下抽出一只黑色的背包。
拉链轻微响了一下,她没有动。
我小心地拿出准备好的衣服,在浴室换上。
牛仔裤,旧T恤,帽子压低。
手机调成静音,放进外套内侧口袋。
水龙头开到最小,洗了把脸,水花细得几乎听不见。
镜子里的我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但只有我知道,今天要去干的事,她永远不会知道。
我悄悄关上浴室门,回到卧室。
她翻了个身,抱住了我的枕头。
我站在门口多看了几秒。
然后轻轻拉开房门,像只猫一样滑出去。
门在背后合上,发出一声微响。
我站在走廊里,听了两秒,确认她没醒。
顺着楼梯往下走,每一步都轻。
一楼厨房里还有昨晚没洗的碗。
我避开那堆杂物,走到门边穿上鞋。
门口放着我昨天晚上提前放好的外卖袋子,里面是准备好的道具。
我没有打车,沿着小巷快步走了几分钟。
拐角那家24小时便利店还亮着灯。
我低头进了店,避开摄像头的角度。
拿了一瓶矿泉水,顺手抓了包口香糖。
结账的时候,我压低声音跟收银员说了句“早”。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我走出便利店,把水和糖放进背包最上层。
再绕一个小区口,停在一辆灰色小电瓶车前。
车钥匙在我裤子口袋里,早就准备好了。
我跳上车,一脚启动,声音不大,但在清晨特别清晰。
街道两旁的店铺都还没开,卷帘门上还有露水。
我沿着熟悉的路线走巷子,几乎不用看导航。
这条路我走了三次,每次都在清晨,没人注意。
十几分钟后,我停在一栋老居民楼前。
2 暗巷交易门口垃圾桶歪着,里面堆满了快餐盒和烟盒。
我把车靠边停好,背上背包,走进楼道。
楼道光线昏暗,楼梯间有股旧水泥味。
我走到三楼,脚步放得更轻。
走廊里有几户没锁门,门缝里透出烟味和电视声。
我在一扇刷着蓝漆的门前站定。
门把手上缠着一圈旧胶带,像是修过好几次。
我敲了两下。
里面没动静。
我又敲一下,稍重了一些。
门
开了条缝,一个中年男人探出头。
他穿着背心,嘴里叼着烟,眼神警觉。
看到我,他嘴角一动,像是在笑,但笑意不真。
“你小子又来了?”
他说。
我点头,往里看了一眼。
屋里光线昏黄,地板堆满杂物。
“东西准备好了吗?”
我问。
他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屋里。
我脱鞋进门,脚下踩到什么东西,软的,不敢看。
我把背包放在桌上,拉开拉链。
里面是现金,一捆捆用橡皮筋扎好。
他接过钱,点了一下,动作快得像练过。
“你这次要几天?”
他问。
“三天,”我说,“不多。”
“行,等我几分钟。”
他进了里面那间小屋,门没关严,透出一股霉味。
我站在原地,环顾这间房。
墙上贴着泛黄的旧挂历,日子没撕,停在去年。
角落里有个塑料袋,鼓鼓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我没问,也不会问。
他拿出一个黑色塑料箱,放在桌上。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我提前订的设备。
小型摄像头、录音笔、两部廉价备用手机,还有一个改装过的U盘。
“检查一下,”他说,“别怪我没提醒你,干完就别回来。”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确认完设备,我把它们一一放入背包。
动作很熟练,没有多余停顿。
他又点了一支烟,靠着门框看我。
“她还不知道吧?”
他问。
我抬头,看着他那张阴影下模糊的脸。
“她什么都不知道。”
他轻轻笑了一声,转过身走进屋子。
我拉上背包,起身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见他在里面轻声说了句:“早点收手。”
我没回头。
3 无声追踪下楼时,我看见楼道墙上多了几个新字——“此地已监控”。
我把帽子压得更低,快步走出居民楼。
街道开始有人,早餐摊升起了第一缕热气。
我钻进小巷,从背包里取出一部备用手机。
开机,屏幕亮起,跳出一串加密软件图标。
我戴上耳机,走进街角那家不起眼的理发店。
门口摆着“早剪优惠”的广告板。
但这不是我来的目的。
我推门进去。
店里空无一人,理发师坐在角落玩手机。
他抬头看我,点点头,然后起身把门反锁。
我坐下,耳机里开始播放昨晚的录音。
那个声音属于她。
她正在和一个陌生男人交谈。
我闭上眼,听着。
理发剪刀的咔嚓
声响起,像是对节奏的陪伴。
我走出理发店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亮了。
街道上多了些人,大多是赶着上班的。
我把耳机收进背包,脸上的表情还是平静。
理发店老板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
我知道,他不会多问,也不敢多问。
理发店只是个掩护,我们都心知肚明。
我继续走进巷子深处,那里的监控坏了好几个月。
墙角的猫又出现了,蜷在垃圾桶边打瞌睡。
我掏出背包里的香烟盒,抽出一支,点上。
抽两口就掐了,烟味不能太重。
她闻得很敏感。
我绕道回了小区,不从正门走。
穿过一排老旧车棚,从后门绕进楼道。
楼道里灯还坏着,昏暗一片。
我抬手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一刻。
她一般七点半起床。
我走得很快,一口气上了五楼。
进门前,我在门口站了几秒,听里面动静。
安静的,什么都听不见。
我掏出钥匙,插进门锁,一点点转动。
门锁没响太大声,但我还是绷紧了肩膀。
门开了,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
是她昨天喷的香水,带点柠檬味。
我换上原来的衣服,把背包塞回床底。
T恤折好,扔在脏衣篓最底下。
再洗了一次脸,用她的洗面奶,味道对得上。
镜子里的我,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她房间门还关着。
我打开冰箱,拿出昨晚剩的粥,倒进碗里热。
电磁炉“嗒”地一声响,锅底开始冒小泡。
我走过去敲了敲她的门。
“起了吗?”
里面传来一声低低的回应。
“快了——”我站在门外等了几秒,又敲了一下。
“我把粥热好了。”
“嗯,马上。”
我转身回厨房,粥刚好热得冒烟。
我盛好两碗,放在餐桌上。
又给她倒了一杯牛奶,加了一点蜂蜜。
她不喜欢太甜,也不能太淡。
4 伪装日常几分钟后,房门开了,她披着头发走出来。
穿着那件宽大的睡衣,袖口卷了一点。
“几点了?”
她揉着眼睛问。
“七点二十。”
她坐下,看了一眼餐桌。
“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睡不着。”
“昨晚你不是很晚才睡?”
“梦里醒了几次。”
她没再问什么,开始慢慢吃粥。
我夹了一块咸菜给她,她嘴角扬了一下。
“你早上出去过?”
我手一顿,但动作没有迟疑。
“倒垃圾,顺便买了点烟。”
她皱了皱眉,“
你不是说要戒了吗?”
“控制一下,没彻底戒。”
她没说话,喝了一口牛奶。
我看着她的眼睛,眼底没有怀疑。
她从来不怀疑我。
我一直很小心。
吃完饭,她去洗漱。
我收拾碗筷,洗得干干净净,手上没有异味。
洗完她就要出门了,今天有她的设计课。
她换衣服时让我帮她挑件外套。
我拿了件灰蓝色的,她穿上照了照镜子。
“你觉得好看吗?”
“你穿什么都好看。”
她笑了一下,没说话。
她出门前亲了我一下,顺手把钥匙丢进包里。
“中午你吃点好的,别凑合。”
“知道了。”
我送她到门口,看着她下楼。
她的背影很轻快,像个没有秘密的人。
门关上的时候,我的笑也收了。
我走到卧室,从床下把背包再拉出来。
设备还在,完好无损。
我打开那部备用手机,屏幕里跳出几个新消息。
是那个陌生男人发来的。
“今晚照常?”
“你确定她不会怀疑?”
“带上录音设备,别失误。”
我没有回复。
只是静静看了十秒,然后关了手机。
我把录音笔拿出来,检查电量和存储。
还剩83%,足够支撑三天。
我用耳机回放了昨天录的最后一段。
他们在一家酒吧里说话。
声音不清楚,有音乐声夹杂着。
但我听见她笑了。
那个笑我听了三年,每次都能认出。
我盯着那几秒,反复听了三遍。
她从没在我面前笑得那样放松。
我收好设备,把手机重新关机藏进背包。
然后坐在床沿,点了一支烟。
我在想着晚上去哪安置这些录音。
之前租的那个工作间已经不安全了。
上次有个邻居来敲门,说闻到奇怪味道。
我得换个地方。
我想起之前那个朋友说过,他有个表哥离开了出租屋,钥匙还没交回去。
我发了条信息给他:“能借那地方一天吗?
我出钱。”
他回得很快:“你要干嘛?”
“存点东西,临时用。”
“行,下午给你地址。”
我删掉聊天记录,把手机屏幕擦干净。
5 监控密谋整个屋子一片寂静。
阳光慢慢透进来,照在地板上,灰尘在空气中飘着。
我坐了十分钟,没动。
然后起身,穿好外套,再次背起背包。
这一次我没有走后门。
而是从正门出去,像个普通早晨出门的人。
小区门口有个保安,他跟我点了个头。
我朝他
笑了笑,顺手摸了摸口袋。
里面是那张U盘。
我今天得去一趟网吧。
那家网吧在地铁站后巷,没人查身份证。
<老板认识我,从不多问。
我到了网吧,挑了最角落的一台机器。
插上U盘,登陆那个隐藏软件。
输入密码,程序开始自动同步。
几个文件夹闪过,是录音、视频,还有一些她不该说出口的词语。
我没有打开看。
我早就看够了。
我只是更新一下加密层,确保这些东西只有我能解。
操作完,我退出账号,把U盘重新格式化一次。
里面的东西被藏得很深,不是普通人能找出来的。
我拔下U盘,站起身。
出门时,老板在柜台后打瞌睡。
我丢了一包烟过去,他头也不抬地接住了。
“还是老样子?”
他问。
“嗯。”
“早点收。”
我点头,推门而出。
外头阳光强了些,照得我有点睁不开眼。
我走进人群,背包贴紧背脊。
她现在大概正在画图,喝咖啡,和同事聊八卦。
她不会知道,我在看着她。
她不会知道,我正在准备更多的“不知道”。
我刚走出地铁站,手机就震了一下。
是她发来的消息。
“我今天可能会晚点回来,别等我吃饭。”
我盯着这句话看了几秒。
打字手指顿了一下,删了又写。
最后只回了一句:“好的,注意安全。”
手机收进口袋,震动模式不变。
我继续往东边走,路过一条狭长的旧街。
街两边都是早年的小旅馆,招牌褪色,玻璃门泛黄。
我在其中一栋楼前停下。
门口坐着个瘦老头,拿着蒲扇赶苍蝇。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点头,走进那家旅馆。
前台没人,我轻车熟路地绕到后院。
从工具间里拿出那把备用钥匙。
这是三个月前我留的,老板不会查。
我打开二楼的一间空房。
窗帘厚实,门锁完好。
屋里陈设简单,一张床,一个破桌子,一把凳子。
我把背包放桌上,先检查四周。
插座正常,灯泡能亮,窗子能关严。
我关好门,用椅子顶住。
再把桌子挪过去,挡住门缝透光。
我拆开背包,拿出那部备用手机。
开机,连上路由器。
我插上U盘,调出昨晚的监控音频。
耳机戴好,声音在我脑中响起。
她的声音比昨天更清晰。
“我没告诉他,他一直以为我还在画图。”
男人
笑了,声音低哑。
“那就继续瞒着,他不会怀疑的。”
她笑了笑,说:“他太信我了。”
我听着,表情没什么变化。
只是眼睛盯着墙壁,像在看一张无形的地图。
我放慢播放速度,每个词都剥离出来。
每个停顿、每个笑点,我都分析。
时间戳标好,拷入加密文件夹。
手机震了一下,又是她发来的消息。
“下雨了,记得关阳台窗户。”
我起身,把窗关紧。
外面确实阴了,天色像泼墨一样。
我回到桌前,拉开抽屉。
抽屉里有两支录音笔,还有几张照片。
照片是我拍的。
她站在街角,背对着我,身边是那个男人。
他们没牵手,但距离不远。
我拍下那一刻的光线,连她手中拿的饮料都对了标签。
她骗我那天说她去拿快递。
我没问她拿了什么。
照片收进信封,装进背包夹层。
我拿起笔记本,在日记上写下几行字。
“她今天撒了第二十九次谎。”
“我没有拆穿她。”
“她还是笑得很轻。”
字迹一笔一划,整齐,毫不潦草。
我从口袋掏出一把钥匙,是朋友早上发来的新地址。
那地方在城北,没人认识我。
我决定提前去看看。
关好旅馆门,我走进细雨中。
雨不大,但打在肩上有点凉。
我没有打伞,帽檐能遮一点。
街口有个流浪汉在捡瓶子,看了我一眼。
我把手中剩的一根烟递给他。
他接过去点头,又低头继续捡垃圾。
我走到街口打了一辆车,报出那个陌生的地址。
司机没多问,开车很快,车窗被雨点打得啪啪响。
四十分钟后,我在一片旧厂房区下车。
这里几乎没什么人,厂房外墙长了青苔。
我找到那栋标着“仓库7号”的灰楼。
门是铁的,钥匙插进去有点卡。
转动几下,“咔哒”一声开了。
我推门进去,一股陈旧气味扑面而来。
屋里空空的,只有几张废弃的桌子。
地上有积水,天花板有一处渗水点。
但墙角干净,适合藏东西。
我拿出卷尺量了墙角的距离,再画个简单草图。
我打算在这里装个临时监控站。
不是对付她,是为了其他人。
那男人不简单。
他的手机换得太频繁,说话总是绕着重点。
我怀疑他不是单干。
我在仓库停留了两个小时,做了初步布线记录。
回旅馆前,我去附近的电子市场买了几个微型
电池。
老板看我买得多,问了一句:“你这是自己搞工程?”
“帮人测风速。”
我随口答。
他点点头,把设备打包。
回到旅馆,我重新整理了背包。
所有东西都用袋子封好,标上编号。
我写下每段录音的对应时间、位置。
她的声音我剪辑成两份,一份保留完整,一份加密伪装。
我从不留原件在主设备里。
我坐在床边,看着手机屏幕亮灭。
时间走到了傍晚五点。
她又发了一条消息。
“我晚上和同事吃饭,别等我。”
我打了几个字:“几点回来?”
她回得慢:“不确定,看情况。”
我没有再追问。
而是把这段对话截图,存进那份“日常谎言”文件夹。
我记录每一次她改口的时间间隔。
每一次她语气的改变。
这些东西,比她的行踪更有价值。
我拿出录音笔,录下自己的声音。
“今天是追踪第48天。”
“她依然在撒谎。”
“我依然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我关掉录音笔,把它藏进枕头底下。
天渐渐黑了。
街道上的灯光也亮起来。
旅馆楼下开始传来麻将声。
我没有下楼,也没有开灯。
我只是坐着,听着那些录音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循环。
她的声音像潮水,涌进来,再退下去。
我知道她不会突然变坏。
但她变了,我比谁都清楚。
她不再全说实话。
她不再提前告诉我她去哪。
她开始删掉她的聊天记录。
她开始接一些陌生的电话。
她还会笑,像从前一样,但那个笑不再属于我。
她不知道。
我在看她。
她也不知道,我在记录她每一次的不属于我的笑声。
6 谎言交织我刚从旅馆出来,天已经全黑了。
街灯很暗,脚下的积水映着模糊的光。
我站在巷口,抽了一根烟。
风有点冷,我把帽子压低了些。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她的来电。
我盯着屏幕看了三秒,才按下接听。
“你在干嘛?”
她的声音很轻,背景有点吵。
我听得出,是那家餐厅,墙上有个漏风口。
每次风吹过都会发出细微的尖音。
我听了一会儿,说:“在家。”
她笑了一下,“我刚吃完,准备回来了。”
我低声“嗯”了一下,没说多余的话。
“今天下雨了,你关窗了吗?”
“关了。”
她沉默了两秒,然后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顿了一下,“没有
。”
“你说话声音很低。”
“刚醒,迷糊。”
她没再问,我听见她起身的声音,椅子腿摩擦地面的声音很短。
“那我回去了,你要不要吃点甜的?
我顺路买。”
“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好,那我买你以前最爱吃的。”
我“嗯”了一声,等她挂断电话。
手机屏幕暗了,我站在原地没动。
风吹得更冷,我把手机塞进口袋。
我知道她今晚会早回。
她一般说“看情况”,就是没准备见那男人。
我掏出耳机,接上录音笔,回放白天的音频。
录音里她跟一个女同事说话。
“其实我男朋友挺乖的,从不查我手机。”
另一个女生笑着回她:“你也太安心了吧。”
“他太老实,信我信到没边。”
“你这样,良心不会痛啊?”
“有一点点吧……但他真是个好人。”
我听着那句“好人”,心里没什么波澜。
我知道她不是恨我。
她只是腻了。
但她没有离开,她还在说爱我。
只是嘴里说,心里另一个声音在长大。
我摘下耳机,把录音存档。
把设备收进背包,又检查一次有没有遗漏。
我走出那条旅馆巷口,打了辆车回家。
出租车开得不快,雨又开始下了。
窗户上起了雾,我用手指在玻璃上划了个圈。
司机看了我一眼,“今天人多啊,这片堵得狠。”
“我不急。”
“你女朋友刚打来的?”
他问得随意。
“嗯。”
“谈恋爱就这样,早晚都得报个平安。”
我没接话。
他也不再说话。
车在红灯前停下,我看着前面一对情侣撑着伞并肩走。
她踮起脚给他整理衣领,他低头吻了她一下。
我收回目光,眼神淡得像水。
半小时后,我到了小区门口。
我没让车开进去,而是下车走路回家。
小区里的灯光一闪一闪,像旧电影的胶片。
我绕到后门,电梯口没人。
我等电梯时,楼上传来洗衣机运转的声音。
进屋的时候,我听见厨房有声音。
她回来了,果然早了一点。
她穿着湿了一点的外套,头发滴着水。
“你去哪了?”
她问我。
“下楼买了点吃的。”
“没拿伞?”
“雨小,我懒得撑。”
她递给我一袋纸袋,“我买了栗子蛋糕。”
我接过,低头看了一眼。
是我以前喜欢的,但我已经两年没主动买过。
她脱下外套,拎进浴室。
我打开袋子,拿
出那块蛋糕。
闻起来还是那个味道。
但我没有吃。
我把蛋糕放进冰箱。
她洗澡的时候,我坐在客厅听楼上传来的脚步声。
有人在搬椅子,地板发出低低的震动。
我脑中快速划过几个计划。
明天要去仓库安装微型收音器。
得提前准备好接线和模拟电源。
她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
“你今天好安静。”
我笑了一下,“太冷,懒得说话。”
她擦着头发走进卧室,拉开衣柜找睡衣。
我从厨房倒了一杯水,站在门口。
她换衣服的时候背对着我。
我看见她脊背上的那颗痣,像一粒黑沙。
我记得第一次看到那颗痣,是在她睡着的时候。
那天阳光很暖,她呼吸均匀。
现在她还是熟睡的时候安静温柔。
只是醒来的她,不再只属于我。
她换好衣服,钻进被子。
“你不睡吗?”
“晚点,我还想看会书。”
她没多说,转身躺好。
我坐在客厅,拿着那本已经翻了很多遍的旧小说。
其实我没在看书。
我在等她的呼吸变得平稳。
她睡着后,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
我打开衣柜最底层的小抽屉。
里面有她的旧手机。
她以为我不知道这个手机还在。
但我早就发现她没拿去回收,只是藏了起来。
我用工具打开手机背壳,换上一块充好电的电池。
开机,没有密码,指纹识别失效。
我一点点查看她旧聊天记录。
那男人的名字没有出现。
但我在一个匿名邮箱的草稿里,找到几封未发出的邮件。
标题是:“如果我离开他,会怎样?”
内容不多,每封都删删改改。
像是写给自己的,又像是写给某个人。
我看了几行,心跳没有加快。
我关掉手机,把电池拆下,还原原样。
抽屉关好,脚步轻得没有一点声音。
她还在熟睡,眉头紧皱。
我蹲在床边,看了她几秒。
她梦里也在挣扎。
我看着她的脸,轻声说了句:“晚安。”
然后转身离开卧室,继续坐在客厅。
手机收到一条消息,是我在网吧布的监听信号反馈。
“目标区域已成功连接。”
我把设备调成静音,查看最新波段内容。
是那男人在接电话。
“她今晚没过来。”
“她说回去陪男朋友。”
“那你准备怎么办?”
“再等等,她会回来。”
我戴上耳机,反复听那句“她会回来”。
我知道他等的
是她的心彻底松动。
而我在等她彻底撒完谎。
我坐在黑暗里,手指轻扣桌面。
节奏和她心跳的频率差不多。
我关了手机屏幕,头靠在沙发背上。
风吹过窗缝,轻轻地响。
房间像一只空壳,里面塞着我一个人的声音。
7 真相边缘她出门时,我没问她去哪。
她穿了一件深灰的风衣,头发扎成低马尾。
她走得不快,鞋跟在地砖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等她进电梯后,才慢慢关上门。
楼道没有摄像头,这是我提前确认过的。
我走到阳台,从那扇可俯视小区出口的窗望下去。
她出了门,往右走了三十六步,然后停下打车。
我把她上车的时间记在笔记本上。
我也下了楼,绕到旁边街口叫了另一辆车。
我没报她的目的地,只让司机慢点跟着那辆白色的车。
白车左转进了主路,速度不快。
她坐在右边,靠窗,低头在看手机。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像没焦点的相机。
我们跟了一会儿,白车停在一栋写字楼门前。
她下车,拉了拉风衣的领口,朝楼里走。
我让司机继续往前开了五百米,下车。
我在路边等了一会儿,装作等人的样子。
大楼门口有安保,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我戴上口罩,换上提前准备好的棒球帽。
然后走了进去,混在一群进电梯的人中间。
我看见她站在大厅的咖啡店前。
她看了一眼表,又发了条消息。
一分钟后,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是他,穿着深色外套,头发压得很顺。
他走向她,两人对视了一秒,没有肢体接触。
但他们并排走进了那家咖啡馆的隔间。
我在远处找了个位子坐下。
隔间的玻璃是磨砂的,但能看出两个人的轮廓。
他们坐得不近,也不远。
他们说了很久,杯子换了两轮。
她侧身的时候,我看见她低头笑了一次。
那个笑和她对我笑时不一样。
我没有拍照,只是看。
看他们像认识很多年的人,像旧友,又像密谈。
我听不见他们说话,但能看懂她说话时嘴角的节奏。
她嘴角翘起来的时候,是放松的。
她偶尔抬手拨头发,是习惯性的撒娇动作。
那男人没碰她,但眼神很稳,像早就知道她会来。
他们聊了四十三分钟。
之后男人先起身,走向后门。
她坐了一会儿,才跟着起身。
她没有立刻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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