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可能是电视没关吧！
林默，苏晴真的没事，你别胡思乱想。”
“李娜，你告诉我实话，她到底在哪儿？”
林默的语气不自觉地加重，带着一丝恳求，也带着一丝威胁。
“真……真没事，林默，你别多想。
就这样啊，我困了，挂了啊。”
李娜匆匆忙忙地挂断了电话，嘟嘟嘟的忙音像重锤一样砸在林默的心上。
李娜的话漏洞百出！
如果是女同学一起照顾喝醉的苏晴，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酒店名字和房间号？
为什么苏晴不借她们的手机给自己报个平安？
那背景音绝不是酒店房间的电视声，更像是……某种娱乐场所的嘈杂。
一种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不祥的预感如同藤蔓般死死缠绕，越来越强烈。
他几乎能想象到李娜挂断电话后，可能对着某个人露出无奈或者抱歉的表情。
时间在黑暗中缓慢而粘稠地流淌。
窗外的天际泛起鱼肚白时，门锁处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林默猛地从沙发上站起，一夜未眠让他双眼布满了血丝，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苏晴回来了。
她头发凌乱，精心打理过的卷发塌了，几缕发丝狼狈地贴在脸颊上。
身上那件酒红色的连衣裙也起了不少褶皱，裙摆处似乎还沾着些不明的污渍。
她低着头，不敢看林默，脚步有些虚浮地换着鞋。
浓郁的酒气混合着那股陌生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熏得林默胃里一阵翻腾。
“你还知道回来？”
林默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苏晴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抬起头，眼神躲闪，脸上带着宿醉的疲惫和掩饰不住的心虚。
<“对不起……手机没电了，后来跟李娜她们去酒店睡了，太累就忘了跟你说。”
她小声地辩解，声音细若蚊蚋。
“忘了？”
林默向前一步，逼近她，“苏晴，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我打了一晚上电话！
李娜说你们在一起，哪个酒店？”
苏晴的眼神更加慌乱，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就……就在会所附近一个快捷酒店，叫……叫如家。”
“如家？”
林默冷笑一声，这谎言拙劣得可笑，“哪个区的如家？
‘夜色阑珊’附近三公里内，根本没有如家！”
他昨晚在无尽的等待和焦虑中，确实用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