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更具侵略性、也更陌生的馥郁芬芳。
她换上了那条酒红色的“战袍”，每一寸曲线都被勾勒得淋漓尽致。
“送我去‘夜色阑珊’吧。”
苏晴拿起手包，对着镜中的自己满意一笑。
车内，苏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她不停地看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明灭不定。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偶尔会轻轻蹙眉，像是在等待什么重要的消息。
林默尝试开了几个话头，想聊聊工作上的趣事，或是周末的安排。
“那个新客户……今天总算把合同签了。”
苏晴的目光依旧黏在手机屏幕上，只是“嗯”了一声，敷衍道：“哦，那挺好啊，老公。”
她的回复轻飘飘的，没有任何情绪。
叮咚，手机提示音响起。
苏晴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细微的弧度。
那个笑容，不是给他的。
林默的心沉了沉。
车子在“夜色阑珊”金碧辉煌的门口停下。
“少喝点酒啊，太晚了我来接你。”
林默解开安全带，侧身叮嘱。
苏晴的眼神有些闪烁，她飞快地瞥了一眼手机：“不用啦，估计结束了有同学顺路送我，或者我打车也方便。”
她推开车门，动作有些急切，“你早点休息，别等我。”
“那怎么行，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不安全。”
林默坚持。
苏晴脸上显出一丝不耐烦：“哎呀，都是老同学，能有什么事！
你别管了，我自己有分寸。”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向会所大门，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林默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旋转门后，那股莫名的不安再次涌上心头，盘踞不去。
她的不耐烦，像一根细密的针，持续不断地刺着他。
回到空荡荡的家，林默打开电视，声音开得很大，试图驱散这令人窒息的安静。
他心不在焉地换着台，玩了会儿手机游戏，却始终无法集中精神。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十点，十一点，时钟的指针终于指向了午夜十二点。
苏晴还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
他的耐心逐渐被焦虑取代。
也许是玩得太投入，手机没电了？
她以前也偶尔会这样。
林默拿起手机，拨通了苏晴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