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麻烦……我洗澡都是面向浴室门那边……”这下子，轮到我愣住了。
叶回元的话，把陆青龙提出的可能性也给堵死了，人家根本没洗头。
尽管心里已经有预料，我还是多问了一句：“你洗澡期间，有人进出过浴室吗？”
“没有。”
叶回元摇头。
那现场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密室吗？
<厕所门到底是怎么开的？
尸体又是怎么进去的？
“对了，王雨华在你洗澡的时候，关过浴室的灯？”
我针对最后一条线索提出追问。
谁知，叶回元犹豫了一秒，才缓缓点头：“他经常搞这种恶作剧。”
浴室的电灯开关，在浴室门外的墙壁上。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些什么，继续问：“这期间你有什么反应？
说得详细一点，他关了多久的灯？”
叶回元微微歪了歪脑袋，在回忆着不久前的事，认真说道：“我当时关了喷头，往自己身上抹沐浴露，应该过了几分钟吧，他就给我开灯了。”
我身子微微前倾，眼睛眯起道：“等等，这期间你没和他讲话？
你确定是他关的？”
叶回元表情有点茫然，摇摇头：“没……没讲话，本来想骂他的，可真的很累了，我实在懒得大声说话了，然后就摸黑洗了，都习惯了……那时候外面不就他一人吗，不是他关的是谁关的？”
与叶回元的茫然相比，我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总算有些眉目了。
“关灯……后面再开灯之后，你过了多久才发现尸体？”
“很快……灯再亮起来后，我几乎马上就发现了。”
叶回元给出了最后一条信息，这些对我来说已经足够，我离开他的审讯室，马不停蹄地又冲进了王雨华的审讯室，快速询问。
果不其然，王雨华根本就没关过浴室的电灯，他一直趴在自己的桌子上休息。
那灯是怎么关的呢？
假如王和叶回来时，凶手就藏在阳台，两人没发现，那凶手也没理由去关浴室的灯啊，好端端关人家灯干什么？
灯……难不成不是人为关闭的？
“小龙，马上让人核查一下学校两点钟过后，有没有停过电！
你跟我再去一趟现场，把柳璨的口供打印一份，给我路上看。”
走出审讯室，我大声叫喊着。
04返回学校途中，陆青龙开车，我则是坐在副驾驶看着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