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烂,露出小臂上的旧疤痕。
他抬起头,嘴角渗血,却在看见小满的瞬间,眼神里燃起光芒:“我就知道,你会来。”
“砚之!”
小满扑过去,用陆景深递来的万能钥匙打开铁链。
沈砚之踉跄着倒入她怀中,手中紧握着半块竹制令牌:“傅明远想毁掉所有证据,这些令牌是打开保险库的钥匙。”
“文森特背叛了他父亲,”顾承泽举起手机,“他发来消息说,警方已经包围古堡,正在疏散人质。”
话音未落,楼梯间传来脚步声。
文森特的父亲带着两名保镖闯入,手中持枪:“把令牌交出来,否则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
沈砚之站起身,将小满护在身后:“你以为现在还有人会听你的?
四大财阀的时代早就结束了。”
他掏出手机,播放文森特的录音:“父亲,收手吧,我已经向警方自首了。”
老文森特的脸色骤变,枪口开始颤抖。
周延礼趁机扑上去,两人扭打在一起。
枪声响起的瞬间,沈砚之猛地推开小满,子弹擦过他的肩膀,鲜血染红了白衬衫。
“不!”
小满惊呼,掏出随身携带的防狼喷雾喷向保镖。
陆景深捡起掉落的枪,熟练地卸下弹夹,顾承泽则扶起沈砚之,用领带给他包扎伤口。
警笛声由远及近,老文森特瘫坐在地,望着手中的竹制令牌苦笑:“傅明远说,竹制密码能让我们永远掌权,没想到……因为真正的权力,”沈砚之按住伤口,眼神坚定,“从来不该建立在谎言和鲜血上。”
黎明时分,古堡外的雨停了。
小满坐在救护车旁,看着医护人员给沈砚之包扎。
陆景深递来热咖啡,周延礼则忙着和警方做笔录,远处的文森特正在接受审讯,神情复杂。
“疼吗?”
小满轻声问,手指轻轻拂过沈砚之染血的衬衫。
“比起失去你,这点疼算什么。”
沈砚之抬头看她,晨光落在他睫毛上,像撒了一把碎钻,“知道吗?
当他们用刀抵住我喉咙时,我唯一的念头是……还没带你去看富士山的樱花。”
小满眼眶发热,忽然想起东京的樱花胸针,此刻正安稳地别在她衣襟上。
她掏出红绳手链,重新系在沈砚之腕间:“等你伤好了,我们一起去。”
顾承泽站在古堡废墟前,望着初升的太阳。
他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