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以为他真给我做了早餐。
走近一看,才发现那是昨晚两人桌上剩下的蛋糕。
他知道我眼睛不好,以前总是叮嘱我多吃水果补充维生素。
送来的蛋糕放眼过去全是水果。
可现在,这块过夜的蛋糕连水果都没有。
七零八乱的奶油撇在上头。
我只感到胃里一阵恶心,扭头把它扔进垃圾桶。
失声哭了一晚,眼睛又肿又痛。
我赶紧拿起眼药水,想舒缓一下眼睛的疼痛。
但就在滴完双眼的半分钟后,眼球传来剧烈的刺痛感。
眼前的色彩变得混杂,脑袋像要炸开那样。
我立刻拿出手机想叫救护车。
可是手机没电了。
灼烧感越来越重,我只能忍痛赶去医院。
途中好几次磕到路边的障碍物,重重摔下,膝盖和掌心火辣辣的疼。
邓柯看见我满身血迹,大步跑上来问我怎么了。
听见熟人的声音,我再也压抑不住情绪,崩溃大哭。
我不知道自己流下的是血泪。
等做完检查,我才知道我误使用了一种禁药。
我平时用都没有问题,偏偏丁雨绮来一趟就出事?
3.
邓柯给我紧急处理一下,深深叹了口气。
“你的眼睛不能再拖了,得马上决定是否手术。”
目前医学界没有彻底治疗夜盲症的办法,手术风险很大。
我害怕恶化到看不见的地步,一直没接受手术。
可这一次,我动摇了。
“我看你手机没电,怕你联系不上陆槐南,给你充好了,赶紧叫他过来接你吧。”
陆槐南的伪装让所有人都认为他很爱我。
我扣住手机,迟迟没动。
邓柯或许猜到什么,罢工送我回到楼下。
“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联系我,记得,是随时。”
我笑着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