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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梁咒:三阴煞 番外

你好买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楔子:胎衣血咒2013年冬至,子时三刻。阿兰的指甲深深抠进赵志国的手腕,却触到皮下蠕动的异物——那是用胎儿胎衣泡过的“养魂符”。粘稠的符水顺着他毛孔渗出,混着冷汗滴在她手背,泛起诡异的青紫色。“你喝了我的血,还拿孩子挡灾?”她瞪着他后腰的符纸,上面用朱砂写着“借孕挡煞,百病不侵”,每个字都透着刺鼻的腐尸味。赵志国狞笑,尼龙绳在她脖颈绕了三圈。绳头打的是“九死扣”,每条绳纹里都嵌着李欣怡的头发——那是他情妇的胎衣催生符。“李欣怡那贱人死了,正好用她的胎衣养符。你的血,她的肉,凑成‘三阴煞’,阎王爷都拿我没辙!”他猛地收紧绳子,阿兰眼前闪过吊柜里的婴儿襁褓,粉色缎面上绣着“欣怡喜得贵子”,金线里夹着几根白发——那是赵志国父亲的陪葬品,...

主角:赵志国李欣怡   更新:2025-05-26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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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志国李欣怡的其他类型小说《悬梁咒:三阴煞 番外》,由网络作家“你好买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楔子:胎衣血咒2013年冬至,子时三刻。阿兰的指甲深深抠进赵志国的手腕,却触到皮下蠕动的异物——那是用胎儿胎衣泡过的“养魂符”。粘稠的符水顺着他毛孔渗出,混着冷汗滴在她手背,泛起诡异的青紫色。“你喝了我的血,还拿孩子挡灾?”她瞪着他后腰的符纸,上面用朱砂写着“借孕挡煞,百病不侵”,每个字都透着刺鼻的腐尸味。赵志国狞笑,尼龙绳在她脖颈绕了三圈。绳头打的是“九死扣”,每条绳纹里都嵌着李欣怡的头发——那是他情妇的胎衣催生符。“李欣怡那贱人死了,正好用她的胎衣养符。你的血,她的肉,凑成‘三阴煞’,阎王爷都拿我没辙!”他猛地收紧绳子,阿兰眼前闪过吊柜里的婴儿襁褓,粉色缎面上绣着“欣怡喜得贵子”,金线里夹着几根白发——那是赵志国父亲的陪葬品,...

《悬梁咒:三阴煞 番外》精彩片段

1 楔子:胎衣血咒2013年冬至,子时三刻。

阿兰的指甲深深抠进赵志国的手腕,却触到皮下蠕动的异物——那是用胎儿胎衣泡过的“养魂符”。

粘稠的符水顺着他毛孔渗出,混着冷汗滴在她手背,泛起诡异的青紫色。

“你喝了我的血,还拿孩子挡灾?”

她瞪着他后腰的符纸,上面用朱砂写着“借孕挡煞,百病不侵”,每个字都透着刺鼻的腐尸味。

赵志国狞笑,尼龙绳在她脖颈绕了三圈。

绳头打的是“九死扣”,每条绳纹里都嵌着李欣怡的头发——那是他情妇的胎衣催生符。

“李欣怡那贱人死了,正好用她的胎衣养符。

你的血,她的肉,凑成‘三阴煞’,阎王爷都拿我没辙!”

他猛地收紧绳子,阿兰眼前闪过吊柜里的婴儿襁褓,粉色缎面上绣着“欣怡喜得贵子”,金线里夹着几根白发——那是赵志国父亲的陪葬品,据说能“借寿还魂”。

阿兰感觉下腹一阵绞痛,这才想起月事已迟了半月。

她想喊“我有孕了”,却被绳结勒断声带,只能发出含混的喉鸣。

赵志国从裤兜掏出修鞋锥子,锥柄刻着“志国专用”,缝隙里还卡着李欣怡的血痂。

“知道为什么用槐木房梁吗?”

他贴着她耳朵低语,呼出的气里混着福尔马林味,“这梁是从乱葬岗挖的,埋过三个难产而死的孕妇,树根早把她们的胎衣吸干了。”

锥子刺进她锁骨的瞬间,阿兰看见窗外的老槐树在风中摇晃,树枝上挂着三个褪色的红布条,分别写着“李欣怡张桂兰王秀芬”——都是巷口流产的女人。

赵志国顺着她目光看去,嘴角咧开:“每到子时,她们的胎衣就会从土里爬出来,顺着树根爬上房梁。

你看,”他抬下巴指向房梁缝隙,“有个胎衣正在往下滴羊水呢。”

阿兰仰头望去,只见槐木梁上渗出暗红色液体,在月光下凝成婴儿小手的形状。

她突然想起结婚时赵志国说的话:“以后咱们生三个孩子,挂在房梁上,像风铃一样晃。”

此刻,梁上真的挂着三个“风铃”——李欣怡的胎衣、张桂兰的死胎,还有她腹中尚未成型的孩子。

赵志国松开手,阿兰的尸体吊在房梁上轻轻摇晃。

他掏出手机给老王发消息:“今晚来处理胎
盘,老规矩,胎衣晒干磨粉,掺进修鞋胶里。”

屏幕蓝光映着他的脸,左脸刀疤突然裂开般刺痛,那是十年前被母亲用修鞋锥子划伤的旧伤。

他摸向后腰的符纸,却发现上面的朱砂字已渗进皮肤,变成三条蠕动的红线,形如正在爬行的胎衣。

巷口传来修鞋机的嗡鸣,老王的身影出现在月光里。

他推着的工具箱里,露出半片带血的胎盘,胎盘边缘长着细小的肉芽,正朝着阿兰的尸体蠕动。

赵志国笑了,他知道,当“三阴煞”成型时,自己就能带着五十万保额,踩着三个女人的魂,重新活过来。

2 第一章:腐肉触须2023年秋分,丑时一刻。

坤基哥的指尖陷进墙面霉斑,潮湿的触感竟像腐烂的人皮。

他慌忙缩回手,却见霉斑表面裂开细小的口子,挤出黑色的黏液,黏液里裹着几根婴儿手指般的触须,正顺着他的手腕向上攀爬。

触须顶端长着极小的吸盘,每个吸盘都印着模糊的人脸,正是他昨夜梦见的三个女鬼。

“啪嗒。”

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他后颈。

抬头望去,房梁上垂着的不再是双脚,而是整条腐烂的小腿,肌肉组织已化作黑色黏液,顺着腿骨滴落在他床单上。

每滴黏液落地都绽开细小的血花,形如婴儿手掌,花瓣中心嵌着半颗带血的乳牙。

女鬼的上半身缓缓垂下,头皮溃烂处露出白花花的颅骨,两只眼球却异常明亮,正盯着他床头的运动鞋。

那是双白色帆布鞋,鞋尖不知何时转向房梁,鞋面上倒映出女鬼肿胀的膝盖——膝盖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像是无数条细小的阴虫。

坤基哥想跑,却发现脚踝被霉斑触须缠住,那些触须正顺着裤管向上攀爬,在他小腿上烙下槐树叶形状的血印。

血印边缘渗出透明的液体,闻起来像变质的牛奶混着铁锈味。

他张嘴想喊,却吐出一口黑色黏液,黏液里漂着几片碎指甲,正是他昨夜在床底发现的那三根。

“救......”他终于发出声音,却惊觉音色与十年前的阿兰一模一样。

女鬼嘴角裂开,露出藏在喉咙里的保险单碎片,每张碎片上都爬着细小的蛆虫,虫身泛着诡异的蓝光——那是用腐尸油喂养的“阴虫”。

虫群突然振翅,蓝光组成一行小字:子时
三刻,鞋头向东,替我寻凶。

坤基哥猛地惊醒,发现自己咬着被角,舌尖尝到铁锈味——是血。

床头手机显示03:03,屏幕自动跳转至新闻页面:《男子狱中离奇死亡,死状疑似上吊》,配图里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左脸刀疤在照片里泛着青白,正是他今天在巷口遇见的修鞋匠老王。

浴室水管突然发出咚咚的闷响,像有人在墙里敲门。

坤基哥摸出夜视摄像头,镜头里映出墙面霉斑正在变形,逐渐聚成阿兰的轮廓。

她穿着死前的红睡衣,脖颈处的勒痕深可见骨,右手握着修鞋锥子,正在墙上刻字。

锥尖划过时,墙皮剥落露出底下的槐木,木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牙印,像是无数婴儿啃咬留下的痕迹。

“咔嗒。”

衣柜门突然打开。

坤基哥转头望去,只见保险单从顶层飘落,背面用新鲜血液写着:他们用我的血养符,用她的肉固魂,用孩子的骨刻咒。

保单下方掉出个红色小瓶,标签上写着“欣怡牌情趣润滑剂”,瓶盖内侧沾着暗褐色膏体,散发着胎盘特有的腥气。

<窗外,老王的身影突然闪过。

男人没打伞,修鞋工具箱在雨中泛着诡异的光,箱角的暗红污渍被雨水冲开,露出底下的婴儿骸骨——那是李欣怡未出生的孩子。

老王抬头望向三楼,嘴角挂着与赵志国如出一辙的狞笑,左手提着带血的尼龙绳,右手握着修鞋锥子,锥尖还滴着黑色黏液。

坤基哥冲向窗边,却见老王钻进巷尾的槐树洞。

他抓起手电筒追出去,树洞深处躺着个铁盒,打开瞬间飞出上百只蓝蝶,每只翅膀上都印着“保单已赔”的字样。

盒底躺着李欣怡的胎衣,里面裹着半具婴儿骸骨,脐带缠绕着阿兰的断指甲,指甲缝里还嵌着赵志国的皮肤碎屑。

当他返回出租屋时,发现床头的运动鞋上爬满阴虫,鞋尖正对着房梁,而房梁缝隙里伸出一只手,手上戴着金镯子——那是李欣怡的陪葬品。

手心里躺着颗牙齿,齿根处刻着“志”字,正是赵志国十年前磕掉的犬齿。

墙上的霉斑人形突然动了动,阿兰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他来了,带着修鞋的绳子,在秋分后的第七个子时......”坤基哥低头看表,距离子时三
刻,只剩三分钟。

而他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与阿兰相同的槐树叶胎记,胎记边缘正渗出黑色黏液,顺着手臂流向心脏。

3 第二章:槐木胎动次日清晨,坤基哥在卫生间镜子里发现自己左眼虹膜出现血丝,血丝形状竟与房梁上的“鲁班扣”一模一样。

他摸向脖颈,皮肤下隐约有绳结凸起,像是有人在他血管里系了个死扣。

“叮铃——”门铃声惊得他打翻漱口杯。

猫眼外站着穿唐装的李宗平,罗盘在掌心转得飞快,针尖直指房梁,罗盘边缘渗出黑色液体,正是昨夜墙上的黏液。

“三阴煞,”李宗平推门而入,声音低沉,“赵志国用三个阴物养槐木:孕妇胎衣、产妇血、冤魂泪。

现在这梁里藏着三个阴魂:阿兰、李欣怡,还有她没出生的孩子。”

李宗平从帆布包掏出泛黄的《鲁班经》残页,纸页上用人血写着:“槐木聚阴,需以孕妇胎衣为引,每十年吸够百人怨气,方能打开阴门。

阴门开时,三阴齐聚,魂囚者可借阳身还魂。”

他指尖划过“胎衣”二字,罗盘突然指向衣柜:“当年赵志国把胎衣藏在......”话音未落,衣柜发出“咔嗒”轻响。

保险单自动翻开,露出夹在里面的验孕单,检查日期是2013年12月1日,姓名栏写着“阿兰”,“已怀孕6周”的字样被红笔圈住,旁边有赵志国的批注:“正好凑成三阴煞”。

坤基哥感到一阵眩晕,脑海中闪过片段:赵志国用修鞋锥子划破阿兰手腕,将她的血滴在胎衣上,胎衣突然蠕动,裹住他的手,在他胳膊上烙下槐树叶印记。

“他知道我怀孕了,”阿兰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他要用我的孩子,做最后一个阴物。”

深夜,坤基哥被异响惊醒。

房梁发出“咚咚”的闷响,像有人在里面捶打。

他摸出夜视摄像头,屏幕里竟映出个蜷缩的婴儿轮廓,正用头骨撞击槐木内壁。

婴儿周围缠绕着两条女人的手臂,一条戴着金镯子,指甲缝里卡着修鞋胶;另一条手腕有刀疤抓痕,掌心握着半片保险单。

“咯吱——”麻绳摩擦声中,女鬼的上半身从房梁裂缝里挤出来。

她溃烂的胸腔里掉出个血袋,里面裹着已经成型的胎儿,脐带还连着她发黑
的子宫。

胎儿突然睁开眼,瞳孔是两个血洞,张开没牙的嘴咬住她锁骨,开始啃食腐肉,每咬一口,房梁上的闷响就更剧烈几分。

坤基哥想尖叫,却看见自己手腕不知何时缠上了尼龙绳,绳头系在房梁的“鲁班扣”上。

女鬼的手指穿透他的肩膀,将保险单碎片塞进他心脏位置,碎片上的阴虫钻进血管,顺着动脉爬向咽喉。

他能感觉到虫群在啃食他的声带,每啃一口,阿兰的声音就清晰几分:“去枯井,找胎衣......”李宗平冲进房间时,坤基哥正用修鞋锥子在墙上刻字,字迹与阿兰十年前的指甲印分毫不差:子时三刻,槐木洞开,以血为引,以魂为祭。

“快阻止他!”

李宗平挥剑劈向锥子,却见锥尖滴下的血在墙面汇成婴儿脚印,脚印一路延伸到房梁,消失在“鲁班扣”下方。

两人在枯井里找到铁盒时,井底突然涌出黑色液体,液体里浮着上千个婴儿手指般的触须,每个触须顶端都缠着保险单碎片。

铁盒打开的瞬间,蓝蝶群冲出来,翅膀上的“保单已赔”字样变成“阴契已成”,而李欣怡的胎衣里,赫然裹着坤基哥的生辰八字纸条。

“糟了,”李宗平瞳孔骤缩,“赵志国十年前就算准了今天。

你是‘三阴煞’的最后一环—— 他指向坤基哥眼角的红痣,那痣不知何时变成了槐树叶形状,“你就是阿兰转世,你的血,能让赵志国借槐木还魂。”

井底传来修鞋机的嗡鸣,老王的头从液体里浮出来。

他的脖颈缠着尼龙绳,嘴角咧开露出阴虫巢,虫群聚成“替死”二字。

坤基哥后退半步,后腰撞上井壁,摸到凸起的刻字:王师傅说,用孕妇血养符,能瞒过阴差——而“王师傅”的“王”字,正是赵志国的指纹。

4 第三章:阴契胎动秋分后的第七个子时,三阴汇聚。

坤基哥躺在槐木房梁下,四肢被李宗平用符纸绑住。

镇阴灯在四角燃烧,灯油里泡着阿兰的头发、李欣怡的胎衣、胎儿的脐带血,火苗呈现诡异的靛蓝色,照亮房梁上蠕动的胎衣触须。

“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别眨眼,”李宗平将桃木剑塞进他手里,“当阿兰出现时,用剑刺向她心脏位置的保险单碎片,那是连接她与槐木的阴
契。”

话音未落,巷口修鞋摊突然亮起惨白的灯,成百上千个赵志国的虚影从灯下钻出,每个手里都拎着带血的尼龙绳,绳头系着“九死扣”。

坤基哥手腕的槐树叶胎记突然发烫,他看见自己的血顺着绳子流向房梁,在“鲁班扣”上聚成血珠,血珠落下时,竟变成阿兰的泪滴形状。

墙面霉斑开始融化,阿兰的虚影从中走出,她穿着红棉袄,怀里抱着胎儿,胎儿的头骨已啃穿她的胸腔,露出里面跳动的、属于坤基哥的心脏。

“他要来了,”阿兰开口,声音里混着婴儿的啼哭,“带着修鞋的绳子,来拿他的‘三阴煞’。”

坤基哥感觉心脏被攥紧,低头看见自己的皮肤逐渐透明,血管里爬满阴虫,虫群组成赵志国的脸,正透过他的瞳孔看向房梁。

李宗平点燃“三阴破煞符”,火苗却变成黑色,符纸灰落在他罗盘上,显出“欣怡”二字——那是他初恋的名字,也是赵志国情妇的真名。

“你早就知道!”

坤基哥惊觉,“你是李欣怡的......是她哥哥,”李宗平苦笑,罗盘裂开露出夹层,里面是李欣怡的遗书,“她怀孕后想收手,赵志国却把她推下枯井。

我学风水,就是为了给她报仇。”

他突然指向房梁,槐木缝隙里伸出无数只手,每只手都戴着金镯子,“看,那是被赵志国害死的孕妇们,她们的胎衣都成了‘三阴煞’的引子。”

子时三刻,槐木房梁发出婴儿哭声般的尖啸。

坤基哥的身体不受控地坐起,阿兰的虚影与他重叠,两人共用一双眼睛,看见赵志国的阴魂从梁中走出,手里拎着当年勒死阿兰的尼龙绳,绳上串着三个阴物:阿兰的断指甲、李欣怡的胎衣、胎儿的脐带血。

“十年了,终于凑齐三阴,”赵志国阴魂咧嘴,刀疤在脸上裂开,露出底下的白骨,“你的血,能让我从槐木里钻出来,用你的身体活下去。”

他抛出尼龙绳,“九死扣”精准套住坤基哥脖颈,绳头瞬间长进他皮肤里,变成槐木纹理。

阿兰的胎儿突然挣脱她怀抱,扑向赵志国阴魂,啃食他身上的槐木碎屑。

李欣怡的阴魂从胎衣里钻出,腐烂的手抓住尼龙绳,却被赵志国用修鞋锥子刺穿手掌。

三只阴魂在火光中扭打,
胎儿同时啃食着两个女人的腐肉,每咬一口,房梁上的触须就萎缩一截,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保险单碎片。

坤基哥感觉阿兰的意识正在涌入他的大脑,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淹没他:赵志国用修鞋锥子刻咒时咬舌出血,因为他母亲曾说“舌尖血能镇住冤魂”;老王是赵志国的狱友,出狱后帮他处理尸体,用胎衣粉掺进修鞋胶,毒死了所有知道真相的债主;而李宗平的罗盘,曾被李欣怡用来测算“三阴煞”的成型日期......“刺向房梁!”

阿兰的声音在他脑中炸响。

坤基哥挥剑劈向“鲁班扣”,桃木剑没入槐木的瞬间,无数阴虫涌出,虫群聚成赵志国的临终画面:他在狱中被尼龙绳勒死,临死前看见阿兰、李欣怡、胎儿的阴魂站在床头,手里举着真正的保险单——那上面根本没有理赔记录,他被骗保的执念,不过是阿兰临死前用鲜血写下的骗局。

“你以为能靠阴契逆天改命?”

阿兰的胎儿啃掉赵志国阴魂的头颅,“我早就把保单藏在枯井,让你的‘三阴煞’永远缺一环。”

槐木发出不甘的哀鸣,梁中掉出赵志国的日记本,里面夹着李欣怡的流产证明——她从未怀孕,一切都是为了骗钱。

李宗平将胎衣扔进镇阴灯,火苗终于变成金色。

阿兰的虚影抱起胎儿,走向逐渐裂开的槐木缝隙,那里透出微弱的天光。

“谢谢你,”她转身时,坤基哥看见她嘴角扬起十年未有的笑,“你的血,不是阴契,是解药。”

5 第四章:百目槐灵天亮时,巷口老槐树轰然倒塌,树干里掉出三具骸骨:阿兰抱着胎儿,李欣怡的手搭在她们肩上,三人的指骨都缠着尼龙绳,绳结正是“九死扣”。

警方在赵志国阴魂被钉住的位置,发现了真正的保险单,保单背面用阿兰的血写着:骗子,你永远得不到五十万。

坤基哥在医院醒来,手腕上的槐树叶伤疤还在隐隐作痛。

李宗平坐在床边,递来面镜子,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左脸多出道刀疤,与赵志国的一模一样。

“三阴煞破了,但你的魂被槐木刻了咒,”李宗平叹气,“每到秋分和冬至,你会梦见房梁,那是阿兰在提醒你......提醒我什么?”

坤基哥摸向刀疤,触
感像新生的皮肤,柔软却带着槐木的粗糙。

“提醒你,”李宗平指向窗外,护士站的天花板上,不知何时出现了“鲁班扣”的阴影,“赵志国的阴魂虽散,但槐木里还有无数个‘三阴煞’在生长。

你看见的每个修鞋匠,每个穿红棉袄的女人,都可能是下一个容器。”

深夜,坤基哥被护士的尖叫惊醒。

走廊尽头的储物间里,修鞋机的嗡鸣声此起彼伏。

他冲过去时,看见老王的尸体趴在工具箱上,脖颈缠着带血的尼龙绳,扳手掉在脚边,柄上的“志国专用”字样被刮去,露出底下的“欣怡”二字。

工具箱里散落着婴儿骸骨,每具骸骨的脐带都缠着保险单碎片,碎片上的阴虫正顺着地面爬向他的病房。

他回到病房,发现床头多了本英语书,正是他昨夜梦见的那本。

书里夹着张纸条,阿兰的字迹力透纸背:他们用修鞋胶封存胎衣,用阴虫守护阴契,而你,是唯一能看见虫群的人。

翻开书页,每段英文下面都用鲜血批注着中文,内容竟与《鲁班经》里的破煞咒吻合。

某个雨夜,坤基哥路过当年的巷子。

出租屋窗户亮着灯,新住户正在安装水晶灯,钻头打进房梁的瞬间,流出几滴黑色的液体——那是阿兰留在槐木里的、未干的血。

液体落地时,溅起的水花里映出三个女鬼的脸,她们的嘴角同时裂开,指向他左脸的刀疤。

他摸了摸刀疤,发现上面不知何时爬满了细小的阴虫,虫群聚成“续”字。

远处传来李宗平的电话:“又有间悬着房梁的屋子闹鬼,你敢来看看吗?”

雨声渐急,他望向三楼窗口,看见一道红影闪过——那不是新住户的红窗帘,而是阿兰的红棉袄,被风掀起时,露出里面裹着胎儿的胎衣。

坤基哥笑了,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摆脱槐木的诅咒。

但这次,他不再是受害者——当阴虫爬满刀疤时,他听见了房梁的低语,那是无数个“阿兰”在等待,等待他用修鞋锥子,刻下新的破煞咒。

而在城市的某个角落,又一间挂着“房屋出租”的槐木屋里,床头的运动鞋正在缓缓转向,鞋尖对准房梁,鞋面上倒映出即将垂下的双脚,和一双充满期待的、婴儿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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