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是沈维宁平静的声音：“你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我要你给茵茵道歉。”
翟青青发出尖利的哭喊，椅子被她踹翻。
沈维宁强迫她跪下，粗暴地揪着她的头发，重重地往地上砸。
咚——咚——
翟青青企图唤回他的一丝怜爱：“维宁，我有你的孩子。”
得到的只有沈维宁冰冷地回应。
“你真以为我会让你生下那个孩子？你不过是我用来气茵茵的工具罢了。”
他掐着翟青青的脸颊，朝门外喊了一声陈妈，语气森然道：“来，乖乖喝了陈妈的补汤。”
翟青青被灌得咳嗽连连，无助地哭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认错倒是积极。”
沈维宁的笑意里透着刺骨的寒冷：“但是我不可能让你那么舒服的。”
“茵茵受过的苦，你也得承受一遍。”
砰砰几声。
沈维宁在她面前放下一排的白酒。
“像你心思如此肮脏的人，就适合用酒精消消毒。”
9
很久之后，病房安静下来。
沈维宁握住我的手，语不成调：“茵茵，是我的错。是我错怪你了。”
他的道歉来得太迟，以至于我听到这声等了三年的道歉竟心无波澜。
沈维宁哑着嗓子，哭腔里带着浓重的悔恨：“我现在才知道你到底有多爱我，多懂我。”
“求求你醒来，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覆水难收，破镜难圆。
再浓烈的爱意，在我选择自杀时，也随着生命的流逝消失殆尽了。
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肚子，温热的泪水落在我手背上。
“你别怕，孩子我们还会有的。”
“男孩，我就教他骑马打高尔夫。女孩，你就教她跳芭蕾拉小提琴……”
沈维宁的声音逐渐变得轻柔，像是沉浸在美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