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确诊的精神病，怕什么？”
“但你不同。周贱人，你好不容易在爬上那个位置，多辛苦啊。只要我拿刀到你公司发疯，就算不伤人，公司还敢用你？欧阳小姐还会喜欢你？”
周志成颓然坐回沙发，咬牙不语。
我笑了笑，指着茶几上的手机道：“第三个东西你该知道，是你在医院里扇我耳光的视频，但凡公布出去，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伪君子……你说，你的老板、欧阳小姐、同事会怎么想？”
“我准备的这三样东西，够不够和你谈条件啊，我亲爱的贱人老公？”
“够了别说了！”周志成崩溃地求饶，“唐莹，我爱你啊，你别这样行不行？”
我走到他身边，轻轻拍打他的脸，在他耳边恶魔低语。
“周志成，咱们离婚吧，你净身出户，咱们好聚好散。”
“想想看，你工作那么好，钱没了可以再赚，假如能和欧阳小姐结婚，完全可以更上一层楼。”
“要往上爬，必要的牺牲是允许的。你想牺牲我，可惜你做不到，那就牺牲你自己好了……损失点儿钱财而已，这都是前期投入，后面肯定会赚回来的……”
周志成从一开始的抗拒渐渐冷静下来。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说：“好，离婚，我净身出户。”
我打了个响指：“爽快。”
10
周志成进去做离婚协议书。
我坐在客厅里吃水果。
唐莹目瞪口呆：他居然真答应离婚了？
我：我说过，让他三天之内答应离婚，看吧，是不是做到了？
唐莹沉默片刻，忽然道：跳楼那天，周志成突然说要为我洗脚，我当时还挺高兴，结果洗着洗着，他就骂我婊子贱人，然后将洗脚水泼我脸上。
我气得哭，又一次喊着离婚，他却不同意，说这辈子都不同意离婚，除非我死。
这两年我活得特别累，已经无法控制情绪，他那样说，我脑子就发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