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女人摘下墨镜：“周野？
上车。”
我眯起眼。
——裴昭，顾氏的死对头，商界人称“黑寡妇”的资本猎手。
她冲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正是我和顾承舟的热搜。
“想不想让顾家，彻底换一个主人？”
02.雨水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滴，在裴昭的真皮座椅上洇出一片深色水痕。
她没说话，只是从车载冰箱里抽了条毛巾扔给我，然后点开平板，屏幕冷光映在她鲜红的指甲上。
“周野，22岁，江城福利院长大，高中辍学，外卖平台好评率99%。”
她划动屏幕，“三个月前因投诉客户性骚扰被扣光奖金——用外卖箱砸断了对方两颗牙？”
我擦脸的手一顿。
这女人查我。
“裴总，”我咧嘴一笑，露出和顾承舟截然不同的虎牙，“现在黑车绑架都这么讲究背景调查了？”
她突然倾身过来，香水味混着危险的气息：“我要你做一把刀。”
钢制咖啡勺抵在我喉结上，冰凉。
“捅向顾家的刀。”
裴昭的“刀鞘”是一栋顶层公寓。
“三天内，学会这些。”
她踢开书房门——《资本论》和《华尔街之狼》并排放，旁边是顾氏集团十年财报。
我抓起最薄的册子：“《红酒品鉴入门》？”
“明天酒会，顾承舟会来。”
她扯开我满是雨水的T恤，锁骨上的痣在镜中一闪，“你这张脸，再配上1982年的拉菲……”她没说完，但我懂了。
杀人诛心。
我穿着借来的高定西装混进宴会厅，侍应生托盘上的红酒标价比我电动车还贵。
顾承舟果然在。
他正对一群名媛吹嘘新收购的港口，转头看见我，香槟杯“啪”地碎在地上。
“你他妈怎么进来的？！”
我晃着红酒杯走近，学裴昭教我的姿态：“顾少，你领带歪了。”
全场的目光聚过来。
两张七分相似的脸，一个慌乱整理领带，一个从容举杯。
高下立判。
“保安！
把这送外卖的——”我“不小心”撞翻侍应生，整瓶红酒泼在顾承舟十万块的西装上。
深红酒渍在他裆部晕开，像一滩尿。
闪光灯疯狂亮起。
凌晨三点，裴昭的公寓。
她赤脚踩在羊绒地毯上，投影墙同时播放十条热搜：顾承舟酒会失禁神秘素人颜值暴击顾氏太子爷疑似被替身打脸“第一步达成。”
她抛给我新车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