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的酒量都知道的差不多,所以也没人劝酒,都是照着自己的酒量来,喝好为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席也到了散场的时候,徐暮云叫了个代驾,把自己送回了家。
开门进屋,张丽正在床上玩手机。
“老婆,我回来了,想我了没?”
徐暮云脱掉外套,换上拖鞋走到床边。
“这股酒味,离我远点。”
张丽白了徐暮云一眼。
“大胆,敢这么说朕,来人,拉下去掌嘴。”
徐暮云夸张的说道。
“别闹,心烦呢。”
张丽说道。
“来,小娘子,有什么烦心事和大爷说说呗,我帮你研究研究。”
徐暮云面对着张丽躺在床上。
“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就是心烦,快睡觉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张丽看着手机,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别动,快睡觉吧。”
张丽推掉了徐暮云作怪的手。
“好吧,晚安,老婆。”
闹钟又一次准时响起,继续起床当牛做马。
徐暮云正在工作的时候,电话想起,拿出手机一看,张丽的,接通。
“喂,老婆,什么事?”
“老公,我闺蜜不是十五号结婚吗?
让我提前两天过去呢。”
“那你今天就走?”
“嗯,我正收拾东西呢,一会拼车过去。”
“好吧,你得在那待好几天吧?
多带点衣服,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我收拾东西去了,不和你说了,等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拜拜拜拜”一连好几天,徐暮云每天下了班准时和张丽视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暮云总感觉张丽对他若即若离的,说话不如以前温柔就不说了,说话态度也一点点改变。
转眼间过去了六天,徐暮云去车站接张丽回来,车上,徐暮云偷偷观察了一下张丽,没发现什么,摇了摇头,可能都是错觉吧。
晚上睡觉,徐暮云往那边一靠,又得到了一句累了,别乱动老夫子曾经指着大河曰过,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时间就这么在每天的当牛做马中慢慢流逝,转眼又是过了十几天。
“老婆,咱俩是不是出了啥问题了?
你最近怎么了?
老是不理我。”
徐暮云看着身边的张丽,严肃的说道。
“没事,就是最近总是心烦,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见什么都烦。”
张丽抬头看了徐暮云一眼,继续看手机。
“烦也得有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