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对于其他人来说,我就存在于他们的认知偏差里。”
“唔,”我思考着她所说的话,“如此一来,要反过来证实谈小希是不存在的,其实也同样困难。”
“说实话,我根本不擅长于分析这样类似于哲学的问题啊。”
可恶,想到这么绕的问题,会害我晚上睡不着觉的。
曾经有人提过一个问题,假设有一个人天生就把红色和绿色认错,在他成长的过程中他眼中看到的绿色,周围的人都称之为“红色”,而他眼中所看到红色,则被称之为“绿色”,那么他是否有可能证实他所看的红色和别人眼中的红色是一致的?
答案是不可能。
“那么,比如我走到隔壁房间去写一句话,让谈小希过去看一眼再告诉我这句话是什么,她也没办法做到,因为你并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所以她也无从得知?”
“我想是的。”
莉莉说,“谈小希可能是一种只有在我观察时才存在的特殊生物。
我甚至不知道我睡着后,她是不是还存在。”
这时,一个声音从我们没有关上的房门口传来:“莉莉,我认为你不应该再继续强化自己的幻想。
这对你并没有好处。”
随着声音走进来的,是一位年轻的男子,他的长相俊美,身材颀长,着装得体。
他彬彬有礼地自我介绍说他是莉莉的哥哥,目前在逢家公司里就职。
莉莉很没形象地撇了下嘴:“你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我并不需要和你解释。”
莉莉哥哥的名字是逢诗采,在我看来,他过分地好看。
他就这么突然地走进我们三人交谈的房间,虽然这是他自己家,而且他的确也很有礼貌,但是我仍有一种他是入侵者的感觉。
逢诗采认为,莉莉纯粹就是在幻想中创造出了她的朋友谈小希。
虽然他出于对妹妹的疼爱,并不会强制她去接受特定的治疗,但是他也同样希望她可以放弃“幻想”,不要再更深地加重“症状”了。
“不不不,哥哥,我的看法正好相反,我们应该都拥有这样的朋友。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过,和自己对话的经历,也曾隐隐约约感觉到还有另一个朋友的存在。
只不过,每一个声称自己有‘一个看不见的朋友’的孩子,都有一位告诉他这是不存在的家长。”
莉莉停顿了一下又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