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扭身,两手抓住纪泽峰就是一个利落的背摔。
很快将纪泽峰按在地上,紧紧把他的双手锁在背后。
容清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不复平日里的温文尔雅,仿佛一位果断而冷酷的暴君,死死压制住地上的纪泽峰:“纪先生,如果你再这样下去骚扰我们,我们不介意报警来解决这件事。”
纪泽峰哪里是服输的性子。
找了个机会挣脱容清的控制,又朝容清大打出手。
两人如杀红了眼的野兽一样,对着对方毫不留情地击打,直到鼻青眼肿、身上各处挂彩也不罢休。
我在旁边连连大喊,又气又急,喊了好几遍要报警了,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手。
纪泽峰身上华贵的商务西装因为扭打变得皱巴巴的,用发蜡打理整齐的头发也凌乱不堪。
他怔怔地看着我,似乎想像从前一样从我这得到一点安慰。
我却无暇顾及他,只顾着扶住容清焦急地看来看去:“你还好吗,容清,身上哪里疼?
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容清漫不经心地抹了抹嘴角的血。
我担心地凑近了点看,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道划伤。
容清却反过来安慰我:“没事,一点小伤,看着严重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从前没有人为我这么拼命过,我又感动又愧疚。
而纪泽峰还在我身后,像是要挽回什么一样,哀哀乞求我:“冉冉,我们回去吧,这个人不适合你……”我一把拍开纪泽峰的手,举着手机上的报警页面,带着哭腔对他嘶喊:“纪泽峰,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知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发疯,但如果以后再来骚扰我们,我保证我一定会报警。”
纪泽峰眼中的神采像是一下子暗淡下去,他伸出的手就这样停留在半空。
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目送着我和容清一步步离开。
18回到家以后,我在窗边往下望,还能看到纪泽峰站在楼下,仿佛丢了魂一样呆呆地望着我房子的方向。
我把窗帘刷的一下关上。
取出医药箱,放轻动作,用最轻的力度给容清处理伤口。
白炽灯下,容清仰着头,垂下眼皮,如蝶翼般的眼睫在他光洁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我用沾了碘伏的棉签小心地按上容清嘴角边的伤口。
容清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