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就去做亲子鉴定,如果孩子是我的,我要晴晴肚子里的孩子当我唯一的继承人。
谢空青生出来的那个孽种我不认!”
担架上的温晴晴听到做亲子鉴定,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裴父立刻吩咐医生待会儿准备亲子鉴定。
我在旁边听着想笑。
裴临渊从未意识到一个问题——那便是为何我四年来才第一次怀上孕。
而他和温晴晴却一发即中。
裴父走到我旁边,忽然跪下,眼泪纵横:“空青,都是我教子无方。
孩子的葬礼……我想在裴家办。
毕竟是我唯一的孙子……”9“我唯一的孙子啊……我最爱的大儿子没了,小儿子不中用,竟然亲手害死自己的孙子……”裴父几乎要哭晕在棺材前,裴母也在旁边泣不成声。
裴临渊赶到裴家祖宅,和我撞个正着。
“又在搞什么花头……”裴临渊不满地嘟囔一句。
我听闻,怒不打一处来,一拳打在裴临渊的脸上。
“花头?
裴临渊,你的孩子死了,被你害死的!
我们给他办葬礼,你这个亲生父亲居然有脸说搞什么花头?”
裴临渊跌坐在地上,他的眼前正是一个骨灰盒。
“这时……”裴临渊觉得这个盒子说不上的眼熟。
“觉得眼熟是不是?”
我抹了一把眼角的泪。
“这正是你污蔑我,说我用这盒子装毒粉毒害温晴晴。
然而事实是,这是装我孩子的骨灰用的骨灰盒啊!
裴临渊,你有没有心……居然容忍温晴晴将孩子留下的骨灰去喂鱼!”
“虎毒不食子,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裴临渊张着嘴巴,扫视一圈周围。
看着裴父裴母不似作假的难过,他第一次感觉到慌了。
“我……他……死了?”
就在这时,裴临渊的私人助理忽然闯进来,递给裴临渊一张报告单。
裴临渊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着报告单往下看。
最后,他的手指仿佛没了力气,报告单缓缓落在地面上。
我看见,报告单上,病情详情里,写有三个字:弱精症。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裴临渊喃喃自语,“我的孩子……”10我来到裴家坟茔。
我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裴临深的墓。
这条路我已经不知走过几千次。
“临深,我来看你了。”
我把裴临深爱吃的东西摆起来,又将他最爱的蓝色满天星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