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却没看见我的求救。
混乱中我听见记者问到。
“傅总,您太太知道您把傅氏送给外人吗?”
我听不清傅安舟的回答,正在我努力站起来时,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滴滴,傅安舟爱意值59,惩罚宿主失去听力,三秒后生效。”
我的左耳,听不见了。
我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相反的方向走。
不用再去自取其辱了,系统的惩罚就是最好的答案。
一抬头,傅氏保镖却来到我的面前,拽着我远离人群。
情急之下我掏出手机给傅安舟打电话。
“安舟,救我,我在傅氏门口。
保镖拖着我,我好痛!”
右耳紧紧贴在手机上,生怕错过他的只言片语。
“你哪里疼?
保镖——”傅安舟一开始有些焦急,随后像是想起来什么,又转变了态度,“你是傅氏总裁的妻子,哪个保镖敢这么对你?
刚才提问的记者也是你安排的吧,宋家只有她一个人了,不要针对她了好吗!”
我正要辩解,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嘟嘟嘟的挂断声。
保镖本来听见傅安舟的声音有所忌惮,发现电话被挂断后,恶狠狠地把我推到记者再也看不见的地方。
我自嘲笑笑,打车回家。
打开大门,玄关旁边的黑色木质柜子勾起了我的回忆。
我第一次见到傅安舟的时候,他就躲在这个柜子里。
当时的他自闭,抑郁,绝食,自残,整个人瘦成皮包骨。
我跪遍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天梯,一步一磕头,求隐居的神医出山给他治病。
我们在北京租了一间阴暗的地下室。
那个时候我做财务,做后勤,做保洁,他出去搞应酬拉业务。
我陪着他走过最灰暗的那段时光。
我用青春教会了一个男孩什么是爱。
他做小蛋糕给我庆祝生日,给我设计服装,给我早安吻。
我们和每一对情侣一样牵手,拥抱,亲吻,结婚。
可是宋若楠回国以后,一切都变了。
我擦干眼泪,开车到了北京最好的墓园,准备安顿身后事。
在墓园里却看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傅安舟搂着宋若楠,站在傅母的坟墓前。
我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遇见傅安舟。
我没想好怎么开口,倒是傅安舟看见我以后心虚地躲了躲,随后想起来什么,怒气冲冲地走过来。
“江昭雪,我只是来帮楠楠一下而已,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