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该愤怒，或者反驳。
但他发现自己竟然无话可说。
那一晚，他没有回家。
第二天清晨，林宇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酒店房间里。
手机上有三条未读消息。
第一条是夏晴发的：昨晚睡得好吗？
第二条：早餐放在冰箱里了，记得热一下。
第三条：林宇，我想和你谈谈。
他盯着那几条消息，心口像压了块石头。
他起身洗漱，走出酒店时，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回到公司，助理递来一份文件，“林总，昨天晚上有人拍到您和苏小姐一起离开餐厅的照片，好像已经在网上传开了。”
林宇接过文件，照片上是他和苏瑶从餐厅走出来的一幕，她靠得很近，而他并没有拉开距离。
他闭了闭眼，把文件合上。
“删掉。”
“可是……”助理迟疑了一下，“已经有转发了。”
林宇沉默片刻，道：“我知道了。”
他走进办公室，拨通夏晴的电话。
响了五声，无人接听。
他挂断，又打了一遍。
依旧是无人接听。
他放下手机，盯着桌面出神。
直到敲门声响起，助理探进头：“林总，夏小姐来了。”
他猛地抬头，“让她进来。”
门被推开，夏晴走进来，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平静。
她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良久才开口：“林宇，你还爱她，是不是？”
夏晴站在林宇面前，眼神平静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她等了许久，终于开口：“林宇，你还爱她，是不是？”
林宇没有立刻回答。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窗外阳光透过百叶窗斜切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道冷硬的影子。
他的沉默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划过她的胸腔。
“如果你还放不下她……”夏晴的声音低了些，像是在跟自己说，“那我们之间，还有继续的必要吗？”
林宇终于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你听谁说的？”
“不需要谁告诉我。”
她轻轻一笑，笑容里透着苦涩，“我能感觉到。”
他皱眉，语气有些烦躁，“你想多了。
我只是……和她叙旧而已。”
“是吗？”
夏晴反问，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那你为什么昨晚没回家？
为什么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
林宇一时语塞。
他想解释，却发现连自己都说不清那一晚为什么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