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往日情缘的份上,放我回渔村。
没想到话赶话反而激怒了他。
更没想到,竟然等来了这样一份圣旨。
我们被连夜赶出皇宫,接进了城阳王府。
越炀,那个城阳王站在门口,好暇地看着我们。
“暮霭,那个小渔村三寸不毛之地,真是什么秘密都藏不住呢。”
他又转头看向我,“贝儿,叫声爹。”
我不搭理他。
他搂过娘亲的腰,一手抚在我的后脑勺上。
娘亲也不喜欢他的姿势,碍于在大门口上,不敢多言语。
城阳王府的人正往外发喜糖,嘴里还喊着,三日后大喜日子还有的事,务必再来。
越炀半推半就的把我们带到了廊下小亭。
娘亲这时候终于忍不住发脾气,她转手便给了越炀一个大耳光。
“你趁我中了药,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却不说娶我。”
娘亲眼眶都红了,“我早该想明白的,你这样有权有势的人,怎么会孤身一人,只是你为何来招惹我这样一个农家女,我虽不富贵,可爹娘从未让我碰过一分农活,我也是好人家的子女,由得你这样骗我……”娘亲委屈地哭了,我被紧紧的搂在怀里。
越炀急忙辩解,“我从来没有要戏耍你的意思。”
“那日,属下急忙来报,说端阳王妃快不行了,那是我亲姐姐,所以我才匆匆离去。
我分明叫下面的人给你带了话的。”
娘亲白了脸,“可我听见你对下属说,王妃娘娘是你最重要的人……”越炀捂脸,“是我不曾留意,我的母妃自小去世,我不得父皇宠爱,是姐姐从小把我拉扯大,我才那样说,对不起。”
他又扭头过来看我,“贝儿,爹也对不住你,我那时误以为你娘负了我,一直和她赌气,寻了你娘数月不见,便没再找了。
害你也跟着吃了这么多苦。”
我终于相信眼前人或许真的是我的生父,可是。
“不,我的父亲待我很好,他没去世前,每日晚上都会念书给我听。”
娘亲也反应过来,她摇摇头表示:“或许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但是颜泊是我的丈夫,是贝儿唯一的父亲,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或许当时娘亲并没有多么喜欢颜泊,可那时颜泊收留了怀有身孕的她,并且给了她一间能遮风避雨的屋子。
他教她读书、写字、教她分辨绿豆和黄豆发的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