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个年轻人带着一个孩童来访,只说父亲曾帮过他们的忙。
帮我们安葬了父亲,还留下了一百两银子。
“恩师在去乡试的路上被一群村民拦路,却又不通俚语,幸好你父亲路过帮忙调和。
只是没想到等恩师考完乡试登门拜谢,你父亲却已经……”贺子庸的脸逐渐与我记忆中的某个小胖子重合。
我试探的叫了一声。
“元齐哥?”
贺子庸点点头,“是我的小名。”
没想到那个曾经被狗追着咬的小胖子,现在已经长成了这样高大的男子。
“我和送信的官差撒了谎。
我说,你的画不小心沾了茶水,如何?”
“谢谢元齐哥!”
我抱着画筒,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峰回路转的事。
又想到贺子庸说,他就是为这事来的,心下又是一阵感动。
“你是听到圣上选妃的消息特地来此地官府聘选画师的吗?”
贺子庸顿了顿:“是……为我?”
我故作惊讶的问。
“是。”
这次他倒是直接认下了。
“那等我回去了,我请你吃酒。
吃芙蓉楼的酒。”
芙蓉楼是我们城中最好的酒楼。
“你才15岁,我也没想到你能走一天一夜的路来参加选秀,我能见你,帮到你已经是荣幸,怎么还好意思吃你的酒,哥哥请你便是。”
“元齐哥真好。”
7.我回到自己房中,一切都已经落成。
我确认了娘亲的平安。
我的画像回到了我手中,也见到了儿时有过短暂快乐时光的玩伴。
再没什么苦恼的事了。
就在我以为马上就能回到渔村的时候,圣旨下来了。
“小渔村女林暮霭、颜贝儿两位秀女德才兼备,品貌不俗,更闻其名远扬,朕今日闻之见之,更甚奇之,着二人即可入河州觐见。”
圣旨交到我手里,传旨的太监忍不住催促。
“还愣着做什么,谢恩啊!”
我谢完恩看向贺子庸。
等太监走后,我走到他身前。
“你不是说,我的画像……”贺子庸摇摇头,“不是我,我只画了那一幅,已经交于你了。”
可还有谁呢?
那幅画只有小云姐姐和我看过,随后便交还给他。
他那日交由我的那幅,我细细比对过,确实是最初的那幅。
可满院子里除了他还有谁能临摹得他的画呢?
直到前往河州的车马启程,我还是想不明白。
是他骗了我吗?
8.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