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将食盘递到冬霞手中,退出屋外,重新闭上房门。
“夫人!您怎的还有心思说笑!”
秋月急了。
“哎呀,还有你!跪了半晌也不嫌累得慌,快起来吧!”
林婉瑶敛了笑意,正色道:
“林家被判通敌叛国,虽死罪已逃,活罪却难免。三日后流放北疆,我欲陪着一同上路。”
“跟随我来的人,身契将悉数发还。你们也尽早为自己做打算……”
不等林婉瑶将话说完,秋月与冬霞对视一眼,当即跪下磕头:
“奴婢与秋月自幼陪在夫人身边长大,夫人所在之处才是我们的家。您要去哪儿都成,只求万万别丢下奴婢二人。”
林婉瑶浅浅叹了口气,有些动容。二人的态度,早在她意料之中。
回想起往事,她身子微颤却不自知。
上一世,眼看着自己命悬一线,可迟迟请不来大夫。
还不知林家入狱的秋月,从荒废的狗洞爬出去搬救兵,却被周宝儿的人抓了个正着。
魂魄飘起时,林婉瑶亲眼目睹秋月被十多个男丁,在光天化日之下凌辱至死。
而自己和秋月下葬后,冬霞做了十五年的守墓人,日日以泪洗面。
“夫人,祸不及出嫁女。您身为将军正妻,如何能陪着林家一同去北疆?”
秋月心思缜密,很快想到了其中关键。
林婉瑶双眼微眯,神情淡淡道:
“正妻?很快就不是了!”
、
周宝儿生辰宴当日,诬陷林婉瑶在补汤中下了堕胎药。张清年大怒,当众要她从一纸休书和二十大板中任选一个。
林婉瑶虽又羞又怒,却还是咬牙选了二十大板。
谁知,这一顿板,却要了她的命。
林婉瑶不作多言,从书案下的暗格中取出一只木匣子,推到二人面前。
“既然决定要跟我走,那这一盒银票拿回去,缝在里衣的夹层中。”
“先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