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刺耳的警报，所有培养舱开始注入紫色液体。
周默的投影变得扭曲：“前 187 次实验都失败了，你们要么被同化，要么崩溃自杀。
但这次……”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校徽上，笑容骤然冰冷：“苏薇那丫头居然把‘终止程序’给了你。”
校徽突然发烫，背面浮现出荧光绿的代码。
我冲向主控台，却被激光屏障弹开 —— 屏障上的安全锁图案，正是小林夏塞给我的答题卡残片形状。
“没用的。”
周默的声音带着癫狂的笑意，“这个世界的底层代码早已固化，你以为自己在反抗舞弊？
不，你只是在重复我们设定好的剧情！”
4培养舱开始爆炸，LX-187 们的身体化作数据流冲进主控台。
我抓住机会将校徽插入卡槽，紫色代码如病毒般蔓延，周默的投影出现裂痕。
“你知道为什么每次轮回都有‘杀人加分制’吗？”
他的脸碎成像素块，“因为这才是真实的高考 —— 有人靠分数改变命运，就有人要被踩在脚下当垫脚石。”
主控台弹出最后的选项： A. 销毁所有克隆体数据，结束轮回 B. 覆盖原始数据，成为新的系统管理者LX-187 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选 C，把我们的故事公之于众。
我举起涂卡笔，笔尖刺入显示屏 —— 这是唯一没有被系统定义的 “武器”。
5强光中，所有培养舱同时爆裂。
我再次站在 1999 年高考考场，手中是属于自己的答题卡。
苏薇坐在斜后方，她冲我微笑，那是我们初识时才有的纯粹笑容。
监考老师走来，我抬头看她胸前的工作牌：张芳，而非记忆中的 “王芳”。
“林夏同学，需要帮助吗？”
她注意到我盯着工作牌，善意地问。
“没事。”
我握紧涂卡笔，在姓名栏写下自己的名字，“只是突然想起，有些错误，从一开始就不该发生。”
考场外的蝉鸣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我听见无数个 “自己” 的声音叠在一起：这次，我们要真正的公平。
交卷铃响的瞬间，苏薇突然叫住我，她从笔袋里掏出块巧克力：“给你，庆祝我们毕业。”
包装纸内侧，用指甲刻着：谢谢你相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