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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归来前妻跪求我投资五个亿:徐振雄方昊阳番外笔趣阁

s文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午后阳光透过公园凉亭旁老槐树的叶子,稀稀疏疏地落在石桌上。棋盘上,黑白子犬牙交错,杀得正激烈。对面坐着的是徐振雄,我认识他快十年了。他拈着一枚白子,眼角带笑,看着我,却不急着落下:“怎么,还在想明天那场成人礼?”我执黑的手指顿了顿,棋子在指尖摩挲,沁凉的触感。确实,心里有点东西堵着,不上不下。明天,方昊阳的成人礼。秦家,那个曾经也算是我的家的地方。“没什么,”我落下一子,声音平淡,“陈年旧事,偶尔泛起来罢了。”风吹过,带来几片落叶,也吹起几缕额前的发。徐振雄“嗯”了一声,不再追问,只是目光在棋盘上逡巡:“你这步棋,走得有些犹豫啊,不像你平时的风格。”是吗?或许吧。十年了,秦岩这个名字几乎快被我自己遗忘在角落,如今的我是陆尘。可有些东...

主角:徐振雄方昊阳   更新:2025-05-23 1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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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振雄方昊阳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少爷归来前妻跪求我投资五个亿:徐振雄方昊阳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s文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午后阳光透过公园凉亭旁老槐树的叶子,稀稀疏疏地落在石桌上。棋盘上,黑白子犬牙交错,杀得正激烈。对面坐着的是徐振雄,我认识他快十年了。他拈着一枚白子,眼角带笑,看着我,却不急着落下:“怎么,还在想明天那场成人礼?”我执黑的手指顿了顿,棋子在指尖摩挲,沁凉的触感。确实,心里有点东西堵着,不上不下。明天,方昊阳的成人礼。秦家,那个曾经也算是我的家的地方。“没什么,”我落下一子,声音平淡,“陈年旧事,偶尔泛起来罢了。”风吹过,带来几片落叶,也吹起几缕额前的发。徐振雄“嗯”了一声,不再追问,只是目光在棋盘上逡巡:“你这步棋,走得有些犹豫啊,不像你平时的风格。”是吗?或许吧。十年了,秦岩这个名字几乎快被我自己遗忘在角落,如今的我是陆尘。可有些东...

《假少爷归来前妻跪求我投资五个亿:徐振雄方昊阳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午后阳光透过公园凉亭旁老槐树的叶子,稀稀疏疏地落在石桌上。

棋盘上,黑白子犬牙交错,杀得正激烈。

对面坐着的是徐振雄,我认识他快十年了。

他拈着一枚白子,眼角带笑,看着我,却不急着落下:“怎么,还在想明天那场成人礼?”

我执黑的手指顿了顿,棋子在指尖摩挲,沁凉的触感。

确实,心里有点东西堵着,不上不下。

明天,方昊阳的成人礼。

秦家,那个曾经也算是我的家的地方。

“没什么,”我落下一子,声音平淡,“陈年旧事,偶尔泛起来罢了。”

风吹过,带来几片落叶,也吹起几缕额前的发。

徐振雄“嗯”了一声,不再追问,只是目光在棋盘上逡巡:“你这步棋,走得有些犹豫啊,不像你平时的风格。”

是吗?

或许吧。

十年了,秦岩这个名字几乎快被我自己遗忘在角落,如今的我是陆尘。

可有些东西,刻在骨子里,不是换个名字就能轻易抹去的。

“专心下棋,老徐。”

我提醒他。

他哈哈一笑:“行,专心,专心。”

棋局正到紧要关头,一个不耐烦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年轻人特有的那种,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几百万的调调:“喂,陆尘!”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公园里,除了老徐,会这么连名带姓,还用这种口气叫我的,也就只有他了。

一个穿着限量款潮牌,头发染得张扬的年轻人大步流星地走到我们棋桌旁,看都没看徐振雄一眼,颐指气使地对我开口:“我妈让我来找你。”

我捏着棋子,目光依然落在棋盘上,仿佛在研究下一步的死活,淡淡应了一声:“有事?”

这小子,方昊阳,林依依和方子豪的宝贝儿子。

当年我被赶出秦家的时候,他才八岁,如今也长这么大了。

只是这副德行,和他爹妈当年,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方昊阳显然很不满意我的态度,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明天我成人礼,知道吧?”

我不置可否。

他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继续用那种施舍般的语气说道:“家里公司最近资金有点问题。

听说你跟金地集团的徐总挺熟?

我妈让你去跟他说说,让他投五个亿,帮我们周转一下。”

五个亿?

我差点没笑出声。

这口气,仿佛是在让我去楼下小卖部赊两
瓶酱油那么简单。

徐振雄在一旁终于忍不住“嗤”了一声,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茶叶沫子,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方昊阳这才注意到徐振雄,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你谁啊?”

我这才抬起头,看着方昊阳,这小子长得倒是不错,眉眼间有几分林依依的影子,只是那股子傲慢劲儿,让人实在喜欢不起来。

“这是金地集团的徐总。”

我缓缓开口。

方昊阳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对着徐振雄,连个称呼都没有,直接说:“哦,那你就是我妈说的那个徐总了?

事情我刚才也说了,五个亿,对我家来说不算什么,主要是给你们金地一个合作的机会。

怎么样,明天之前,资金能到位吧?”

徐振雄放下茶杯,瞥了方昊阳一眼,转头笑着对我说道:“你这个‘儿子’,可真有意思。”

我走了一步棋,语气没什么波澜:“从小被他妈和他那个爹惯坏了。

当年,不就是他们娘俩,里应外合,把我从秦家撵出去的么。”

“哦?”

徐振雄挑了挑眉,拖长了调子,“还有这回事?”

他看着方昊阳,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养孩子不容易啊,还是自己亲生的才真疼。”

这话像是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方昊阳。

他那张原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一伸手,直接将我们面前的棋盘给掀了。

“哗啦啦——”黑白棋子混着碎裂的棋盘木屑,撒了一地。

“你个死老头!

胡说八道什么!”

方昊阳指着徐振雄的鼻子破口大骂,“我爸妈疼不疼我,关你屁事!

你算个什么东西!”

徐振雄脸色沉了下来,正要起身。

我伸手按住了他的胳膊,摇了摇头。

跟这种毛头小子动气,不值当。

“方昊阳,”我站起身,比他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东西也通知到了,你可以走了。”

“走?”

方昊阳梗着脖子,一脸不服,“陆尘我告诉你,那五个亿,你必须给我弄到!

不然,明天的成人礼,你也别想来!

我妈说了,你要是办不成这点事,就没资格再进秦家的门!”

他又指了指徐振雄,恶狠狠地说道:“还有你这个老东西,今天这事没完!”

说完,他
大概也觉得讨不到什么便宜,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背影,都透着一股子嚣张跋扈。

我看着他远去的方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是愤怒?

不全是。

是悲哀?

或许有那么一点。

更多的是一种……荒谬感。

徐振雄弯下腰,慢条斯理地捡拾着散落在地上的棋子,脸上倒是没什么怒气,反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捡起一枚白子,在指尖掂了掂:“这小子,脾气不小。

不过,‘亲生的才疼’,这话倒是戳到他肺管子了。”

我没接话。

是啊,亲生的才疼。

我这个所谓的“养子”,在他们眼里,恐怕连条狗都不如吧。

“行了,别气了,”徐振雄把捡好的棋子放回棋盒,“成人礼,还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

我看着散落一地的狼藉,语气平静,“有些账,总该算一算了。”

徐振雄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方昊阳那副欠揍的背影,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我脑子里积了十年的陈年火药。

我甚至能闻到那股子硝烟味儿。

十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阴沉沉的天,雨点子跟不要钱似的往下砸,噼里啪啦打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浑浊的水花。

我,秦岩,或者说,那时的我,还叫秦岩,像只没了窝的野狗,站在秦家那扇冰冷厚重的雕花大门外。

雨水顺着头发淌下来,糊了满脸,分不清是雨还是别的什么。

林依依,我名义上的妻子,脸上没什么表情,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手里捏着一份纸,轻飘飘地,像片不祥的落叶,甩在我面前的泥水里。

“秦岩,我们完了。”

她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子豪才是能给我幸福的人。

你,给不了。”

方子豪,那个名义上是我的“兄弟”,实际上鸠占鹊巢的男人,得意洋洋地搂着她的腰,下巴微微抬着,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听见没?

秦家养你这么多年,也算仁至义尽了。

现在,滚吧,别在这儿碍眼。”

那语气,那神态,活像在驱赶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更可笑的是他们那个才八岁的儿子,方昊阳,对,就是刚才那个在我面前掀棋盘的小兔崽子,当时正躲在方子豪腿后,探出个小脑袋,学着大人的模样,冲上来对着我的小腿又踢又踹,尖叫着:“坏人!


准你欺负我妈妈!

方子豪才是我爸爸!

你滚开!”

那一脚一脚,踹在腿上,倒不怎么疼,却像是有人拿着钝刀子,一下一下往心口上拉。

疼?

或许吧,但更多的是一种空洞的麻木。

我记得我当时好像还笑了,具体为什么笑,现在也想不起来了。

江边的风,总是又冷又硬,刮在脸上像刀子。

我沿着江堤走了不知道多久,天色从傍晚的昏黄彻底变成了墨黑。

江水黑沉沉的,偶尔翻起几个浪花,也带着一股子死气。

那时候,脑子里真是一片空白,反复回荡的,就是方子豪那句“滚吧”,还有林依依那句“你给不了”。

无数次,看着那翻滚的江水,有个声音在耳边说,跳下去吧,一了百了,什么屈辱、什么背叛,都没了。

可偏偏,养父母那两张总是带着笑意的脸,总在最紧要的关头冒出来。

他们对我那么好,那么好……我怎么能就这么窝囊地死了?

仇还没报,恩也没还。

就在我跟江水较劲,琢磨着是选个顺流还是逆流的时候,一杯热乎乎的东西递到了我眼前。

我愣愣地抬头,看见一个穿着普通夹克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点风霜,眼神却很温和。

“老哥哥在这儿守了你一晚上了,”徐振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就是金地集团的徐总,只是觉得这人声音挺沉稳,“江边风大,先暖暖身子。

走吧,吃点热乎的早餐去。”

他没问我为什么寻死觅活,也没说什么大道理,就那么一杯热咖啡,一句话。

可就是这简单的举动,硬生生把我从悬崖边上拽了回来。

后来,老徐知道了我的事,大概是觉得我这人还有点骨气,或许是看我脑子还算灵光,想拉我进金地集团。

“跟着我干吧,小秦,”他那时候还习惯叫我小秦,“我不会亏待你。”

我拒绝了。

不是不识抬举,而是我秦岩,不,陆尘,要争那口气。

我要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看看,我陆尘,不是非得靠着谁才能活。

更重要的是,养父母那场蹊跷的车祸,像根毒刺一样扎在我心里,不拔出来,我寝食难安。

我得自己积攒力量,去查,去把那些藏在暗地里的老鼠一只只揪出来。

老徐听了我的打算,没生气,反而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小子,有志气!

行,我不勉强你


不过,真遇到过不去的坎儿,别忘了还有我这个老哥哥。”

他没多说什么,但之后,却不动声色地给我提供了一些别人求都求不来的资源和人脉。

这个人情,我陆尘记下了。

于是,我头也不回地扎进了金融那个不见硝烟的战场。

水深火热,刀光剑影,每天都像是在走钢丝。

我给自己起了个化名,彦青。

青色的青,象征着蛰伏,也象征着希望。

别人都说我天赋异禀,手段狠辣,十年时间,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卒,爬到了现在这个位置。

金融圈里的人提起“彦青”,大多是敬畏,也有些是恐惧。

他们只知道“彦青”神秘,出手果决,却没人知道,“彦青”的壳子底下,是曾经那个差点投江的秦岩。

这些年,我明面上在金融市场翻江倒海,暗地里,从未停止过对养父母车祸真相的调查。

砸进去的钱,动用的人脉,数都数不清。

多少次以为抓住了线索,结果都是竹篮打水。

直到最近,才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所有的证据,虽然还不是那么完整,但都隐隐约约指向了两个人——方子豪,林依依。

我点开手机相册,里面存着一张照片。

是方子豪和林依依的结婚照。

照片上,他们笑得可真甜啊,林依依依偎在方子豪怀里,方子豪春风得意。

这张照片的拍摄日期,就在我养父母车祸后不久。

真是讽刺。

“老徐,”我收起手机,看着棋盘上被方昊阳搅乱的残局,“你说,这棋盘乱了,是不是就该重新摆一盘?”

徐振雄也看着那堆狼藉,笑了:“是该重新摆。

不过,怎么个摆法,得看执棋人的心情。”

他顿了顿,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我,“明天那成人礼,有好戏看了吧?”

我没直接回答,只是拿起一枚被方昊阳打落在地的黑子,在指尖轻轻一捻。

方昊阳的成人礼,设在秦家祖宅。

这地方,我曾住了十几年。

门口那两尊石狮子,还是我小时候爷爷领着我一起挑的。

如今再看,狮子依旧,宅子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暮气。

停车场里倒是热闹,宾利、劳斯莱斯,叫得上名叫不上名的豪车塞得满满当当。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好一派“上流社会”的繁华景象。

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秦家那点家底,早
被方子豪那败家子折腾得差不多了,也就剩这么个空壳子撑场面。

我听见旁边几个端着香槟的男女在窃窃私语。

“秦家这次下了血本啊,这排场……还不是想趁着少爷成人礼,拉拢点关系,听说他们资金链快断了。”

“那个穿休闲装的是谁啊?

怎么也进来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点刻薄。

“不知道,看着面生,怕不是来混吃混喝的吧?”

我没理会这些苍蝇似的议论。

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跟他们争论一身衣服的价值,也不是为了品尝这里的自助餐。

虽然,这自助餐的品质,比起十年前,也差了不少。

方子豪这管家水平,可见一斑。

我穿着简单的休闲装,和周围那些恨不得把全部身家穿在身上的人比起来,确实格格不入。

我自顾自地走到餐台边,拿了个盘子,随便夹了点东西。

这平静,落在某些人眼里,估计就成了不识抬举。

“哟,这不是陆尘吗?

稀客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

林依依挽着方子豪的胳膊,方昊阳昂着下巴跟在他们身后,一家三口,闪亮登场,跟走红毯似的。

方昊阳一看见我,眉头就拧了起来,跟昨天公园里一个德行:“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丢不丢人!”

我眼皮都没抬,继续研究我盘子里的虾,这虾,不太新鲜。

林依依冷哼一声,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我听清:“陆尘,好歹今天是我们昊阳的成人礼,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注意点自己的身份,别给我们秦家丢人现眼。”

秦家?

我心里冷笑。

她还真把自己当秦家女主人了。

方子豪倒是换上了一副笑脸,热情得有些过分:“哎呀,陆尘,你能来,我们真是太高兴了!

过去的事,都是误会,误会!

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呢?”

他亲热地想来拍我的肩膀。

我端着盘子,不着痕迹地错开一步。

他也不尴尬,继续他的表演:“其实啊,我跟你林阿姨早就商量了,你如今回来了,总不能一直在外面漂着。

秦氏集团,副总的位置,我给你留着!

怎么样,够意思吧?”

副总?

我差点没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

林依依在一旁帮腔,那语气,像是施舍叫花子:“陆尘啊,你也别不识好歹。

这些年,你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子豪也
是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才给你这个机会。

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呢。”

“是啊是啊,”方子豪连连点头,终于图穷匕见,“不过呢,这个副总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公司最近呢,确实遇到点小麻烦,资金方面有点紧张。

你不是跟金地集团的徐总很熟吗?

只要你能让徐总给我们秦氏投五个亿,周转一下,这副总的位置,立马就是你的!

以后,你就是秦氏的功臣!”

五亿换个副总?

这算盘打得,我在华尔街都没见过这么精明的。

我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东西,用餐巾擦了擦嘴,看着他们夫妇俩一唱一和,觉得比看戏还有意思。

他们是真把我当傻子,还是觉得所有人都跟他们一样,利欲熏心?

就在这时,门口一阵小小的骚动。

“高总来了!”

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脑满肠肥,油光可鉴,脖子上戴着条小拇指粗的金链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

这人我有点印象,徐振雄提过一嘴,叫高振,是他不成器的远房外甥,仗着徐振雄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金地集团给他挂了个闲职副总,免得他在外面闯更大的祸。

方子豪夫妇一听“高总”两个字,眼睛都亮了,也顾不上我这个“副总候选人”了,立刻像两只闻到腥味的猫,一路小跑着迎了上去。

“哎哟,高总!

您可算来了!

快请进,快请进!”

方子豪的腰都快弯成九十度了,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林依依更是热情似火:“高总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秦家蓬荜生辉啊!”

方昊阳也赶紧跟在后面,学着他爹妈的样子,挤出个笑脸:“高总好。”

高振派头十足,嗯了一声,用眼角扫了他们一眼,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行了行了,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

我时间紧张,合同带来了吗?

赶紧签了,我还得赶下一场。”

合同?

我心里一动。

果然,方子豪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点头哈腰地递过去:“带来了,带来了,高总您过目。”

宾客们也纷纷侧目,议论声更大了。

“那是金地集团的高总吧?

秦家真攀上高枝了?”

“看来秦家这次有救了。”

<高振接过合同,随意翻了翻,然后直接扔在旁边的桌子上,语气带
着不容置疑的傲慢:“一千万,收购你们秦家这老宅子。

签了吧。”

什么?

一千万?

我眉头一挑。

这秦家祖宅,虽然地段不是最繁华的,但占地面积不小,光是这宅子本身,没五个亿也值三个亿。

一千万?

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

林依依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眼睛放光,急切地推了推方子豪的胳膊:“子豪,快签啊!

高总肯出价就不错了!

这老宅子放着也不值钱,只要能拉来金地集团的投资,盘活公司,一切都值了!”

她压低声音,但语气里的急切藏都藏不住。

方昊阳也在一旁帮腔:“爸,快签吧!

我可不想以后过穷日子!

有了金地的投资,我们家就能翻身了!”

方子豪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毕竟是祖宅,就这么一千万卖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但他看了看高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又看了看周围宾客们羡慕又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眼神,最后一咬牙,拿起笔,似乎就要签字。

这群蠢货,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不,或许他们不蠢,只是坏,坏到骨子里了。

为了钱,什么祖宗基业,什么亲情道义,都可以拿来交换。

眼看方子豪就要落笔,我再也看不下去。

这老宅子,一草一木,都刻着我养父母的影子。

他们竟然为了一千万就想卖掉?

简直是笑话!

“等一下。”

我放下手里的餐盘,声音不大,却让正准备签字的方子豪手一抖,笔尖在合同上划出一道刺眼的墨痕。

他猛地抬头,脸色铁青:“陆尘,你又想干什么?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爸妈留下来的祖宅,你说卖就卖?”

我盯着他,“一千万?

方子豪,你可真大方。”

我的语气里没什么温度,当年他们把我赶出秦家,这份“大方”,我可没齿难忘。

“你……”方子豪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脸涨成了猪肝色。

这老宅是他最后的遮羞布,也是他心里的刺。

林依依尖着嗓子叫起来:“陆尘!

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外人,也敢管我们秦家的事?

子豪卖自己的房子,关你屁事!”

方昊阳也跟着起哄:“就是!

你个被赶出去的丧家犬,还敢回来指手画脚!

保安呢?

把他给我轰出去!”

周围一些秦家的亲戚也开始窃窃私语,眼神不善地围拢过来,看样子是想帮着
“清理门户”。

方子豪见状,胆气又壮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秦岩!

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

这祖宅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你再敢多说一句,我今天就打断你的腿,把你从这儿扔出去!”

呵,打断我的腿?

他还真敢说。

就在这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手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怒喝,如同平地惊雷:“住手!”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徐振雄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他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冷冽。

他身后跟着的几个人,个个气场强大,一看就不是普通角色。

这些人,都是龙耀俱乐部的老熟人,平时在各自的领域里都是跺跺脚地动山摇的人物,今天竟然都跟着老徐一起来了。

这是要干什么?

唱大戏吗?

方子豪和林依依也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徐振雄会亲自到场,而且还带着这么大的阵仗。

高振一看到徐振雄,脸色刷地就白了,刚才那副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声:“舅……舅舅……”徐振雄理都没理他,径直走到他面前,拿起桌上那份所谓的收购合同,看都没看,嗤啦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撕了个粉碎。

纸屑像雪花一样飘落。

“高振,”徐振雄的声音冷得像冰,“谁给你的胆子,敢打着金地集团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

嗯?

中饱私囊,狐假虎威,你倒是玩得挺溜啊!”

他每说一句,高振的脸就白一分。

“从今天起,”徐振雄看着高振,一字一句地说,“你不再是金地集团的员工,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关系。

滚!”

高振腿一软,差点没跪下去,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两眼一翻,竟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还真是中看不中用。

周围的宾客们大气都不敢出,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这反转,可比电视剧精彩多了。

方子豪和林依依夫妇更是面如土色,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苦心巴结的“高总”,在徐振雄面前,竟然连条狗都不如。

徐振雄处理完高振,这才转过身,笑呵呵地揽住我的肩膀,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
朗声说道:“诸位,诸位,今天是个好日子,借着秦家小少爷的成人礼,我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老弟!”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这些年,金融圈里那个最神秘,也最让人头疼的‘彦青’,没错,就是我这个老弟——陆尘!”

“轰!”

人群像是炸开了锅。

“彦青?

哪个彦青?”

“还能是哪个?

就是那个在华尔街翻云覆雨,几年前把索罗旗下基金都给狙击了的那个彦青啊!”

“我的天!

他就是彦青?!”

“太不可思议了!

他竟然这么年轻!”

各种惊叹声、议论声、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方子豪和林依依如遭雷击,两个人像是被点了穴,僵立当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比刚才晕倒的高振还要难看。

林依依手里的精致手包“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她却浑然不觉。

方子豪张着嘴,眼睛瞪得像铜铃,那表情,活像是见了鬼。

我倒是很平静。

这个结果,早在我的预料之中。

龙耀俱乐部那几位大佬也纷纷走上前来,有的拍拍我的肩膀,有的笑着捶我一下,语气熟稔。

“陆老弟,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回国也不跟哥哥们说一声!”

“就是,还以为你小子在哪个犄角旮旯发大财呢!”

“行了行了,今天这不就见着了嘛!

回头咱们好好聚聚!”

他们看向方子豪夫妇的时候,那眼神,就跟看路边的垃圾没什么区别,不屑中带着几分怜悯。

徐振雄笑眯眯地看着几乎要瘫倒在地的方子豪夫妇,慢悠悠地开口:“秦总,秦夫人,别那么紧张嘛。

你看,事情不就简单了?

想让秦氏集团渡过难关,起死回生?

容易得很。”

他指了指我,脸上的笑容越发意味深长:“求求我这个老弟。

只要他陆尘点个头,别说五个亿,五十个亿,金地集团也给他投!

秦氏集团,想不一飞冲天都难啊!”

方子豪夫妇的腿肚子开始打哆嗦,脸色惨白如纸,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他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处心积虑想巴结的金主,竟然跟我称兄道弟。

而他们一直看不起,甚至想踩在脚下的“养子”,才是那个真正能决定他们生死的人。

方子豪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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