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也出谋划策:“记到,搬画架要体现‘土木男的男友力’,比如单手扛,顺便展示二头肌!”
孙小帅对着镜子整理发型,用看儿子一样的眼神,忧心忡忡地说:“大佬,你搬画架时唔好撞到牙啊,我啲发胶都喷好了,准备去‘偶遇’添!”
我白了他们一眼,套上件干净T恤,特意对着镜子把黑胶纸贴正——虽然它总是趁我不注意歪成逗号,但仪式感得有。
赶到艺术学院楼下,苏清颜正站在台阶上,旁边放着个超大的画架,还有几盒颜料。
“麻烦你啦,”她笑着递给我一瓶水,“画室在三楼,有点重。”
“不麻烦不麻烦!”
我扛起画架,嘿,还真不轻,幸好咱土木男天天跟图纸钢筋打交道,这点重量不在话下。
刚走两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喊:“清颜!”
我回头一看,心里猛地一沉!
又是那个白衬衫学长,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正快步走过来。
他叫江辰,是艺术学院的风云人物,听说拿过不少绘画奖,长得帅,家境好,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
“江辰学长,”苏清颜点点头,“你怎么来了?”
江辰把白玫瑰递给她,笑得温文尔雅:“听说你今天搬画架,过来看看。”
他说话时,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点礼貌的疑惑,“这位是?”
“哦,他是土木系的林小木,帮我搬画架的。”
苏清颜介绍道。
江辰对我点点头,笑容依旧得体,眼神却带着点审视:“林同学,谢谢你帮清颜。”
他顿了顿,转向苏清颜,“清颜,周末有个新锐画家的画展,想请你一起去,顺便给我当模特,怎么样?”
我扛着画架站在旁边,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背景板。
江辰这招“正规追求”太标准了:送花、邀请看画展、当模特,每一步都踩在“浪漫”的点上。
反观我们之前那些歪门邪道的操作比起来,简直是“教科书级”的。
苏清颜接过白玫瑰,有点犹豫:“画展啊……我可能有点忙。”
“不耽误太久的,”江辰循循善诱,“就当放松一下,你不是一直喜欢那个画家吗?”
我看着江辰手里的白玫瑰,又想想自己之前送的蔫吧红玫瑰、粉玫瑰、黄玫瑰,突然有点自惭形秽。
人家这才是“高雅”的追求,我们那叫“行为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