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着某位先生膨胀时期试图用金钱安抚可爱女士的罪证,足够他们过上不错的小日子。
再是学校的假期规划和放假制度,“这是为了配合旅行吗?”
谷岳搞不清这玩意有什么用。
月明没有解释,拿出了包里最后一样东西,这白色的塑料棒奇形怪状,谷岳从没见过,但上面显眼的两道杠让他瞬间张开了嘴巴,不大的眼睛以极快的速度不断开合,像是准备擦亮窗子的雨刮,两只手用极大的幅度张开,又放下,颇有点进退失据。
“那制度里明确规定了产假的申请和安排流程哦~”月明的笑容终于扩大,晨风吹起她的长发,丹凤眼里满是温软与狡黠。
30日的16点30分,产房的无影灯骤然亮起,月明的手指还嵌在谷岳的掌纹里,指甲在皮肤上刻出月牙形的红痕。
被赶出产房的谷岳茫然失措地站在医院走廊上,他看了一眼四位老人,扯出有些僵硬的笑容:“很快就好,很快就好……”他呆滞的目光巡视着宽敞的走廊,这已经是条件最好的医院了,但也安定不了他此刻悬着的心。
突然,他看着放在走廊一侧的清洁用具,缓缓地走了过去,拿起拖布开始一下一下认真而坚定的为妇产科打扫卫生,“母女平安,母女平安,母女平安……”他碎碎念着。
不知过了多久,产房大门的响动率先惊动了四位老人。
他们刚要动作,就看到了抛下拖把,快步越过助产士身旁,冲到床边的谷岳的背影。
月明脸色略微苍白,细密的汗珠挂满了她饱满的额头,下唇内侧的齿痕还微微出血,她抬起浮肿的手指,伸向丈夫:“我厉害不?”
“七斤二两。”
助产士说着,将那团粉紫色的生命体转向产房里的家人们,谷岳的喉头滚动了三次才发出声音:“辛苦了。”
她叫谷小溪,这是父母为她取的名字。
用孩子父亲的话说,谷是山凹处,岳是小山,小山下面便是谷,月明的清辉从山顶开始洒落,一路蜿蜒到了下半段的谷地就开始波光粼粼,这波光粼粼的便是小溪了。
4.1日傍晚,MingYue Café的吧台LOGO下,谷岳把小溪绑在胸前研磨着咖啡豆。
下班的月明翩然闪进了店内,身形窈窕、灵活一如少女模样。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