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
他的同僚看不下去,站出来指责我:“陆夫人此话严重了,自古以来哪个男子没有三妻四妾,你又何必当众让陆大人难堪呢?”
说罢,他上下打量我,眼底满是不屑:“今日大喜的日子,你看看自己不修边幅,一身素衣,不知情的还以为你在给谁披麻戴孝呢,真让人晦气!”
我捂着胸口,心脏刺痛。
指甲死死掐着手心,我红着眼眶抬头看过去,厉声道:“闭嘴!
我们之间的事,与你何干?”
那人一噎,甩了甩衣袖,没好气地坐了回去。
陆恒远的目光落在我素白的衣衫上,呆了一瞬。
闻言,他眉头微微蹙起:“欢欢,你怎能如此口无遮拦,不识大体?”
3这是陆恒远第一次凶我。
我白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爱的时候是真性情,不爱的时候便是无理取闹。
我久久注视着陆恒远,眼底露出一丝悲伤:“那我不打扰夫君和各位大人的雅兴了!”
说罢,我转身就走。
“欢欢......”身后传来脚步声,可很快便被拦下:“陆兄,今日是你大喜之日,你若走了还有什么意思?”
“对啊,不就一个女人,你这么惯着以后岂不更让她蹬鼻子上脸了?”
“陆兄放心,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什么和离都是气话,你冷她几天她自然就会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退一步而言,就算和离,她一个破鞋谁还会要她?”
“来来来,继续喝酒!”
我的脚步顿了顿。
陆恒远的声音便一清二楚地传进我的耳朵:“大人们所言甚是,陆某自罚一杯!”
闻言,我脸色煞白,整个人有些站不稳。
忍不住回头看,陆恒已经回到酒席间,杯弓交盏。
我忍不住嗤笑一声,内心有什么东西仿佛轰然倒塌。
玲珑匆匆跟来,嗅到我身上的一丝酒味,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和愤懑:“小姐,他们逼你喝酒了?
简直欺人太甚,我......”眼看她要去为我抱不平,我拉着她的胳膊,摇了摇头:“玲珑,我们走吧!”
玲珑关切地看着我,咽下满肚子的话。
幸而车夫还未离开,我们坐上马车。
玲珑拿出一粒药丸喂给我,一脸严肃道:“小姐,您身子弱滴酒不能沾,以后切莫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
七岁那年,我和哥哥偷喝父亲的藏酒。